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呢,叫‘美人’,最新研发的改良品,对人体没有任何害处效果却不输给氯胺酮,这玩意儿两年后才上市,你们可算是享第一口福了。”司徒锋说完,吩咐刘子点燃,刘子便恭顺地替他们点上。
一群无药可救的公子哥里有几名一看便知是瘾君子的瘦骨嶙峋的家伙,立即迫不及待地猛吸起来。
秦越在旁只是笑着旁观,刘子到他跟前时,摆摆手:“乖,别打搅你秦哥。”若是别人断不敢直接拒绝司徒锋,但他是秦越,咖位大着呢,不想试谁也奈何不了他。
等到了凌策这边,刘子瑟瑟缩缩的,凌策心里一股火烧得他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人捏住了手腕。
“凌哥,我的场上动手不太好吧?”司徒锋冷哼,“莫非是看不起我?”
凌策用力挣扎,却甩不掉他的手,“司徒锋你别太过分!”
“哦?”司徒锋挑起眉,往刘子那里使了个眼色,然后也就不管他了自己在一旁眯眼看着现场的烟雾云绕。除了秦越自己在那喝酒,其他人无一不已沉浸在‘美人’所带来的虚假快感中。
收到指示的刘子似乎经理了一番心理挣扎,才附在凌策耳边颤声道:“凌哥我实话告诉你吧,他今天就是要整你,你不试也得试……”
凌策咬牙切齿:“你……你这个叛徒!”
“……”刘子眼里带着伤痛,嘴唇一个劲儿地颤抖着似乎要说什么,突然被不耐烦的司徒锋一把拉开。
他俯下身子,嘴唇几乎贴在凌策耳畔:“凌哥,你乖乖的,兴许我一个舒坦就放过你们。”
凌策气极反笑,他算是醒悟起来了,司徒锋对付他的最致命的一招不是经济制裁,而是毒品。他没忘记自己当时是怎么一步步吸毒上瘾,最后哭着祈求司徒锋让他多吸一口的丑态,所以这男人想用同一招对付他吗?
太天真了。凌策冷笑不发一言,司徒锋没想到他完全不为所动,顿时脸色铁青。
要看二人的气氛紧绷到极致,一直懒洋洋旁观的秦越终于出声:“司徒你收敛点,凌策过来陪我喝酒,一个人喝怪无聊。”
他声音不大,却有种淡淡的威严。凌策投以一笑,撇下司徒锋起身。
秦越斜眼看到司徒锋脸色黑如锅底,也不好完全扫了他的兴,毕竟他们还有长久的交道要打,于是心思一转道:“我看你家宝贝儿入场前拎了点小酒,不如让我们试试?”
“那并非酒…”司徒锋突然停住,似乎想到什么,冷不丁瞟了眼凌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让凌策产生了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是有这么几瓶酒。”司徒锋笑道,眼里却一点笑意都没。
他低声吩咐几句,不一会便有人从外边进来——不是别人,正是那不久前还替着凌策办事的祁子州。他一入场便窝进司徒锋怀里,看起来关系已不同寻常。
凌策在看到他脸时,真想仰天大笑,短短一个小时,他就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两名小弟毫无预警地倒戈了仇人!
他怎么觉得重生一次的形势居然比上一世还要严峻?祁子州也就算了,连对他无比忠心的刘子居然都堂而皇之地背叛了自己。他不禁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还有意义,还是说这是一场无法控制的蝴蝶效应?
凌策心里空空的,看到对面的秦越正若有所思地饮酒,也拎起酒瓶仰头喝了大半瓶。秦越轻轻“咦”了一声,不知为何他会突然间如此豪迈。
“凌哥真是好样的,既然如此,我这杯,你可怎么也要喝了。”司徒锋哼笑一声,亲自端了瓶酒过来,替他斟满,那酒的颜色居然是鲜少的绿色,闻起来也怪怪的。
这便是他叫祁子州带来的“好东西”了吧?看起来实在古怪得很,联想到司徒家常年研制的糟粕,凌策心里冷笑——他不会相信司徒锋能给他什么正常的酒,这百分之二百还是改良致幻剂。
秦越仿佛被勾起了兴趣,伸手想去触摸酒杯,祁子州慌忙走上前来替他斟上,笑道:“秦哥别急,先干了我的吧。”那声音酥酥软软的,妖孽得很。
秦越哈哈直笑,大手一捞,跟他对饮起来。
只剩下司徒锋和凌策两人,以及那杯不怀好意的酒。
“怎么,凌哥不赏我个脸?”司徒锋冷道,几乎把那杯子推倒唇边。刘子在角落里担忧地看着二人,很想上去替凌策解围,但他似乎已经丧失了资格,只能急得眼都红了。
凌策看到刘子的表情,心里冷笑:这混蛋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给谁看?背叛就背叛,装模作样什么劲?合着司徒锋来一起对付我,一杯破酒,难道我还真怕了?
这么一激,他猛地夺过酒杯一饮而尽。那酒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辣口无比,一路烧到胃中,而且伴有呕吐感,饶是酒量不错的凌策喝毕就有强烈的晕眩。他热得像锅上的鱼,不停弹起身体,试图缓解那股烧灼感。
司徒锋满意地放过他,任他一个人在座位上翻滚。这个酒自然不是酒,而是非常稀少的液态毒品……他可迫不及待地想要控制这男人了呢,最好趴在地上毫无自尊地摇尾乞怜吧……司徒锋阴暗地想着。
52书库推荐浏览: 肆二一 生子文 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