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依旧是那明黄纱帐,风暝月想不通,华风皇帝衣服不是明黄的,为什么……抬手揉了揉眼睛,发现他穿的衣衫!?
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衣衫,立即风化。
“日你大爷的记臻,华继!!”张嘴想吼出来。
啊,还有谁比他更惨的,发不出声音,身上穿着女装,床周围一看就是记臻的结界,灵力也被封了,虽然他根本就不剩下什么灵力。从床头滚到床尾,再滚回来,风暝月觉得他逃出去的希望有点渺茫,恐怕在逃出去的时候已经被华继和记臻合着气死了。
纱帐被拉开,华继俊美儒雅的脸出现在他上方。方才因为打滚,那长长的白发已经散落,床上的被子也被他踢到地上。
“看来没事了,睡了那么久,还以为醒不来了。”
他有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风暝月瞪着华继。
“嗯,记臻点了你的哑穴,可不能让越若羽知道他的大祭祀在朕手里,再者皇帝的寝宫怎能睡着一个男人?”将散落的长发往里推,自己坐了下来。
“所以,把你打扮成女人才行,不过,祭祀大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这双腿?”华继目光移到卷着被子的双腿上。
……往旁边滚了两圈,风暝月决定不和华继讲话。把他打扮成女人!才怀疑吧!你忘了你自己是个基佬么!想到这,风暝月把被子往上拉,他忘了他也是。
以为风暝月对那双腿有什么阴影,华继微微皱眉。伸手将那卷成一团的人捞回来,却见风暝月淡漠的双眸,没有方才的灵动。
“放开我”脑海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华继惊讶的看着怀里的人。
“朕道是忘了你可是祈月祭祀,灵力没了,这庞大的神识还是能用的。”自顾自的说话,手梳理着那白发,他可记得黑发让这个人更好看些。
“记臻呢?”不知是否是结界的原因,这对话异常吃力。
“朕可没有义务要答你”
“那就别摸我头发,要钱的!”翻了个身,风暝月不打算问下去。他现在可是他人案板上的鱼肉,作为一条有脾气的鱼,他可以拒绝和华继交流。
“你忘了你是人质了?”不满的看着背对自己的人,华继皱眉。
“人质?人质你倒是通知该通知的人救我啊?”没人救,算个屁人质,关起来准备解剖他还差不多。
……华继一愣,似乎……是这样没错。
“……”咕噜爬起来的风暝月盯着华继,再看向周围的结界。抬脚就要下床,在碰到结界的时候被弹回来。
“三急”让不让人方便了?
“朕让人把夜壶拿来”
“你让记臻把结界撑大点,若不然你自己来也行。”这传音真难受,风暝月收手捂着头,识海肯定被记臻做了手脚。
华继抬手,将身边透明的结界往外推。
“谢谢,可以出去透气?”他要闷死在这了,抬眼看向华继。
“请便”就算是一国之君,风暝月对他不客气,也是在理,祈月祭祀……就算他到了祈月,也未必能见到。
风暝月踏下地,脚下一阵疼痛。许久不活动,老骨头果然不乐意。也没把自己的鞋子找了,整了一下身上的衣衫,便光着脚向门外走去。
兴许是华继将下人频退,若大的寝宫只有他与华继。
看着门外的景色,这华继品味倒是不差,这雅致的院子凉亭的桌子上似乎还压着一幅画。微风拂过,带着一丝丝凉意,又入冬了。他联系不上玉云,应该是禁制的原因,不知记零枫怎么样了。
“大祭祀知天命,可知道有一日成为他人阶下囚?”身上多了一件衣衫,风暝月听到近在迟迟的声音。
“你不知道,算命的算不出自己的命?”没有回头,依旧盯着门外的景色。大概就像医者不能自医。
华继顿了顿,那一头白发实在刺眼。
“那可否给朕算算?”贴近风暝月,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实在讨人喜欢。
“不算,没空,天下之大风云变幻,我不信皇上心里没数。”
腰间被一只手用力一拉,贴在身后的人身上。风暝月皱眉,脸被华继的另一只手捏着。那力道太大让他冷汗直冒。
“在一国之君面前说这种话,大祭祀你是太过自信还是自负?”强制将风暝月的脸转向自己,华继咬牙切齿。
“……”面无表情的看着华继,这个凡人的世界,这么多修士,还真有些复杂,不知道华继是有什么样的力量。
指尖碰到柔软的唇,华继鬼使神差的将手伸进风暝月的嘴里,手指搅动,依旧捏着风暝月的脸不让他合上。
“你干什么!”依旧只能传音,刚醒来神智还有些恍惚,被这么一捏他理科清醒了。
“这个表情,真好。”华继低下头,双眼深幽。
他怎睡醒就忘了,华继的恶趣味来着……动了动,他发现,已经有丝丝雷电缠着他,华继……雷灵根?雷灵根似乎是单属性灵根,也就是华继可能比记臻还难对付。藏的真好,连越若羽都不知道……只是那手指一直在他嘴里搅动,让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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