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理解老父亲老母亲揉吧到一起的内心,冷思清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小貂。
小貂却没理冷思清的表白,反而看着冷寒陌道:“这位吴兄和我表哥很熟吗?刚刚进门看见你们在,我还以为是遭贼了呢。”
他这话暗指他们不经允许便擅自登堂入室,说的颇为不客气。冷寒陌早就想好的措辞,也不恼,随即看着霍清风道:“是在下失礼了。刚刚来时,发现屋门没关,在屋外叫了两声,没人应,还以为是有贼,就擅自进来了。”
一提到贼,霍清风便想起了人家丢的药,心里有些愧疚,连忙扯了扯小貂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说。
“可能是刚刚出去的匆忙,忘了关门了。吴兄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不妨事的。”霍清风笑着打哈哈。
小貂先是一愣,随即争辩道:“我明明把门关好了。”
这孩子真是看不懂眉眼高低,霍清风腹诽,嘴上还得打圆场:“可能是被风吹开了吧,我那门坏了好长时间了,一直没来及修。”
给了小貂一个满怀意味的微笑,霍清风趁机道:“先生这房子确实破旧了些,如今又来了两位客人,恐怕住不开呀。”
往小貂嘴里塞了一块点心,试图堵住他的嘴。霍清风也没有多想,“没事,我们挤挤就行了。”
“这怎么能行?”冷寒陌站到霍清风身后,双手撑在他坐的板凳的扶手之上,将人困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中,居高临下的道:“我看屋里还有位病人呢,就算你们两个能挤,病人却是不能委屈的。”
对冷寒陌这占有般的举动更加看不顺眼了,小貂不动声色的靠了过去,想要偷偷给他点颜色瞧瞧。
暗算的手已经伸了出去,可惜却被轻易化解掉了。小貂心中一惊,眼前这人,恐怕不简单。
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冷寒陌脸上保持着完美又得体的微笑,继续道:“先生,我看里面那位公子病的不轻,可要请大夫?”
冷思清也道:“里屋的叔叔得了什么病?”
人间的大夫根本帮不了飞狐,所以请了也白搭。不想让吴柳过多的过问飞狐的事,霍清风连忙道:“不用,不用。若是有需要,自会去麻烦吴兄。”
“那好吧。”冷寒陌也不强求,客气道:“我铺子里有的是药,先生若是需要什么,尽管去拿。”
“长在冥界的药,你铺子里有吗?”小貂冷冷的道。
……
冷寒陌恰到好处的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看了看小貂,又看了看霍清风,“什么?”
不知道小貂这孩子发了什么疯,为什么忽然说这种话捉弄一个普通人,霍清风只得打圆场,“他是在开玩笑的。”
“这位小兄弟真是有趣。”冷寒陌轻笑了一声,也不计较,转而看着霍清风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清儿既然已经拜了先生为师,就要视先生为生身父母。这里实在太简陋了些,先生还是搬到府上去住吧。若先生居住在陋室之中,清儿只怕会寝食难安呀!”
霍清风还没来及推拒,小貂已经抢先开口了:“多谢吴老板的好意,表哥在这里住的挺好的。”
没有理会小貂,冷寒陌定定的看着霍清风,似乎在等他的回应。
霍清风道:“吴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我在这里住习惯了,实在不想换地方。”
仿佛是意料中的结果,吴柳宠溺的一笑:“既如此,在下去张木匠那里买两张床送过来。先生总不可能连这点小东西都拒绝吧。”
里屋只有一张床,确实睡不开三个人,吴柳也算是帮了大忙,再拒绝就有些不识好歹了。霍清风忙道:“那就多谢吴兄的好意了。”
又聊了几句,吴柳这才带着吴清告辞。
“父亲真的放心母亲和那个美男孤男寡男睡在一起吗?就算不睡在一张床上,也有戴绿帽子的危险。”冷思清不放心的道。
对“绿帽子”这三个字十分反感,冷寒陌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把你母亲请到吴府中过夜。”
“若是能把那个美男一起请来就更妙了。”冷思清道。
“为什么?”觉察到儿子对小貂有兴趣,又想到他刚刚的“戏言”,冷寒陌试探的问:“刚刚你说想娶他是什么意思?你是开玩笑的吧!”
冷思清用奶奶的童声道:“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反正我已经通知父母了,之后的事,你们就不用管了。”
“你才多大?”见他说的认真,冷寒陌惊道。
冷思清不以为意道:“父亲不要不识好人心,我也是为父亲分忧。那个美男盯着母亲的眼神明显就是不怀好意,他既然处心积虑想给父亲戴绿帽子,那我也只有勉为其难的娶他了。只要他嫁给我,自然就不能觊觎母亲了,父亲也可以安枕无忧。这儿媳妇,你们就认了吧。”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冷寒陌也弄不清儿子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只能满腹心事的道:“你放心,我有办法料理那小子。至于娶他这件事,以后再说。”
目送着吴柳父子走远,霍清风这才看着小貂道:“刚刚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为难起一个普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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