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玩点别的?”严辛冬来了兴致。
于辰昏心里却敲了个警钟,严辛冬向来会弄花样,不禁有些担心,会不会又把自己往坏了弄。
“想哪去了,我哪还舍得,哪还敢啊,我是让你、玩、我。”看出了他害怕,严辛冬赶紧安慰着,末了,在他耳边吹气道,“乖,一会儿给你正装跪一个。”
……
醉生梦死,是于辰昏对于这一晚的印象。
当他睁开眼的那一刻,想起昨晚的事情,依旧觉得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
严辛冬在他身后给他按摩,于辰昏半眯着眼睛伸懒腰。
“我们晚上出去吧,好不好?”于辰昏问。
“还能动弹?”严辛冬微微抬头,很是怀疑他的身体情况。
“再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晚上的时候应该就能了。”于辰昏有些不好意思,一点一点的往被子里缩。
“晚上去做什么呢,吃饭?溜达?”严辛冬问。
“去买几盆多肉吧!”于辰昏道。
那天在市局看到窗台上那几盆严辛冬留下的多肉时,他就有了这个想法,严辛冬应该挺喜欢花草的吧。那几盆多肉一直留在市局,后来也没有再看他买过这些东西,想来心里是多少有些不舍或遗憾的。
果然,听了他的话,严辛冬笑了笑,“好,晚上就去。”
晚上,两人没有开车,公交车上人虽不多,但座位都坐满了,于辰昏和严辛冬一边坐了一个,中间隔了不小的空。
又到了一站,于辰昏身后的人下车离开,严辛冬立刻过来在他后面坐下。
于辰昏心里偷笑。
两人买了一堆各式各样的多肉回来,当孩子似的养在家里和咖啡店。
日子过得悠闲自在,夏末深秋随着干燥的落叶消失在奶味的咖啡和一块块特制的小蛋糕里。于辰昏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安稳的在这世界里过完一生,却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原本平静的生活。
这天,好久不见的何求雨来了咖啡店。
严辛冬今天去了市局,陈柏向找他探讨个刚刚侦破的盗窃案。咖啡店还没开门,只有于辰昏一人在打扫卫生。
“这么长时间不见,过得还好?”何求雨没有多见外,自觉地给自己调了杯咖啡,“昨天晚上没睡,提提神。”
于辰昏没有介意,笑道:“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案子结束了?那改天我让严辛冬回市局的时候带些咖啡和面包,犒劳犒劳你们。”
何求雨将手里的咖啡一饮而尽,“那双手只做咖啡太可惜了。”
于辰昏微微一怔,总觉得今天的何求雨有些怪异,就像是之前在市局里见到的那次,浑身都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气息。
他压下心里的不安,把最后一张椅子放下后,偷偷拿出手机假装看新闻,然后给严辛冬发了条短信。
正要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腰间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住。
系统道:“是枪。”
于辰昏催促道:“系统,给严辛冬发短信,快点!”
于辰昏停下脚步不敢乱动,只是微微侧头,想要看看他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何求雨。
“别叫他了,我们俩聊聊天不好吗?”何求雨一贯热情开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却让于辰昏起了一身的冷汗。
“我俩……聊什么呢?”于辰昏装糊涂,并企图贿赂他,“要不咱俩出去吃饭,我请你!”
何求雨笑出声,用枪碰了碰他的肩膀,“我今天真不是来做客的,吃饭就不必了,咱俩在这坐一会儿就好。”
说着,他抬枪干净利落的报废了店里的监控,然后继续用枪指挥着于辰昏。
两人坐在靠墙的角落里,靠窗的椅子还没有从桌子上搬下来,正好挡住行人的视线。
死了这么多次,于辰昏也平静了许多,看着眼前的枪并没有多么害怕,心里却难免像打翻了五味杂瓶。
每次都这样小心翼翼,想要在一个世界里活下来,却只能雁过留痕,连根羽毛都掉不下来。
“你们的枪都这么好配的吗?”于辰昏抬眼看了看他,出奇的冷静。
“还算好配,申请一下就可以了,也是因为这几天有案子。”何求雨道。
“行吧,不过今后你们配枪的制度可能要更严一点了吧。”于辰昏道。
何求雨摇摇头,晃了晃手里的枪,“这不是警枪。”
于辰昏挑了挑一边的眉毛,身体前倾到桌子旁,“你还记得你是个警察吗?”
何求雨再次摇头,也跟着把身体前倾,认真道:“让你失望了,我不过就是个披着警皮的畜生罢了。”
居然有人主动用畜生来形容自己,于辰昏不禁感慨。
两人离得太近,于辰昏多少有些不自在,又坐了回去,但看着那张魔怔了的脸,于辰昏估计,何求雨怕是已经叛变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于辰昏问。
“你没出现之前。”何求雨轻笑两声,让人捉摸不透,“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什么吗?”
“杀我?”
“这是目的,不是原因。”何求雨的声音染上几分怒气,“其实本来——本来你是可以不用死的,你说你一个好好的流浪汉做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来招惹严辛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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