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别以为本尊不知道心澜是你女儿!皇室和祭祀结合本来就是禁忌,不过生出来的孩子确实不错!你女儿又不是我害死的!!”
“心澜是我女儿”风暝月张嘴还没开始震惊,玉云便传音给他,这……他妈就很刺激了!
“若不是记臻那小子!唉!”玉云背对着风暝月个古墨。
“也就是你看我长得像长公主才把我捞出来的吧。”不然他教他那么多东西,为何信任他,因为玉云的神魂依附在风暝月的识海里!
玉云没有解释,沉默着。
“记零枫是记臻的亲兄弟,玉云你不放了风暝月?”古墨依旧记得当初他与记臻打斗的场景,凌云,不愧是在刀尖上成长的,那犹如修罗搬的肆意。记零枫天资过人,母亲又是修士,也难怪记臻会想方设法控制他。
“你打算占了人的身体?那那个祭祀还真可怜!”古墨看玉云沉默清瘦的身子一动不动,白色长发在月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古墨忽然想起,那个一脸淡然的祭祀,所有事似乎都不关他的事,说他无情,他却惦记着一个人,说他有情,他却从未问过那人的消息。
“占着也没事,师父,如果你有这种想法,那你有办法抹掉记零枫的记忆?”浮在半空中的风暝月悠悠的说。
他看到了玉云的记忆,这样的故事风暝月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皇室不能与祭祀在一起,谁知当年那位公主与玉云情投意合,最后还冒死生下心阑,被当时的皇帝带回皇宫,称心阑为己出。后来,心阑遇到记臻,爱上了一个心里只有权利的男人,最终在凌云香消玉殒。
皇室与祭祀结合的孩子,天资过人,却命短,本以为那孩子在小的时候便夭折,谁知那位公主死前将自己的灵力全给了孩子,延长了孩子的性命,也导致心阑的魂魄异常,死后不灭,甚至可以将其炼化...好在当初心阑死去的时候,魂被分散,至于为什么,风暝月便不知。
“休要听他胡说!”玉云回头,将古墨嘴也封上。
“记零枫啊,他像我那个世界的爱人,太像,所以我不能放任他不管,兴许是虐缘,一世相遇不够再来一世,每一世,都是我先跑,实在糟糕。”轻声道。
这是风暝月第一次说关于他自己的事,玉云看着空中红发红衣的男子,目光空洞,不知在看什么。他能感受到,来自身体的战抖,那不是他自己的情绪,是身体原宿主的情绪。
玉云背过身,那泪水不自觉的往下流,止不住。
“!”
看着虚空似乎透明许多的人,玉云吓得一身冷汗,业火不为他所用,他碰不得,眼睁睁的看着。
风暝月浑身无力,似乎浸泡在虚无冰冷的海水里,悲伤的情绪不断上涌,两条腿上的伤口撕裂一般,虽然他觉得疼却不为所动。脑海里只有那张让他挂念的脸,脸上带着他看不懂的表情,只是觉得心疼,为什么心疼他也不知道,他想让那张脸带着温暖的表情。
华风城外几十里,记零枫手上握着□□,赤红的双眼似乎能看穿对面的心。华继坐在龙辗上,望着空中盘旋的黑龙,眉头微微皱。
“阿月!”声音不大,只有在他身边的清沐和常莲听的清楚,记零枫右手捂上心口,那里莫名的痛楚,让他想到风暝月。
“怎……怎么回事!”常莲盯着手背的印记记零枫转头。
常莲手上与风暝月的印记已经开始淡去,那是血契,只有一种可能,另一个人,有可能要消失。
“不可能,阿月说他在等我。”记零枫盯着华继,□□一辉,越过空中的黑龙,直奔华继的龙辗。
“狂妄”空中黑龙也朝着龙辗飞去。
玉云上前,伸手想将风暝月拉下来,却被一股阴冷的气息甩开,没有防备的被甩到地上。
“什么东西!”趁着玉云式神,终于将禁言咒破除的古墨一愣,赶紧往后滚,那气息他认得,就是风暝月身上的业火。
“暝月!醒醒!快醒醒!”玉云干脆张嘴叫。
业火吞噬的是邪灵,风暝月神魂虚弱,方才他肯定是想到什么松懈了,被心魔控制了。
“净化!”一股暖风朝空中的人飞去,未碰到那人,便消散。
“老头,那是业火,你还想净化?不自量力!”古墨低声道,他看到空中若隐若现,一身红衣红发的人,双腿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掺着血迹。
整个寝宫弥漫着冰冷的气息,古墨继续后退,他可不想被业火吞噬。
风暝月强忍着疼痛,似乎听到谁在叫他。似乎浸泡在寒潭里,却渐渐变暖,耳边是他熟悉的声音。
“阿月,说过的话就要兑现,是不是没有了这双腿,你便跑不动了?不会离开我了。”轻柔低语,说出来的话却危险至极。
“别动,动的话,会流血过多的。”
双腿被手术刀划开,即便麻醉了他依旧能感觉到,刀划过肉的疼痛,眼睁睁的看着。
“你只要好好呆着,哪儿都不去,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季慕枫脸上是专注认真。
这个记忆是什么时候的,他不是……
“阿月,这种装扮果然好看,仙风道骨,当初在学校礼堂,我以为你是女孩子,不过,现在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是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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