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笙在坐在床边的书桌前,听到虞唯起床的动静他回过头来,眼神柔和看着他,“吵到你了?”
“没有。”虞唯打着哈欠坐在床边,他揉揉眼睛,脑袋睡晕乎了,连声音都是带着软软的鼻音,赵云笙走过去,拿过衣服披在他身上,然后蹲在他身前,隔着衣料摸了摸他的肚子,虞唯有些痒痒,抬脚踩在他肩上道:“别动,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赵云笙皱眉道:“果园发生了一点事。”
虞唯瞬间来了精神,拍拍床边的位置,让他坐下,“什么事?树死了?”
“刘青来闹事,被我打了。”赵云笙脸上表情有些厌恶,他没说完的是,他不光打了人,还把人打得鼻青脸肿,打得刘青滚在地上鬼哭狼嚎,被他提着丢回了刘家。
虞唯歪头想了想,能让赵云笙这么生气的,肯定是刘青说了什么惹人嫌的话,而且还和他有关,他撇撇嘴道:“打得好,我老早就想动手了!不过他不会来讹咱们吧?”
“他不敢。”赵云笙冷着脸道,虞唯一想也是,就那种背地里耍阴招给他下药的小人,有胆正面扛早扛了。
不想提起不愉快的事,虞唯穿好衣服走到书桌前,在书桌上铺了很多纸张,还有摆放一边的银锭银两,他拿起一个银锭,感觉还有点沉就放下了。“你刚才在干嘛?算我们还有多少家当?”
赵云笙点了点头,桌上摆放的银子是买了果树后剩下的,也是唯一还剩下的,他眉头又皱起,其实他从来没有接触过果农,在山中发现葡萄树时才让他有了往这方面发展的想法。
果树并不是一栽下去就可以不管,后续浇水施肥培育剪枝这些,哪样若是没做好,就都会影响到收成,虽然庄稼也是这个同理,但好歹种了十几年,哪怕是根据粮食的长势,都可以判断出收获如何,而且很多粮食都经放,但果实不同,不经放置也无法推测收成。
或许有经验的果农可以推测,但目前赵云笙什么也看不出,他害怕若是收成不好,亏本之后会让虞唯跟着他吃苦。
“这些就是还剩下的钱吗?”虞唯拨弄了下桌上的银子,碎银子有很多,但他知道那些碎银总共加起来也没多少,银锭倒是有几个,依他并不了解古代物价,只能凭借数目来感觉钱多钱少的思维判断,桌上摆的,有些寒酸。
几百两的寒酸,也是村里头一个。
“别担心。”赵云笙坐在椅子上,他伸手抱住虞唯的腰,头轻轻在他腹部蹭了蹭。
虞唯把他脸捧起,扫到了他眼下的青黑,顿时就有些心疼,自己整天没心没肺的吃了就睡,睡醒就吃,偶尔遛遛狗遛遛鹅,却还不满足,对比赵云笙自从得知他怀孕后,整天忙里忙外,刚开始那段时间他并不知道赵云笙在做些什么,直到后来才慢慢了解,果园的果树栽种下去后也是这样,回想起来都不知道他在不满足个啥。
但刚才虞唯突然想明白了,他不满足赵云笙整日这么忙,陪着他的时间严重缩水到只有中午一段时间,和晚饭过后,赵云笙没时间陪他,赵家二老各有事做,整个家里就他闲得跟外院养的牲畜家禽似的。
而赵云笙这么忙的罪魁祸首就是桌上的银子,他要赚钱。
虞唯在赵云笙怀里坐下,他深吸一口气,把头靠在赵云笙的颈窝,心脏跳动的频率显示着他此刻内心有多么紧张,因为他想要和赵云笙坦白了,说我有很多钱,混吃等死混个两辈子都混不完,所以多点时间陪着他吧。
“其实我们可以不用种果树的……那个又苦又累,你还没时间陪着我。”虞唯巴巴地抬手环在赵云笙脖子上道,赵云笙只是抱着他并不搭话,虞唯也没期待这个闷葫芦能和他有什么商业交流,他摸了摸右手腕上的储物镯,微光闪过,一个精致木雕的盒子落入手中。
木盒有些重,虞唯差点没拿稳,赵云笙注意到他的异样,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拿到身前,当看到虞唯手里的东西后,他瞳孔猛地缩了一下,抓着他的手不自觉捏紧,语气微沉地问:“这是什么?”
“好重,先放到桌上,不能摔碎了。”虞唯小脸皱起,等把木盒放好,他才打量了一下赵云笙的表情,慢吞吞解释道:“这里面是,一种玉石,帝王绿,嗯……你听说过吗?”
“没有。”赵云笙不知道帝王绿是什么,但也听闻了解过一些玉石小皮毛,能和玉挂上钩的都是好东西,帝王绿是什么玉?皇帝用的玉?
赵云笙说了句没有后,就木着脸什么反应也没有了,虞唯摸不准他脑子里的想法,心想东西都拿出来了,这事还得继续下去。
“就是很值钱的石头,以前我爸……不对,我爹,我爹给我的,在我们那玉石还是挺贵的,虽然比不上陨铁一类制作盔甲的铁石,但在这边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它比黄金更贵。”虞唯尽量说得通俗易懂,赵云笙好奇心不重他就亲自动手把木盒打开。
那是一块圆润椭圆的玉石,有虞唯整个手掌长,在窗外光线的照耀下,显现出一种漂亮的湖绿色光泽,那绿在石头里仿佛流动一样,夺目而又多彩。
哪怕不懂玉的赵云笙,也能看出这玉石的非凡。
赵云笙“啪”地下把木盒盖上,他一把将人抱起放到床上,随后整个人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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