大致就是,我还活着,还没死,混的还挺好,不过有些麻烦,希望小师弟来帮帮忙。
信使经过长途跋涉,从雪山这边跑到凭陵,也是花了不少时间的,等到这些东西到了景云的手里的时候,已经是过去有一段时间了。
景云阅读完那封信,扔到一边,纤长的手指摆弄着送过来这一堆东西,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带这些发自内心的欣喜,同样也有一些嘲讽在其中,景云最终禀告了下掌门,即便是劝阻,也是不听,有些一意孤行的意思。
“不论是死是活的,我也要把他找回来。”景云单膝跪地,并不是带着多少尊重,只不过还是那句话胳膊拧不过大腿,要是这一关过不去,那他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三十六这边冰天雪地的,把自己冷的要死,相见怎么也不可能让他的小师弟跑到魔教里面去,一秒暴露,而且,魔教就不是一个人待的地方,什么辣鸡魔教,人家的魔教都是金碧辉煌之类的,再不济弄个什么桃花源,深谷啊什么的,这里恨不得都冻死人,的确是易守难攻了,那群人跑到这边冷都是一个大问题。
还有这什么魔教一点也名不副实,也不知道那群江湖人脑子是怎么想的,那群汉子算是连根拔起了一个恶臭的武林世家之后就成魔教了,然后这群蛇精病还美滋滋的认下了。
试问,谁家的魔教这么辣菜?!
我家的。
第59章 师弟有女人缘
如果说岁月是一把杀猪刀,那么三十六就是在景云心中被杀的最狠的那只猪。
除去了几分还算存在的温文尔雅,变成五大三粗的汉子,手中的长剑明显不常用,那茧子不是棍子就是□□弄出来的。
轻挑,横穿,断魂刺。
如果不是观察入微,这些也是看不到的,三十六的剑术其实也是不错的。
坑下了一个个,景云试图当睁眼瞎,弄得三十六干着急。
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
要不是直接私下表面的东西,刀剑相向。又或者趁着濒临生命危险,或是醉酒从口中直接说出来。三十六相比较比较倾向于后者。
毕竟省事,容易,不费脑子。
只不过等到真的进行了喝酒运动的时候,醉酒的反而成了景云。
一杯杯的灌下去,仿佛喝的就是闷酒,若无旁人。
有的时候盯着三十六,有的时候,看着酒杯。
纤长的手指,端着酒杯,后来到端着酒坛子,衣衫被遗落的酒液淋湿,从睁着双目,到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见。
醉生梦死,犹未可知。
反观三十六,滴酒未沾。
即便是一个地方过不去,但是也总是要继续下去的。
三十六换上一身魔教正规护法衣服,嗯……其实就是比其他人多绣了几针,材质面料都是一样的。
三十六高坐台阶上,几柄武器散在地上,一群人围住吐血连连,脸色苍白景云,三十六有种冲上前去抱住他的冲动,也有种自责之感。三十六尽力摒弃掉脑子里的想法,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说不出口。
走下来,搭在景云的身上,试图扶住他。
这一身的伤,说是不是他弄得,三十六还真说不出来这话,但是若是说是他弄得,三十六还感觉有些冤枉。景云一个反手都没有动,有些心疼,有些不舒服,可是三十六依旧记得,什么叫做任务,什么是他应该做的。
理智战胜情感,多么正常的事情?
景云一句话也没有说,最终一柄剑进入了三十六的身体,还真是可喜可贺呢。
“你想要的,我给了,我想要的你给么?”景云抽出插在三十六胸口的剑,扔在一旁,手中按在上面,指尖已经插进三十六的血肉之中。
三十六感觉脑子晕乎乎的,仿佛抓到了什么,仿佛什么都没有。
第60章 大结局一
塞北苦寒,一年中大半都是冬天,沈诉是这里的王,这是他的封地,曾经的战功赫赫,就这弄到这边守卫塞北,即便是如今领兵打仗守卫边疆依旧不在话下。
皇帝说是待见沈诉吧,但是谁家待见的能把封地弄到这边来?还带着无诏不得回京的说法,这算是差不多断了成为下一任新皇的可能性。
若说皇帝不待见沈诉吧,这么多的军队握在手里,仿佛就是自家的,这个军权可是握在沈诉的手里的,按道理即便是有封地的王爷,也不能一直握着塞北军啊,而且看架势要一直握下去,这都快成私兵了,但是钱还是朝廷出,万一有谋反的心思……这就是大患啊!
虽说现在能压住,毕竟皇帝还没死呢,但是万一皇帝死了……ennn新帝登基,这就是一个大型的祸害啊,举兵勤王这种理由随便扯一个就能打。
众所周知,连武王和在朝的那群人关系都不咋地,也就是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了。
外头正在下着鹅毛大雪,一队人驾着马车前面后面都有人骑马护卫着,朝着王府而来。
若是知道来人是谁的话,沈诉怕不是都要十里甚至百里相迎,或者直接到自个封地最边上那里等着。
马车停在了离王府不是很远的地方,一身着白色云纹金线锦袍的男人,撩起还算厚重的帘子,长靴踩在雪上,发出“吱呀”的声音。
也算是巧了,沈诉正好从军营中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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