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自告奋勇的战士把话一翻译,童政委笑容就有点生硬,白伍面无表情,内心一阵蛋疼……尼玛神佑者是啥玩意儿,这老头这么盯着我看又是嘛意思?
问题是——特嘛他们自个儿想见到荆湖南君也是很不容易的好嘛~咋让你去拜见啊!
王林一看不行还得给点提示,西恩法师便继续神『色』郑重、直勾勾地朝着白伍道:“这位是……神使阁下吗,您应当是掌管神器的神使吧,我能感觉到您身上有神眷者的力量。”
这话一翻译,不得了,在场的人看白伍的眼神儿都透着那么一股子意味不明,弄得白伍瞬间有种把党员证掏出来自证清白的冲动……好在蛋疼之余白伍终于想起了当日荆湖南君给他的那个白玉指环,那个似乎拥有神秘力量的白玉指环之前送到各大研究院以各种手段研究了一番,某个分析室还试图刮擦点碎末下来做材质研究,可惜没有成功——这个指环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最高硬度的刀片都没法子刮破皮,最后兜兜转转地这个指环又送还到白伍这。
白伍便让人去他的办公室把保险箱提过来、当众开了密码锁把白玉指环拿出来让这位异界“友人”一观……让他见荆湖南君是不行了,至少给他看看所谓的“神器”也算是表现一下华夏人的诚意。
王林等的就是这一刻,要没点媒介他也实在没法让西恩法师大展身手不是?于是西恩法师在看到白玉指环的瞬间就激动地站了起来,一脸兴奋地看向躺在红『色』绒布上的光滑玉器,嗯,因为接待贵客的大厅里无数人虎视眈眈的关系他倒是没有失态地上手去『摸』那个金贵货,只是不住摩拳擦掌:“多么纯粹的神器,多么澎湃的神之意志,仿佛神明的双眼正透穿透时空注视着此地……”
翻译的战士忠实地将西恩法师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也给翻译了,弄得白伍和童政委都有点哭笑不得,这个指环在实验室里做研究的时候甚至拿粒子对撞机折腾过,要真有啥神的意志在上面还不得出事……
也就在华夏人以怜爱的目光看着发癫的西恩法师时,却见……这个仿佛拜神拜出问题的老法师忽然离开座位、向后退了数步,表情虔诚神圣地冲就摆在餐桌上的白玉指环躬身行礼,然后嘴巴里面叨咕叨咕地咏唱出一大串类似于经文的东西……
翻译的战士嘴巴微张,愣了一会儿后求助地看向童政委和白伍:“这个,首长,我也听不懂,不知道怎么翻译了。”
这不废话吗,王林都不知道他现在嘴巴里面跑出来的是哪个位面的火星文……表面上装作施法读条,伪装幻影下,王林偷『摸』掏出了与白玉指环配套的地狱花权杖,猥琐地激活——
疯狂进食的阿尔夫停下动作,惊诧地扭头看向餐桌一侧,接待大厅里的勤务员、pla、安管局的几名警察纷纷张大了嘴巴,距离白玉指环最近的白伍和童政委则是瞬间呆滞……却见那枚静静地呆在精致盒子里的白玉指环忽然自行漂浮到半空中、并周身光华大放,其光芒居然不是单调的莹白而是七彩霞光。
小小的指环散发出的七彩霞光充盈整个宴会大厅,霞光之中居然还隐约传出某种若有若无的乐曲声,这乐曲旋律非常陌生又有些熟悉、似乎有种让人醉心的魔力,这一屋子的华夏人算得上个个心志坚毅都忍不住产生了一种松懈感——呃,这其实就是贪婪地狱花在诱捕猎物时发出的舒缓曲调,每个人的听觉器官感受到的韵律都是自己幼儿时期听过的第一首摇篮曲或第一首让他感觉心情变得安稳的某种曲调。
因为华夏人的幻想作品层出不穷的关系,王林没敢闹出太复杂太炫丽的场面,免得谁谁事后一回想发现不对这特嘛不就是某某仙侠小说中出现过的剧情嘛,于是就只简单搞出了霞光和心理暗示韵律这两招,且为了让大家忽视七彩霞光这种老套的仙侠小说中仙家法宝登场时的烂套路,紧随其后的便是更能动摇人心的震撼场面——白玉指环散发出的霞光如同活物一般收缩回来、凝聚成像,在众人的上空投影出了荆湖南君的半身像!
顶着一张严肃大气宋慈脸的荆湖南君,在华夏人的印象里可谓是熟悉度不低于『毛』爷爷的存在,当荆湖南君的半身像现身,只在视频、电视新闻和报纸上看过他的警务员、pla、安管局的警察们下巴纷纷往下掉,视线不住在威严端庄的荆湖南君与持有白玉指环的白伍身上两头转……可以的啊白主任!
白伍:“……”忽然间有种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错觉……
西恩法师『露』出比之前更激动的神『色』,大伙儿还处于震惊中时便高声出声:“像您致以最高的敬意,异界之神。”
翻译的战士这把听懂了,连忙同声传译。
荆湖南君的半身像微微垂首,看向恭恭敬敬行礼的西恩法师,抬手『摸』了下光洁的下巴:“故人之后吗……”转脸欣赏地看向白伍,“爱徒,看来你并未忘了为师的叮嘱。”
荆湖南君是用标准的普通话嗦发的,用不着翻译大家也听得懂,于是在场华夏人看向白伍的眼神儿更加热|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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