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恶劣的一用力,夏北忍不住闷哼出声。
老师笔尖一抖,白板上的公式也写错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任课老师不住默念,摸了把自己地中海的头顶,觉得头发更加少了。
下课后,他收拾好教材落荒而逃,不管是轩辕家还是宇文家,都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直到下课,白星沉才放开夏北。夏北整个人浑浑噩噩,双脚着地,像踩在棉花里一样。
“走吧。”白星沉推了夏北一把。
夏北眼前一花,头疼欲裂,竟又重新坐了下去。
“怎么,你这是在勾引我么?”白星沉看着怀中的夏北,出言讽刺:“还是经过昨天一夜,让你食髓知味了?”
“咚!”门口的人撞在了墙上,教室里的椅子同时倒了好几个,上面的人摔了个狗吃屎。
白星沉的话信息量太大,让竖着耳朵偷听的人心惊肉跳,心情激动的差点爆炸!
夏北满脸通红,全身温度高的吓人,连眼瞳也微微发红,变成了暗红色。
白星沉最知道怎么让他出丑了!
难堪、委屈等负面情绪一瞬间席卷了夏北的内心。
凭什么!白星沉凭什么这么对他!就算再对不起他,现在也算两清了,他再也不想忍了!
“混蛋!”夏北一拳挥向白星沉的脸。
白星沉抓住他的拳头一送,夏北就整个人撞倒在前面的桌椅上。
夏北浑身发软,倒在桌子上不想起来。
他好累,头也疼,腰也疼,下面也疼。天花板在眼中旋转,白星沉出现在他眼前,一个变成了两个,又变成了一团燃烧的火焰,最终归于一片黑暗。
·
“他……他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一个女生战战兢兢的开口。
白星沉冷冷的看她一眼,这个女生好像喜欢过轩辕昊天,这种时候,竟然还敢不怕死的开口。
轩辕昊天静静躺着,眼神都有些呆滞了。白星沉把手放在他额头上探了探,脸色一变。
好烫!轩辕昊天发烧了!
相处两年,白星沉见过他无数的模样,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生病的样子。
轩辕昊天就像个铁人,身体强健,高高在上,哪怕是被自己要挟了,也永远是一副骄傲的神情。
看到对方这副脆弱的样子,白星沉心脏一阵阵抽痛。
他明明只是想报复轩辕昊天,为什么轩辕昊天病了,自己的心里会这么痛?
白星沉抱起轩辕昊天,大步走出教室。
一回到城堡,就叫来了自己的私人医生。
“高烧41度。”医生量好体温,拿出一管药膏,刚准备脱下轩辕昊天的裤子。
“你找死!”白星沉脸色阴沉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把枪抵在他的额头上。
“宇文帝少,宇文帝少。我只是想看看他的伤。烧的这么厉害,下面一定是发炎了。”医生被白星沉的眼神吓的三魂丢掉了两魂,瑟瑟发抖的定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弹。
“滚出去!”白星沉怒吼:“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你!”
轩辕昊天是他的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上。
医生如获大赦般,立刻转身离开。
“等等……”白星沉开口:“药膏留下。”
医生丢下十几管药膏,结结巴巴的说:“帝帝帝帝……少,这是两周的分量,一天一只,直到完全好了为止。切切切……不可再再……行房了。”
白星沉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复杂极了。轩辕昊天的胳膊上有一个浅色的疤痕,是一对月牙的形状,白星沉轻轻抚上去,这是自己咬出来的。
他恨眼前的这个男人,恨他给了自己爱的希望,又亲手把他推向绝望。
被宇文烨离带走的当天,他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他被关到一个房间里,一日三餐都是猪腰、羊腰等补肾的食物。
宇文烨离每天拿枪看着他把所有食物吃完,眼神就像看着一个物件。
“堂弟,多吃点。”他说:“ 你要对它好点。要不是因为你的肾,你猜你还能活多久?”
白星沉忍着恶心,把所有的东西吃光,他不知道宇文烨离什么时候就会把自己抓去割肾,但是他不想死,他死了,轩辕昊天就成了别人的了。
最大的恐惧不是来自于死亡,而是轩辕昊天把他忘了。
有时候他也会想起,轩辕昊天曾经说过,自己会接他回去。
一个月后,一队人马冲进宇文烨离的老巢,把他从小黑屋里救了出来。
白星沉激动极了,以为这一定是轩辕昊天的手笔。虽然对方把他扔掉了,但是只要还愿意把他捡回去,他就原谅他了……
他四处寻找轩辕昊天的身影,然而却等来了一个和自己有五分相似的男子。
白星沉怔怔的愣在原地,听男子告诉他,自己是他的父亲宇文嵘峥。宇文烨离已经死了,他是来救他离开的。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高兴傻了,其实他是失望,原来救他的人并不是轩辕昊天。
白星沉告诉宇文嵘峥,自己要回去找轩辕昊天问个清楚。
宇文嵘峥却怜悯的看着他说:“你回去又有什么用?知道轩辕昊天为什么没来么?因为他知道你的身份了,你是宇文家的子嗣,你觉得他还会为了你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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