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新祭祀,朕刚才不是说了么。”说着记臻坐在一边狠狠的瞪着那人。
“哦?”华继上前两步,看清地上的人,苍白的脸掩盖不住那骨子里透出的清冷,俊秀的脸上那双闭着的眼和微微皱起的眉,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抹平。
“不要靠近他”话音刚落,华继吃痛的收回手。
“你看我这样,就是拜他所赐,他身上的业火还未平息,华继,你这眼都不眨,你是看上这个男人了还是怎样?”记臻缓缓喘息,他知道华继的喜好,男女不限,只要是美人儿。
果真,华继听了没反对,依旧仔细看着风暝月,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花试探性的将风暝月脸上的发放好,眼睛里满是兴致。
.....记臻摸了摸额头。
“这个男人”抬手,记臻将那半掩的衣衫拉开,上面那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刺眼。
华继惊讶的看着那张沉睡的脸,将手边的花摘下。
“看来祈月大祭祀很美味”舔了舔嘴唇华继将花瓣撒在他脸上,一个华风国君,一个凌云国君,就这么蹲着研究沉睡的人。
“他身上带着至阴的业火,你就不怕他烧了你?”
“他就是那个人?那你还带来我华风?”华继皱眉,就算逃不掉也不能送上门啊!
记臻看了看地上的人“我这不是被记臻养的那只疯狗给逼急了,就把大祭祀带过来了。”想到记零枫记臻不禁觉得背后一凉,果然当初不应该放过他。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咬你?”凌云王记臻养的东西……那个人活着的时候都是个残暴的传说。
记臻下巴扬了扬“当初我就不该让他去祈月”
“那还真被人抢先了……”勾起地上如墨的发,华继嘴角轻扬。这种温润脱俗的东西,最适合圈养起来,然后…
“我可没有你们这种嗜好,但是出乎意料那个杀人如麻的镇远将军会爱上一个深居的大祭祀。”记臻跟着华继蹲在风暝月身边。
“啧,你不知道,像祭祀这种人,是最美味的。”干净,自律还有....短命?华继想到最后一个,忍不住手又朝着地上的人伸去。
“哼”记臻不以为然,印象最深刻的是风暝月初次见到他那意义不明的眼神,仿佛被看穿,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嗯……”闭着眼睛的人幽幽转醒。
风暝月再半睁着眼看到记臻那张有些伤的脸,动了动嘴吧,有些难受,随后他用嘶哑的声音道“怎么……你还没死?真是可惜了。”试图将体内仅存的灵力调出来。
“……”记臻黑着脸“那还真对不起大祭祀了”
“没关系,迟早会死的,你带我到什么地方了?罢了罢了继续睡吧。”那声音嘶哑听的那二人难受,风暝月竟然真的吃力的翻了身继续闭上眼睛。
“……”华继盯着那人,再看看黑着脸的记臻。
“大人,大人!”风暝月没有睁开眼,继续用那嘶哑的声音道“镜,我们落入敌人手里了,不要轻举妄动,小命要紧。”说完话,忽然剧烈的呼吸,然后用力咳着,将堵在胸腔的血咳了出来。
“大人!大人!”镜爬起来,靠近风暝月。
“镜,我说了,我们在敌人手里不要轻举妄动,这里他们恐怕救不了我们。”低声喃尼,镜握着他的手,他感觉到少年的手在发抖。
“倒是识相”
听到陌生的声音,风暝月皱眉。
“大祭祀打算睡地上了?”
他能听得到记臻说话时咬牙切齿“嗯,在哪儿都一样,换个地方就是牢房,不如这儿舒坦。”他可不想进大牢。
“你没有选择权”
记臻伸手去想要将地上的人抓起来,忽然红光爆涨一股力量将身边的人推开。
“大...!”镜睁大眼睛,看到那红光向他袭来,红光里那人对他漏出熟悉的笑,墨色的长发瞬间变成灰白。
“搬救兵去”耳边回荡着风暝月轻柔的声音,镜失去了知觉。
“不好!”
记臻的动作还是晚了,镜已经消失,只留下风暝月一人。
“人质,一个就够了咳咳!咳咳!”最后一丝灵气都没了,最主要的是,风暝月望着天,常莲的传送阵不知道把镜传去哪儿了,那可是常莲要回家的东西,虽然没有完善……罢了,能回去再研究一个就好,不能回去留着也没用,这么贵的材料,越若羽应该有。
这么想着,风暝月将目光转向记臻。
“大祭祀对那孩子真是重视。”
地上那人墨色长发已经苍白,躺在地上,星星点点的血祭,仿佛就要烟消云散。
“还是个孩子,还能活很久。”勾起笑,风暝月淡淡的道。
“来人,追捕那个孩子,不能让他进入凌云城!抓到就杀了。”吩咐完,记臻盯着风暝月,想从他眼中看出慌乱,只是对方出去一脸苍白疲惫,再无任何表情。
“看不出来祈月祭祀这么残暴”
风暝月认真看了一眼那不认识的人,深紫色的衣衫,金色的龙纹,眉心金色的图腾。这不是……华风皇帝的造型么,难道……这个人是华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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