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昨晚刚失窃,宋震庭一定会来找他,他没打车或是听从陆妈妈的,让家里司机送,而是选择到人多地方乘坐公交。
到了学校以后,他给一直负责父母案子的警员打了电话。
邢森走后,方灼又在床上窝了很久身体的异样才消下去。
刚起身准备回三楼洗漱,就听见楼下传来说话声,正打算开门出去看看,有人已经先他一步,破门而入。
几个黑衣保镖冲进来,后面跟着宋震庭。
生死攸关的东西丢了,宋震庭已经顾不得什么礼节和情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把那小子抓起来。
陆炎跟在他背后进门,脸色相当差,“宋叔,你这样未免有些太过失礼了。”
宋震庭黑着脸说,“我怀疑邢森偷了我们宋家的东西。”
陆炎看了眼头发乱糟糟,不该出现在这个房间的弟弟,眉头皱了皱,示意他出去。
方灼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就跑了。
一回到三楼房间,他就邢森发了个短信,跟他说宋震庭来了。
邢森没有回复,电话打过去也无人接听,方灼开始担忧,宋震庭不会只到家里来找人,一定也派了其他人年去学校。
越想越坐立不安,他迅速换上衣服,偷偷跑去车库。
前往学校的路上,突然大堵车。
夏日炎热,再被周围的车喇叭一吵,就连空调都无法冷却心里的烦躁。
方灼失去耐心,找了一位同样下车观望的老哥询问。
老哥说,“我也是刚刚听另一人说的,说是前面出了连环车祸,连续追尾了六辆车,其中一辆竟然还是警车。”
“警车?”方灼说。
老哥玩笑道,“可不是,听着就跟演警匪片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灼的心突突跳起来,手心里全是汗水。
他潦草的道了声谢谢,锁上车门朝前方跑去。
车堵了足足有两公里多,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汽车尾气,熏得人心里乱糟糟的。
方灼的脚步越来越凌乱,好几次都差点被自己给绊倒,看到邢森的那一刻,吓得他心脏差点就蹦出来。
“你怎么来了?”邢森的手正捂着额角,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
方灼冲过去,用力抓着邢森的手腕,把手拿开。
在眉骨和额角之间的位置,有条略长的口子。
妈的,儿砸破相了。
方灼着急问道,“伤到其他地方没有?有没有叫救护车?”
邢森说没有,他把男人握在手里,后怕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当时的情形真的很惊险,五辆车在后面追,要不是那名警员开车技术一流,两个人今天都要交代在这儿。
方灼把手最抽走,问他,“是宋震庭的人干的吗?”
“是。”邢森说,“警方已经派人去抓了。”
宋震庭没被抓到,在邢森房里没搜到证据后他就跑路了,丢下一堆烂摊子给宋光跃。
警方按照邢森提供的那份资料,找到了凶手藏身的位置,非常隐秘,是高原上的无人区。
那地方廖无人烟,干旱缺水,除了偶尔从头上飞过的,等着他们死亡的秃鹫,什么也没有。
这跟事先说好的完全不同,事发前,宋震庭许诺上面已经打点好了,人死后他们只需要躲避半年,就能重新出来抛头露面。
结果在这破逼地方一躲,就是八年,几个人竟然没崩溃,是真的牛逼。
可人再牛逼也总有个极限吧,之前警方之所以能发现他们的踪迹,就是因为这群人憋不住了。
私自出来,想要找宋震庭重新谈条件,送他们出国,结果谈崩了。
现在被抓到了,几个人自然也不会让宋震庭好过,江姓男人是宋家的远方亲戚,知道的东西比其余四个人多。
立刻给警方提供了几条线索,第三天,宋震庭被抓到押送回国。
不但如此,A3项目因匿名举报被彻查,竟然在项目基地底下,发现了违禁化武。
谁也没想到,常年做慈善的宋大老板,竟然背地里赶着这样的勾当。
跟陆家交好人,纷纷向陆炎道喜,还好当初没有合作成功,否则陆家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宋家朝夕之间大厦崩塌,宋光跃也从高高在上的公子哥,跌入泥沼,被债主追得四处奔逃。
从此以后方灼再也没见过他。
邢森的高考接踵而至,三十多度的天气,方灼和其家长一起蹲守考点门口。
大概是因为考完试就可以解脱的缘故,他发现儿砸的情绪一天比一天高涨,具体就表现在,喊他爸爸的时候更多了的。
方灼高兴不起来,自从知道小崽子觊觎他的屁股后,每次听到这两个字,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高考结束这天,邢森走出校门的第一句话就是,“爸,我们出发吧。”
方灼眼前一黑,问系统,“他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233说,“别问我,你去问他。”
方灼不敢问,拐弯抹角的说,“才刚刚考完试,应该有很多同学约你聚会吧,我们可以……”
邢森喊了一声爸爸,目光沉沉道,“早点去,我想告诉你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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