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想把这个世界所有好的东西给周青他们父子两还觉得不够,还想要对他们更好,全身上下都充满动力,浑身都像被幸福包裹。
“回来了。”唐庆回来的时候,周青正坐在床头缝着衣服,看见唐庆,立马将手中的活计放下,准备起身迎他。
“别动,你坐着就好。”唐庆出声止住周青的身形,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来拉住周青的手。
现在可不能像以前一样不注意了,这些不必要的动作尽量少做,等后期胎儿稳定下来,再多走动走动也不迟,眼下还是先把身体调理好妥当。
“我都成瓷娃娃了,走不得,碰不得,摸不得。”周青幽怨瞥了一眼唐庆,语气里带有几丝嗲真,鼻子微皱,一副受气包模样。
唐庆被他这小模样逗乐,开心的点了点他鼻子,伏低做小哄着他:“知道你闲不住,不过为了孩子你就忍忍,等你生下来后,我带着你去各地转转怎样?”
对于周青这样,唐庆也是舍不得他受苦,这个孩子来的有些意外,他们都还没做好准备,但是来都来了,总不能把他送走吧,堕胎也很伤身,还不如想想办法吧把他生下来,但是这样就只能委屈周青,肉心手背都是肉,谁受了委屈他都难受。
“你就知道哄我开心,生下来不带他呀,还出去玩?”周青笑笑,生了孩子哪有现在这般自由,生活都得围着孩子打转,不过看到唐庆肯哄他,心里也是甜蜜蜜的。为了唐庆他心甘情愿的付出这些,再多的苦难他也不怕。
唐庆满不在乎的说道:“生下来不还是有爹娘吗?让他们带几个月,要实在不行还可以带着他出游,一生这样长,你不想出去看看大好河山,到处转转?”
孩子固然也能在唐庆的心里占据半壁江山,但是比起周青来还是差一丢丢,没有周青哪来的孩子,十月怀胎如此艰辛,孩子也应该更加感爱戴周青才是。
想到成婚这么久,两个人还没有出去游玩过,唐庆就就觉得无比愧疚周青,虽然这里的人并不在乎这些,但是唐庆毕竟不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无论怎么样,现代的观念在他脑袋里已经根深蒂固,就算他很努力的去适应,也依旧改不掉一些现代的习惯。
幸好周青也在努力的适应自己,现在的他跟刚成亲的那会改变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走出去不会有人再说他什么,反而给人感觉是一位贵公子,让一些人自行惭愧,以前经常在背后嚼周青舌根的人,现在看到他都要绕着走,再也没有以前的自卑,整个人身上都有自信。
看到周青一点点的蜕变,最开心的人就是唐庆。
“对了,我做了一些小孩子的衣服,你看看好不好看。”周青拿出刚刚他在做的针线活。
一件小小的淡蓝色衣服,做的很精致,边上还绣上几个云骨朵,唐庆拿上手,上下打量一下,走针细密,绣得也很好,连线头都没有。
“什么时候学会的?”周青之前的绣工他是再清楚不过,这会乍一看到他露出这么一手,让唐庆着实有些惊讶,除了这两个月他不在,其余的时候周青都在他眼皮子下面,他什么时候学的?
周青捂嘴偷笑,不肯与唐庆说实话,只是打着哈哈道:“总不能你的里衣也让外人做吧,还有孩子的。”
唐庆拉过他,心疼的看着周青的手,原来他粗心竟然没有发现周青的手上多了好多细小的针痕,有些都很淡了,一看就知是很久之前留的。
“你何须如此,这些都能用钱买到的,不必费心思去学,都是我不好。”唐庆心疼了,有些埋怨,但是摸着周青满是伤痕的手,终究还是舍不得说他,只是自责。
周青却把手收收回,不在意的说道:“外面买的再好,哪有我做的这样尽心,你看看你的里衣腋下这块总是多出一截,你穿着总是难受。”
周青说着又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套新的里衣:“你试试我做的这件,看看合身不。”
唐庆拿着里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又心疼周青,又觉一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很矛盾,最后只好叹息的劝道:“养胎就不要再做了,我有两套换洗就行。别累着你。”
周青却不听:“这哪儿够,怎么也得再做两身,还有冬天也得做两身吧。”说完周青看唐庆的脸色不好,又加上一句道:“我总不能整日在床上躺着吧,做这些轻巧的活也好打发时间。你放心,我就无聊的时候做做。”
“没事我就看着你做,每日一个时辰,时间一到你就歇着,怀孕不能做太多做种废眼睛的活,听说会影响到孩子。你就做着玩,当打发时间。”
唐庆说的都是瞎编的,吓唬吓唬周青,周青犟得很,干起事来一股子劲,非要做完才肯罢休,这样的人实在、实干老板很喜欢,但是他这是夫郎,不是下属,只能拿话吓他,这样他就会记在心里,到时候也好不再跟他逞强。
过了几日,张兰周素两个丫头痊愈。镇上也开始恢复往日的繁华,铺子也开始渐渐营业,码头解封又恢复往日的车水马龙,唐庆他们也开始收起山货来。
一开门,周边就陆陆续续的人提着篮子上门来,东家一篮子鸡蛋,西家一篮子蔬菜,有些富裕点的家庭还给一匹布,或者几斤盐,就堆在唐庆家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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