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朝宗退了出来,从他双腿间伸手过去抓他两个卵蛋。
“那你快拉上啊!”被旁边大厦的人偷窥了怎么办。
陆朝宗一边玩弄着他秀气的阴茎,一边用手指插他的穴,嘴国漫不经心地答道,“没那样容易被人看到,那玻璃是单面的。”
“ … … 噢.”南渠稍许地放心了,陆朝宗站起来,楼着他的腰将人带到了宽大的沙发上, “你坐着,别解开眼罩。”
陆朝宗光着脚走到冰箱旁,打开拿了几瓶矿泉水,扭开盖子喝了一口,又抬起南渠的下巴,把瓶口凑到他的嘴边,“喝水。”
“ … … 我不渴。”
陆朝宗捏着他的下巴使他张嘴,不容置缘地命令,“喝。”
完全猜不到这变态想干什么,南渠犹疑了半响,只能无奈地应道,“好吧。”想来最多就是在水里掺药吧?不然还能怎么.
他捧着瓶子咕噜噜灌着水,陆朝宗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他滚动的喉结,张开的嘴巴被濡湿,南鼎灌了半瓶,“够了吧?”
陆朝宗道,“不够,喝完。”
等到南渠终于解决完整瓶水,陆朝宗又开了一瓶给他,“这瓶也一样,喝完。”
“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陆朝宗的声音当真显得很无辜,摸了摸他的脸,“你喝水就是了。”
等到解决完那几瓶水,南葬戮子已经鼓得不行了,膀胱又热又涨。
他隐约有点猜到了陆朝宗的想法,很想揭开眼罩来,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真不好受。
陆朝宗摸着他鼓着的肚皮,褪下他的裤子,又架起他的两条腿向下压。他衣衫完整,裤子只露出一条缝,陆朝宗掏出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扶着抵在南渠的穴口。
南渠被那贴着穴口龟头尺寸给吓着了,“套 … … 套你忘了。”
陆朝宗拆了一只南渠带来的草毒味安全套,捋着戴了上去,往手自里挤了点凉凉的东西,和在手指上挤进去时南渠猛地收缩肠壁,“你不是二,不做润滑吗。”
“嗯,”陆朝宗又挤了点润滑油,”不用润滑疼死你啊,爸爸太大了,会插死你的。”
南渠歪着脑袋,脸颊贴在沙发皮垫上,陆朝宗把剩余的润滑油挤在他的腹部,毛发粘腻成一团,陆朝宗一边搓着一边按压他的肚皮,“涨吗?”另外那只手在他后穴里搅动,南渠听到手指律动带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在自己的身体内部,陆朝宗按着的下腹传来阵阵尿意。
陆朝宗笑着注视着他的反应,“想尿了?”
南渠点点头,陆朝宗随手抓着南渠的阴茎,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狠狠一压,就刺进去了一卜头。南渠不由得弓起腰,尿意更甚。
妈的 … … 好想上厕所。
可是这种姿势,不让他站着,不让他站在便池边,甚至用手指堵着他的尿道口,他没法就那样尿出来。
陆朝宗的手从他的大腿滑到小腿再滑到脚板心,南渠觉得痒,五个脚趾都蜷缩起来,陆朝宗就那么抓着他的脚将自己的肉棒全部插了进去。
“宝贝你真紧,就好像第一次一样。”陆朝宗俯下身,连带着抓着南奎脚的那条腿,都被折成一百八十度。
南渠皱着眉,感觉屁股被他的活劈成了两半似得,疼得不想自己的身体了,“别他妈废话,要操赶紧的.”这么折腾可真是要死人了,也不知这汹涌的尿意能不能忍到陆朝宗射。
“这么迫不及待?”陆朝宗伏地腰,做出猛兽捕猎那样的姿态,勒住沐褪肌肉的裤子布料要炸开似地显现出跃跃欲试要向前砰砰开火的架势。
陆朝宗慢吞吞地抽动起来,南渠默默忍着身下的撞击,只发出小声的叹息似的喘息。陆朝宗很能忍,虽然很想把操到动弹不得,甚至失禁,他却深知这样慢慢地折磨,在他快射的时候制止他最让人难受,所以胯下的动作一直不紧不慢的。
就等着南渠什么时候开口求他快点。
可他仍旧满脸潮红地咬着下嘴唇,不肯大声叫,那蚊子一般的气音听在耳朵里折磨人,陆朝宗一把按着他的膀胱,南渠立刻发抖地夹紧腿,圈着陆朝宗的腰,“ … … 不要 … ”
陆朝宗又顶了几下,“不要我操你吗?”
“不是 … … 我,”那几瓶矿泉水发挥了作用,新陈代谢让他发疯地想面前就有个便池, “我想… 想上厕所。”
陆朝宗笑起来,给他两个字,“忍着。”
南渠有些绝望了, “忍不了了 … … ”
“那看你表现,”陆朝宗俯下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怎么取悦我你是知道的,我满意了我就放你去.”
南渠难受地吞咽了一下,始终还是没有那样叫他。
陆朝宗也不在意,干他的速度加快了一点,南渠被顶得摇晃起来,什么都看不到,让他产生了自己被水包围的错觉,陆朝宗虽然动作很温柔,可给他喂了几瓶矿泉水还不让他解决生理问题的做法实在可恶。
南渠憋着不肯发声,陆朝宗却心情良好地一直不停地挑逗他,“爸爸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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