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爬上车,三下五除二把林楚臣从车里拽出来:“我的人,就不劳烦你们了。”
敲闷棍的方式是他的格斗老师教的,他一心想要学点能一招制敌的法子,以便在林楚臣犯病时可以控制局面,格斗老师就教了他这些,还细心地告诉他怎么打不会打坏人,只是暂时让对方失去反击能力。
“钝器击打这个位置,可以瞬间晕厥,但是位置要找准,否则可能一下就打死了。打到这个位置,醒来以后最多也就是有点脑震荡,问题不大,但如果往上一点,可能会造成脑出血,往下,则会伤到脊椎……一下就得,千万不要补刀,会死人。”
会死人?他现在想杀人。
林楚臣是被成野半搂半抱地带回去的,药倒是没多少效果,酒喝得也不算多,但主要他之前折腾得太狠了,稍微喝了一点就上头,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恰到好处的酒精剥落了他的自制力,他现在就想放纵一把,爱谁谁。和谁睡,去哪过夜,会不会被认出来,他全无所谓,于是虽然看的那小男孩生涩地往他杯子里加料了,却也没拆穿,而是配合着演了下去。
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强行把他绑回去了。
进家门时,林楚臣终于稍微有些清醒了,他看着气呼呼说落他的成野,脑子里反应过来的却是:他长得可真好看啊,比刚刚酒吧里的所有男人都好看。
“你就这么急着找个男人?”成野气急败坏地质问他。
林楚臣的眼球转了转,慢半拍地理解了他的意思,随即傻笑起来:“是啊,欲(分割线)求(分割线)不满,必须得、找人解决,那小男孩、挺好看的,味道应该,不错……”
他倒也不是有多迫切,但心脏那块空落落的,让他下意识地想找点什么把那填满。
成野则被他一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但他又不能这么撂挑子不干把林楚臣丢在玄关处,只得咬着牙把死沉的人往卧室里扛:“那我还搅了你的好事?”
林楚臣一口酒气喷出来:“是呀,我的床伴,被你弄没了,怎么赔我?”
林楚臣是借酒发疯,他这段日子过得实在不怎么舒坦,事业停摆,身体很差,周围人在被牵连,他背着一大堆秘密踽踽独行,步履蹒跚,现在杨修远又亲自给他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他现在说话做事都奔着发泄去的,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劲儿,结果他这都把罐子摔出去了,成野又给他捡回来了。
这让他有点堵,发泄不出来憋得难受。
“赔个屁!”成野架着他一条胳膊把他往卧室拖,林楚臣状况不太好,一会清醒一会迷糊,身体基本上使不上劲儿,大部分的体重都压在成野身上,压得成野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出去约也请好好挑挑好嘛!谁拉你就跟谁走!被拍到怎么办?他们要是玩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办?你能不能长点心……”
林楚臣脚抬不起来,几乎是蹭着地往前挪,到了客厅的地毯边缘果断没挪上去,趔趄了一下,成野下意识去拉他,却不想这酒鬼还是颇有点分量的,一下没拉起来,连着他也滚到了地毯上。
成野几乎是撞到林楚臣怀里的,他前胸被成野的头顶了一下,而后后脑又隔着地毯和地板砖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就把他撞得五迷三道了,酒劲药劲一起往上窜,脑子心肺里不知是什么火烧到了一起,直冲头顶。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成野正盯着他,那双瞳仁颜色很深,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理智和自制力一瞬间土崩瓦解,林楚臣一把抓住成野,推到墙上就来了个法式深吻。
林楚臣接吻技术一般,现在他又存了发泄的心思,整个吻都显得粗暴急切,而这又是个带着酒气味儿的吻,味道着实不那么美妙,不过即便这样,成野也像是被施了定身符,全身器官一起宕机,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林楚臣的吻带着些撕咬的力度,从他的口腔、唇舌、下巴、脖颈依次滑过,这些地方就开始有丝丝点点的疼。
然而对比之下,这些变化都不算什么,因为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紊乱的心跳和某个不合时宜发生变化的位置了。
林楚臣亲吻的时候,眼睛是半眯起来的,有点懒洋洋的,又有些迷茫在里面,这点迷茫被他的长睫毛筛了一遍,落出来的所剩无几,可成野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
“那我赔你。”成野说着,就迎上去,加深了那个吻,并按照林楚臣“示范”的路线也走了一遍,只不过,他的吻温柔和煦,没什么攻击性,更不会在对方身上留下罪证。
两个人从玄关亲到了卧室,边亲边撕扯对方的衣服,成野终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那八块薄却有力的腹肌,手感果然很好。
成野的手在林楚臣身上摩挲太久,久到林楚臣醉得一塌糊涂的自制力居然抽空强行上了线,他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人,然而没推动,于是按着突突直跳的额角,挣扎着说:“停下,过线了。”
成野倒是挺无所谓:“过就过呗,总在线里头有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在寂静的夜晚带着不可明说的魅惑,“继续吧。”
临时上线的自制力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很快便溃不成军,林楚臣恍惚间又不知怎么的跟人滚到了床上,他还听到成野贴着他耳朵跟他说了句话,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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