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手里的盒子非常精致,雕花镏金,挂着小金锁。
方灼是个矜持的宝宝,他心里好奇,脸上却不显,扭着小脑袋,看窗外飞来飞去赶着捉虫吃的鸟儿。
看着看着就发起愁来,趁霍延不注意,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下面,鸟太小了,连根毛都没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房间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方灼抬起头,想用余光偷瞥一下,谁知霍延竟然背对着他!
方灼被那声音搞得心痒难耐,不矜持了,“快快,阿三哥,快帮我瞅瞅究竟是什么。”
“好东西。”233说的含糊。
方灼追问,“多好?”
233,“贵重金属。”
那小盒子不大,装镣铐或者是其他奇怪的东西的可能性不大,大佬这是要送他化形大礼盒?
方灼的嘴角翘起来,怎么都压不住,转瞬,脸就垮了下来。
霍延拿着一只挂着小铃铛的脚镯子朝他走来。
林海洋现在还小,镣铐的确很不合适,于是他退而求其次,连夜让人做了这个。只要小孩儿一动,企图离开他的范围,铃铛就会当啷作响,随时提醒他把人抓回来。
方灼盯着被强行套在右脚踝上的镯子,五官皱成了一团。
霍延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怎么,不喜欢?”
作为顺毛专业户,方灼怎么会说不喜欢,一笑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喜欢啊,谢谢先生。”
霍延蹲下,让方灼扶着自己的肩膀,将大小刚刚合适的镯子放松了一点点,“喜欢就好,我还给你准备了别的。”
铂金款、红线款、黄金款,18K金款,总有一款是你要的。
方灼一个都不想要,只想死。
要真是个小孩子,这种叮叮当当的东西他一定会喜欢,可他不是。
这东西在他看来,就和情趣用品差不多。
太羞耻了。
霍延捏了捏方灼肉嘟嘟的小脸,把人抱起来,来到楼下。
正在工作的佣人们,瞬间惊呆了,大少爷手里抱着个啥?
众人定睛一看,居然是个小孩儿。
小孩儿粉雕玉琢,看着也就四五岁,穿着少爷的宽大衬衣,右脚上还挂了小铃铛。
这一幕无疑是个深水炸弹,把所有人都给炸懵了。
管家第一个回神,怼了几下就近的两个佣人,让他们赶紧去打小报告。
霍母听见消息的时候正在花园里修剪枝丫,差点把手指给剪掉。霍延每天除了公司就是家,上哪儿去搞个小孩儿出来?
看见方灼以后,这些疑问没了,满心都是这孩子真可爱。刚要伸手,霍延就抱着小孩儿转了个身,避开了。
闻讯从书房下来的霍父脸一沉,“这孩子哪儿来的?”
霍延抱着方灼在餐桌前坐下,“捡来的。”
方灼的下巴搁在霍延肩上,小手抱着他的脖子,趁着周围没人看见,悄悄掐了一下。
那点小力气,如同隔靴搔痒。
霍延嘴角勾了勾,“他叫林海洋,以后就在家里住下了。”
夫妻俩面面相觑,刚要开口,儿子又丢来一句,“我的,我养。”
霍母脱口而出,“你的什么?”
霍延的手轻柔的在方灼背上拍了拍,语气温柔下来,“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霍延的“我养”是真的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就差没把屎把尿了。
最烦恼的是,方灼距离他的范围,不能超过五米。而大多数时候,两人都是零距离。
霍延看书的时候,方灼就被抱着放在腿上;吃饭的时候,先把小孩儿喂饱,才自己扒两口;睡觉就更严重了,非要把人死死抱在怀里,他才能睡着。
方灼人小,心大,他知道大佬没有安全感,就老老实实的被他摆弄,从不反抗。
更何况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种日子不要太爽。
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233,“你堕落了,终日沉迷享受,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有一颗星星没拿到。”
方灼鄙视,“我现在才五岁,怎么刷感情线,你是让我诱导大佬违法犯罪吗?”
233,“……”
霍延不但救了族人的命,还在商业上表现出惊人天赋,甚至很可能,在继霍父之后,他会成为下一任族长。
这样的男人,势必是姑娘们趋之若鹜的对象。
他二十岁生日这天,霍父在家里大摆宴席,各色美女云集。
七岁的小方灼死死攥着棒棒糖,一只手被牵着,站在霍延边上。
对面,一位穿着粉红抹胸长裙的少女,一脸羞涩,“霍延,你还记得我吗?八岁那年我们一起上过射击课。”
霍延面无表情的说了声不记得,不打算继续交谈。
粉红裙急忙说道,“那时候你的枪法就很准了,不如哪天我们切磋切磋,这几年我的枪法也精进不少呢。”
说完还轻轻撩动头发,浓郁的芳香扑面而来。
方灼被熏得打了个喷嚏,重重啜了两下棒棒糖,心里很不爽。
妹子你来晚啦,霍大少的枪已经被我预定了。
他伸手扯了扯男人的西裤,示意快点结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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