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谢一飞出事之前,我申请最近距离观察保护,然后吧……在谢一飞出现异常状况的一、两分钟前,虽然我眼睛看不到异样、耳朵也没听见什么特别的声音,但我直觉上忽然告诉我说我守着的屋子里有别人进来了。”
白伍表情不变,心里面有些肝疼……这种莫名其妙的鬼话换个地方他还真是听不下去,但陈友孝身上出现的异变确实没法用科学解释,他也不敢保证陈友孝说的话跟他的异变没关系,只能忍住潜意识里的反感,认真地听取对方的讲述并强行扭曲自己的世界观接受这种说法。
“当时我也很不自信这种直觉,因为我确实啥都没看见,指挥部的杨处长、局长他们也没反应,我就想我是不是神经过敏还是怎么地了,疑神疑鬼的。”陈友孝继续道,“可是就算我往这方面想吧,我还是有种很不舒服的异样感,没来由的焦虑,坐都坐不住,老觉得要出大事……这种感觉特别强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起来走到谢一飞边上,看他是不是还正常……然后我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很呆滞,我就碰了他一下。”
说到这儿,陈友孝皱眉停了下来,似乎是有些尴尬:“接着就……我好像就做了个梦,梦里面我是根石柱子,撑着天,踩着地……天要塌了,我不得不使劲往上顶,不能让天塌,接着我撑不住了,要垮,我怕压到下面的东西,就想要怎么才能不压着人……然后我变成了沙子,消散了。”
白伍一脸懵『逼』……这位前军方政委真的是下了力气要好好理解陈友孝的讲述,但他现在似乎是大脑有点超载——这都特嘛什么跟什么啊?!
“再然后就是我醒过来,找打火机,左手变成了打火机……”陈友孝大约也觉得他的描述有些莫名其妙,不好意思地,“怎么说呢,我碰到谢一飞以后做的梦好像是看上去没啥意义,但是我醒了以后就觉得……这个梦给了我一些什么东西,让我特别的精力充沛、大脑清晰,好像又回到好几年前刚进警队的那个时候一样。而我这原来不能动的左手,不但能动了,还仿佛更有力量了似的……”
“杨处长他们事后研究当时的现场录像,确定谢一飞从眼神变化开始到他没有呼吸迹象是有一段时间的,大概是三到四分钟左右,我就觉得,那个猛鬼杀人收魂可能用的是我们不能理解的梦境杀人手段,直接把死者的魂给收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查不出原因的脑波活动停止、死者自身却没受到任何伤害的情况。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沾到谢一飞、给卷到这个奇怪的梦里面却没出事,反倒是多了这个白火,可是我翻来覆去的想了无数遍,都只能是确认我的能力和这个梦有关系。”
把自己的想法全说出来,陈友孝松了口气。获得超能力后敝帚自珍、生怕别人也能有这种能力抢了自己的地位,这种猥琐的想法是不可能出现在陈警官的思维里面的。国家拥有超能力者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不说萧静,就他这个能力,专家团就能用不同程度的白火烤病毒分段式研究的办法寻找攻破病毒的正确路径来造福全人类,这比自个儿当个万能『药』去给权贵治病有用得多。
让陈友孝头疼的是他的异变能不能复制到国家精选出来的同志身上……他获得这个能力的过程实在是太偶然了,中间的步骤连他这个亲历者都无法保证是正确有效的,他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经历毫无保留地分享出来,让国家的智囊团从中找到行之有效的方式方法。
第55章 大家一起来掉节操
华夏国速度在应对重要事件的反应能力再给力不过, 当夜陈友孝交了底, 次日, 某前三排超级大佬就下达了对此事集中调查的命令, 又过了两天,自出现不明原因连环暴毙案后涉及的死者、涉案相关人员、乃至有可能的嫌疑人等一系列档案就被整理成文件, 出现在某内部会议的长桌上。
其他人不提……嫌疑人名单里面,王林的大名赫然在列——他本身就居住在首例王祎哲神秘暴毙的新生活小区, h省旧镇黄家的大案爆发时又恰好用身份证购买车票出现在旧镇, 只是后来的安西村事件和酒店事件、乃至后来的谢一飞、周康、张如泰等人事件都跟他没什么联系, 且以王林的交际圈子也确实也没有认识周康等人的可能, 所以嫌疑程度不高……
至于已经『露』脸过的帝利亚斯为啥没被关注,原因也很简单……这一系列事件怎么看都是本土华夏人(或鬼, 存疑)搞出来的,跟个长相漂亮的外国人没法扯上关系。要说谁长得特别漂亮就能惊动华夏国中央,那纯属脑子缺弦。
暂停a市调查工作、被匆忙召回来的特调处杨处长也参与了此次会议, 当然, 这会上发言啥的没他什么事, 他就是带个耳朵来的。权n代杨品参加过的高规格会议也不是没有,但这次真轮不到他——特保局的大佬、那位退休返聘的老首长都坐不了首位呢。
“那两位现世的土地神, 查到了什么没有?”会议一开始, 首位的超级大佬毫不废话直接先问高层最关心的。
这倒也不出奇,华夏国的文明历程没断过,自古流传下来的神话海了去了,就是谁也没真见过。古人留下来的都是些民间传说、聊斋野史, 当不得真,偏偏现在冒了俩活生生的土地爷出来秀了全民人民一脸,要说高层不在乎那就有点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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