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桥任他亲了一会儿,忽然翻身,反将他压在了身下,笑着撒娇道:“哪有你这样的,让你在上面却什么都不做,那你就不能怪我了。”
一边说着,谢清桥一边扯开了他的衣服,又随手拽了自己的腰带,衣物顿时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仿佛风大一些,就能被吹落了。
纷纷落雪,袅袅青丝。
接连拂过陆洲的脸。
陆洲安静地躺着,也不反抗,近乎着迷地看着他,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小桥,你真美。”
谢清桥弯弯眼眸,手一路往下,“我觉得,洲洲才是最好看的。”
陆洲抬手抱住他,笑道:“海天界中,妖皇初临,动荡了多少人的道心,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是吗?可我那时候只看了你一个人。”
陆洲轻轻咬了咬他的脖颈,低声道:“我真荣幸。若你从一开始就生在妖族,真是九州浩劫,祸乱天下的主!”
“我只想迷惑你。”
衣物尽皆褪下,铺在茫茫的雪地上。
谢清桥隔开陆洲的双腿,握住他滚烫硬挺的事物,有些生疏地揉捏着,“你喜不喜欢?”
陆洲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谢清桥一直很聪明,方才看到的东西立刻就能学以致用,陆洲的自制力在他面前永远不堪一击。
“小桥,别……”
谢清桥俯身,再次亲住了他,软软的撒娇道:“我想要你,好不好?”
陆洲轻轻喘着气,感受到他的渴望,抚着他的后背,温柔又纵容的笑道:“宝贝儿,我说过,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只要谢清桥高兴,上下什么的,陆洲并不在意。
情到深处难自禁,欲望只是水到渠成的结合,对陆洲来说,他爱谢清桥,谢清桥也爱他,这才是最重要的。
谢清桥闻言紧紧抱着他,“对不起洲洲,本来是成亲后才能做这种事,可是我忍不住了……”
他有些迫切地往陆洲身体内闯入,陆洲觉得有些疼,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
谢清桥听到他疼了,顿时抬起头,眼中急得泛起雾气。
“没事,没事,”陆洲摸了摸他的脸,失笑道:“我都没哭,你倒是想哭了?不过你哭起来也很漂亮,说不定我看着就不疼了……”
这种时候,陆洲还有心思调侃他。
谢清桥眼角泛红,说不出是急得还是气得,可那一片绯色倒是真的动人。
“宝贝儿,你再不动,我真的要受不了……”
谢清桥惩罚似得压着他,咬着他的嘴唇,快速地动了起来,“笨蛋!洲洲你是大笨蛋!”
陆洲说不出话来了,快要溢出口的呻吟被他硬生生地压下,吸着气道:“我若是……笨蛋,怎么招来……你这个……小美人?”
“洲洲,你流氓了!”
谢清桥可不像陆洲那样克制惯了,天生动听勾人的嗓音微微喘着,带着点靡靡的撒娇尾音,听得人血脉喷张,恨不得反压回去。
然而凭他的实力,这世上恐怕也没人压得住他。
就算是吸人精气的狐狸精,也没这么要命!
陆洲快被他折磨疯了,堵住他的嘴唇狠狠亲着。
十丈软红,色授魂与,不过一场颠倒浮生,忘却轮回的大梦。
如果对象是彼此,他们愿意永远沉溺不醒。
纯白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洒落,谢清桥的长发自肩头滑散,朵朵飘零的红梅点缀着,而他微微一笑,白皙的耳尖倏而漫上嫣红之色,做完了事,才想起来害羞似得,趴在陆洲的身上蹭了蹭,不肯起来了。
陆洲大概永远也忘不了这一日的大雪了。
他抬手,抚着谢清桥的发丝,“小桥。”
谢清桥却抢先开口道:“洲洲,我爱你。我们成亲吧。”
陆洲笑了笑,认真道:“好。”
他曾以修道长生为目标,端正己身,克制己念,世间万物也动摇不了他心神分毫,可谢清桥的出现,就像是他必然要坠入的劫。直到遇上谢清桥,他才发现,原来他也可以为了一个人的一颦一笑而放弃曾经坚如磐石的原则,甚至甘之如饴。
彼心彼念,不及此时此景。
哪怕下一刻死去,陆洲都没有什么遗憾了。
入骨相思,约莫如此。
这一日一夜的雪,下得尤其大。
林中的阵法仍然在,陆洲与谢清桥竟是难得香甜地睡了一觉。
醒来后,陆洲察觉到酸痛的身体,这才有点无奈的想,昨日真是太纵容谢清桥了,果然不能那么胡来!
“咦?”谢清桥却又凑了上来,摸了摸他的眉心,“没了!”
陆洲一怔:“什么?”
谢清桥眨了眨眼睛,无辜道:“心魔生出的魔气不见了,你没有感觉吗?”
陆洲下意识运转功法,原先有些凝滞不稳的灵力畅通无阻,不仅心魔尽消,连境界都稳稳地停在了元婴后期!
这晋升速度……说出去要吓死人!
等等!陆洲后知后觉的想,这难道是双修……吗?可双修也不可能有这种效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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