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分心,你是想让我自己解决么,嗯?我堂堂大祭祀让你在这折腾,你还不专心!”趴在记零枫肩上,胸口微微起伏。本用膝盖支撑跪坐着,直接将整个人压到对方身上。
只是这一坐,两个人发出闷哼。
“阿月”抱着怀里的人,记零枫听的风暝月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气息交融,多了几分真实感。
“嗯……灵气多的是……你想要的……唔”都给你,只要你没事……话语消失在掠夺的吻中。
清风微凉,竹林中一片淤泥。
将军府
将军府果然被重兵看守,却无人敢靠近青竹苑。风暝月出现在镜面前的时候,镜睁大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镜,是不是被吓到了?他们有没有动粗?雾呢?”镜还是个孩子,虽然这大半年长高了些,风暝月依旧心疼这个孩子。从来都是靠感觉来做事,他即使没有窥视过镜的未来。
“大人,您回来了。”
“镜有没有想我?”俯身将镜抱在怀里。
“想”即使旁边记零枫冰冷的眼神,镜还是轻轻环着风暝月。
他家大人气色虽然好了很多,却似乎越来越瘦,而且身上的气息更让人觉得……余光看到记零枫,他将头埋在风暝月怀里。
“主人”雾进门看到镜和风暝月主仆相拥的场景,然后再看向旁边记零枫脸色发黑。
“雾,去和那些人说,本座出关了。”轻轻拍着镜,风暝月吩咐道“请那位包围将军府的大人前厅侯着,本座要进宫给皇上治病。”
有病就得治,皇上的病可不能耽搁。
“镜……去弄些吃的,吃饱才能干活。”
“是,大人,镜这就给您做最爱吃的莲子粥。”
“去吧”揉了揉镜的脑袋。
“我与你进宫”记零枫跟在风暝月身后。
“压着给皇上施咒的祭祀进宫?”那倒是有趣。算了一下日子,风暝月嘴角挂着笑。
“没有人能伤你半分”记零枫的声音多了一份戾气,不知是不是故意,一股强烈的七夕朝着风暝月捕来。
“我已经把窈儿送到母亲那了。”没有听到风暝月回答,记零枫继续道。
“将军准备的但是周全,那我的安危便交给你了。”将门关起来,风暝月轻声道。
将军府本来就冷清家丁没有几个,将身上的衣衫除去,目光触及那痕迹“……以后轻点儿”顶着记零枫火热的目光,风暝月若无其事的换衣服。
其他话都忽略了,记零枫只记得,以后二字,嘴角不自觉上扬。最初在祈月皇宫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那一身月白的祭祀袍在月光下似乎带着光晕,与那酒楼中的佳公子相比,多了一份疏远和缥缈。
“祈月大军已经逼近凌云,再过段时间应该会到。”贴近风暝月,将他的发冠接过来。
“嗯”风暝月许久没有照镜子,铜镜里那唇红齿白的模样,让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脸,手下是滑嫩的皮肤。“这灵气还能美容?难怪镜会这么惊讶……改日多晒晒太阳,太娘...”
记零枫握住风暝月的手,风暝月是长白净。儒雅飘渺的气息,愣是被他自己说成女气。
凌云大概没有多少人不忌惮记零枫,也许不只是凌云,这镇远光是字面上就有震撼力。
风暝月到前厅的时候,被派来看守将军府的张将军依旧站在门外。记零枫经过的时候,风暝月清晰的听到,那位将军倒吸气的声音。
“祭祀大人……皇上有请……”张将军小心翼翼道,生怕惊动那两个人。
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不是怀疑本座给皇上下了咒么?这是要本座去解?”请字说的好听。
“望祭祀大人莫要为难末将,皇上龙体安康关系到凌云,请祭祀大人随末将前往养心殿。”张将军偷偷看着记零枫。
“哦?若是本座不去,将军是不是打算绑本座去?”悠哉的喝着茶,不是他生病他着急什么?
这张将军是御林军,多半也听信那造谣的人。
“祭祀大人身在凌云,若是皇上因祭祀大人疏忽,发生了什么,臣可不能保证,记将军难
道要袖手旁观么?”
风暝月觉得,吃皇粮长大的果然比在外边打滚的能说,胆子更肥。
“祭祀大人是祈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我又如何能左右?”抱着剑站在旁边,记零枫冷眼看着张将军。
“不能保证本座的安危?这是在威胁本座?”
“末将不敢”
不敢?风暝月斜视着对面的人,不敢还带这么多人来?
“撤了外面的人”没诚意,他还真不去了。看到对方没动,风暝月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放在桌上“当真要压着本座去?雾!”这么多人,他前脚出去后脚就被架着了。
“主人”
“祭祀大人息怒,末将,末将这就撤,来人,都撤离。”张将军强行用内力互助心脉。他不知是那位祭祀给的压力,还是镇远将军,亦或是那个护卫,总之,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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