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陆岩回过神,顺势把人拉下车,扭头就往楼上走。
合租屋里依旧很热闹,几个人正凑在一起打麻将。
蒋陆岩把人拽进屋,扒掉两人的的衣服,一起站到喷头下。
喷头的水哗啦啦的流下来,那双不属于自己的手,正在他胸口摸来摸去。
不带任何情欲,就是单纯地洗澡。
这要是放在之前,大佬那只鸟早就精神起来了。
但现在没有,它安静地窝在草堆里。
方灼的小心脏突突直跳,“阿三哥你在吗?”
233声音嗡嗡的,“在呢。”
它眼前挡了一片马赛克,说话有点不方便,“有事吗?”
“有,很严重。”方灼声音严肃,“我老公好像坏了。”
系统紧张,“怎么回事?”
方灼委屈,“他不跟我搞搞事情。”
233瞬间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这种心情系统的确很难懂,方灼理解,他瞄了眼垂眸帮自己洗澡的男人,心里纳闷。
那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样子,就像在欣赏什么稀罕宝贝。
他挑眉,突然伸手往下一捞。
沉甸甸的,依旧安静的窝再鸟巢了不愿意探头。
“蒋陆岩,你怎么啦?”方灼有点不高兴,到底是不是真爱啊,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软得下去。
蒋陆岩把他的手拨开,低头含着青年的耳朵,用牙齿磨了几下。
“别找死。”
方灼打了个哆嗦,扯下浴巾往身上一裹,溜得比兔子还快。
大佬真厉害,说硬就能硬。
他躺到窄窄的小床上,望着墙皮都掉了的天花板出神,浴室里出来哗啦啦的水声,其中夹杂暧昧有性感的闷哼和粗喘。
方灼抱着被子滚了一圈,有点脸红。
等人一出来,他又滚回去,把脸埋在男人的滚烫的后背上,“我其实不累……”
蒋陆岩扭身,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低沉又危险。
抓住青年的手往身上一放,“别找死。”
方灼感觉浴巾下东西跳了一下,被烫了似的将手缩回去,好怕怕啊,原来金箍棒不是传说。
他裹着被子,贴墙躺着,摸出手机给老爷子发了短信,说事情解决了,让他放心。
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老爷子的短信来了。
就一个单音字,表示知道了。
方灼盯着那个字看了很久,问系统,“老爷子没睡呢?”
233说,“没有,一直等你消息。”
方灼幻想了下老爷子捏着手指,虚着眼睛,在手机上戳来戳去的情景,忍不住笑了下,有点萌。
蒋陆岩躺上床,把人抱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胸口。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青年的头发,没多久,贴着胸口呼吸变得平缓。
他伸手关掉灯,眼睛却用力睁着,像在看什么东西,又像是在跟谁较劲。
相反,方灼睡得很沉。
系统虽然帮忙修复了外伤,身体被阴邪入侵的后遗症却没有消失。
一整个晚上,他都晕晕乎乎的,感觉身体在飘,还总是发冷。
潜意识下,伸手用力抱住身边的热源。
刚刚睡着的男人,突然就惊醒了。
蒋陆岩做了噩梦,此事额头全是冷汗,反手将压在身上的人勒紧。
心脏扑通扑通,装满了害怕和不安。
一秒钟前还清晰的梦境,一秒后忘得已经差不多了,唯一有印象的是,和怀里的人有关。
蒋陆岩拱起后背,用额头抵着青年的胸口,维持了几秒,又把耳朵贴了上去。
里面的心跳声强健有力,节奏平稳,证明这个人是活的。
他抬起下巴,在白皙的皮肤上亲了亲,亲着亲着,安静的豆子站起来了。
心里压抑的情绪,像是突然找到了依附,蒋陆岩张嘴含住,手指开始动作。
方灼还在睡梦的海洋中遨游呢,突然一道巨浪拍来,差点把他的船给打翻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不得了,控海的海神被吵醒啦。
海神二话不说,强横的带着他在海洋中遨游,还送了一只象拔蚌给他。
这只象拔蚌的长短大小方灼都是非常熟悉,搞笑的是,他竟然被像象拔蚌给啄了。
长这么大,活了这么多个世界,第一次知道象拔蚌会啄人。
开始的时候,啄得不疼不痒,后来就不行了,象拔蚌发疯了,差点没把人啄死。
方灼本来就精力不济,很快就被象拔蚌打败,昏睡了过去。
蒋陆岩带着他游出海面,下床去卫生间拧了毛巾,给青年擦拭。
擦着擦着就停下手,盯着那张脸发呆。
从头到尾,他对陈酒的感情来得很突然,却并不违和,好像这个人本来就应该住在他心里。
他俯身靠近,盯着那双紧闭的眼睛看了很久,用指尖轻轻拂过青年微翘的眼角,“陈酒,你到底是谁……”
闭着眼睛的青年,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突然轻笑一声。
蒋陆岩盯着那双弧度弯弯的嘴唇,受到蛊惑,亲了上去。
这个动作就像是按开了开关,头突然刺痛起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眉头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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