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也不敢动,歪着脑袋望着花折,哼了一声。
花折捂着眼睛瘪着嘴道:“猫爷怨我,我好难过啊,心里好难过。”他边说边痛心疾首的捶着胸口。
猫爷一听急了,抬起爪子去够花折捂在心口的手,嘴里哼唧个不停。
花折睁开一只偷看了一眼猫爷,继续捂上眼睛装可怜,“都怪我没用,就是一个废物,害猫爷也跟着我受罪,猫爷怨我恨我是应该的,猫爷用爪子打我也是应该的,我没用啊!”花折故意揉着眼睛。
猫爷连忙缩回爪子不敢碰花折了,坐在花折怀里又不敢轻举妄动,一时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猫爷这副模样,花折哈哈大笑起来,然而牵动了唇角的伤口,嘶的一声,花折痛得抽吸了一口气,这时极狼和逸灵跑了过来,二人见花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大吃一惊,极狼道:“是哪个狗娘养的龟孙子敢打我们殿下?我日他奶奶!殿下,怎么样?没事吧?”极狼连忙去扶。
“哎哟,轻点轻点……”花折拧紧眉头。
逸灵推开极狼,“笨手笨脚,滚一边去!”他轻轻搀起花折道:“殿下,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你与我们说,我们去把他给宰了!”
花折摆了摆手道:“这事不用你们管,一个疯老头子抽风了,算我倒霉。”
极狼愤愤道:“老头子?老了一把骨头还这么横?他哪儿来的劲头!”
花折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他扶着腰在逸灵的搀扶下艰难的行走着,将走到心魔殿时,练玉走出来,她看到花折如此模样,大惊失色,弯身跪在花折跟前道:“都是属下的错,没保护好殿下,请殿下治罪。”
花折叹了一口气道:“快起来,这不关你的事,对了玉儿,有件事我需要你去办,去南国丞相府把一个叫长虫的仆人给我弄回来,关于苏新珂的一些事我想问问他。”花折能感受到苏新珂生前心中强烈的感情漩涡,可是这一块好像被苏新珂自动封闭了,关于这一段花折脑中一片空白。
“遵命!”练玉起身御剑飞去,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逸灵望着练玉消失的身影道:“玉护法的身手是越来越敏捷了。”
花折睨了逸灵一眼道:“你呢?七年前是斗灵,现在还是斗灵,干嘛去了?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废物?”
逸灵低下头支吾道:“脑子里装的……是殿下。”
“我……嘶!”花折刚抬起手想抽他一脑瓜子,一用力便全身都疼。
极狼扒开逸灵,托扶着花折的身体道:“殿下,别跟这种不思进取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花折没好气道:“你还不是一样,还好意思说。”
花折见他俩被说得跟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叹了一口气道:“只有变强了才能保护好自己,我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在你们身边的,一个都不让我省心!”
极狼低着头道:“我们七年前是斗灵现在却还是斗灵,简直白活了,不过殿下放心,以后我们一定会向殿下学习,殿下七年前是斗帝,现在……”
极狼看见花折不太对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什么,连忙闭了嘴。
花折看了看极狼,又看了看逸灵,无奈的又叹出一口气,“你俩是越来越会气我了!”
逸灵和极狼见状连忙各搀着花折一只手臂解释道:“我们绝无要气殿下的意思。”极狼道:“若有此意,天打雷劈!”逸灵道:“曝尸荒野不得好死!”
花折依然摇着头道:“就知道给我发一些假誓。”
“是真的,殿下。”
“殿下,你知道我们不会撒谎的。”
花折摇头,“别解释了,越解释越假。”
“殿下,请相信我们。”
“殿下,我们是发自肺腑的。”
……
“救命啊……救命啊……啊……”
三人正走着,听见女子的呼救声从树林深处传来。
极狼道:“好像有人。”
逸灵斜眼瞟了极狼一眼道:“关你什么事,这个世道有多少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人,难道你要一个一个去救不成?”他边说边看花折,希望得到殿下的肯定,因为这句话就是殿下曾经亲口说的。
极狼转头看向花折,以他对殿下的了解,一般的人殿下肯定不会管,但是如果是一女子,声音还如此娇媚……那就说不好了,极狼诺诺问道:“殿下,救不救?”
“逸灵说的对,瞎管什么闲事,吃饱了撑着不成?”花折继续走着,跟没听见一样。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花折继续走着,不救。
“救命啊……救命啊……不要过来……”
继续走,不救。
“啊不要!有人吗?快救救我……”
女子带着哭腔的娇嫩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传来,慌张而急促,花折终于停下步子道:“你们俩还不快给我去瞧瞧!”
“是!”
极狼和逸灵向树林深处奔去,花折扶着快要断掉的腰走到一棵大树下艰难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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