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头头是道。
叶凛云呆呆坐着,点了点头:“说得也是,我就是我,嗯,不一样的烟火!可叹还需要别人点明,也确实是笨。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忘记呢,以前不就这样想过了吗?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好好一个大活人,换个地方生活还能死不成?”
他又自我开解了一番。
翠儿看他自言自语嘴角直抽:“少爷,你这说的什么啊,翠儿都听不懂。”
“来来来,我给你解释解释。”叶凛云指了指椅子。
翠儿一转身,撇了撇嘴:“您赶紧的洗,我还要盛饭呢,这眼看都要半晌午了,不饿吗?”
叶凛云唉了一声:人生啊,不过如此,其实和是谁有什么关系,人和人的关系是亘古不变的,毕竟人性无差别。我还要讲什么道理,即便是都处在一个时代,也总有人不懂,毕竟隔行如隔山,人心隔肚皮啊。
自己是太过在于表面的形式,或者是流于这种执着。
遵从本心生活就是。
他想通了此节,把刚才的东西抛之脑后:“是是是,翠儿说得对,赶紧上菜,我要饿死了。”
吃了一半,又想起龙定川来,嘴里的饭就不是滋味了。
情感总归是情感,理智无法解决,哪怕解决了自己,还是不能解决自己和那个人的关联。翠儿又突然问:“少爷,昨天你回来的晚,我还没问,堡主怎么没回来啊?”
叶凛云心情恶劣起来,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去找堡主的吗?再说……”她不好意思地看了叶凛云一眼,二人的关系堡里的人谁人不知,何况是贴身丫鬟。
“吵架了。”叶凛云头也不抬。
“啊?你……和堡主吗?”翠儿惊恐地睁大眼睛,“你敢和堡主吵架?”
“切,为什么不能?他能吃人还是怎么的?”
说到吃人这个词,叶凛云猛然想起了什么,脸上一红。
翠儿只沉浸在吵架这个词语里,语无伦次地说:“果然还是云少爷厉害,堡里谁……谁敢和堡主吵架?”怕是回嘴都不敢的。
叶凛云看他表情,这么一想,确实是。
龙定川对他有超乎想象的忍耐力?
又摇了摇头:哼,那是我优秀!一枝独秀!他有什么忍耐的?是我忍耐他!顽固!
翠儿看他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不明所以。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让空气里裹进了凉意,果然一场秋雨一场寒,阴沉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不那么晴朗。
叶凛云斜依门框无所事事地看雨滴从高空坠落,砸在地上冒出水花,自言自语道:“这么一说,挺怀念和他俩一起的,米迦城那个小院子充满了人气儿,确实是朋友,嗯,他俩确实是朋友。”
第一百五十四章 麻将,国粹
“谁是朋友啊?”翠儿在整理衣服,把香包放进去熏香。
“不知道林琮和墨明鸾在做什么?对了,林琮,林琮昨天被他娘召回,会不会挨训?再说了,他和聂律要商量的事儿,也不知道成了没。”
“什么事儿啊?”翠儿把衣服装进柜子。
“我觉得你是个合适的捧哏。”
“那是什么?听着不像好话。”
“好话,没了捧哏,逗哏无法存在,也不是,那是单口相声。”叶凛云也不解释也不管听懂听不懂。
“这么走了几天,仿佛过了几年似的,看来还是需要多出去走走,人生的长度变不了,增加点宽度还是可以的。”
雨滴落在对面的屋檐上,溅起一串水雾。
“这也走了几天了,去店里看看吧。”叶凛云裹了裹衣服,“拿把伞来,车不是在吗?我要去上班,窝在这里,怕是要发霉。”
“少爷,路滑,今天就别出门了。”翠儿小声嘀咕,“怎么出去两天就像换了个人?往常不都是不愿意出去的?”
“本人乃五讲四美好青年,别拦着我,我要去为人民服务。”叶凛云说的意气风发,“给我再找件外套,这还没到冬天,怎么下场雨就这么冷死人。”
撑着大大的油纸伞,叶凛云钻进马车下了山。
一个人在雨中别有一番浪漫。
街上偶有行人匆匆而过,街道旁边的铺子里有店小二在门口抱臂抬头看着语,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远处有马匹经过,四蹄扬起水花四溅,还有吃食店里的柴火烟在烟雨里笼成一副山水画,叶凛云开着帘子,慢吞吞沿街而过。
如此,歌舞太平,没什么不好。
悦信广告里有小伙计看他进来,忙笑呵呵地迎上来:“云少爷,下这么大雨,您还过来呀。”
“明鸾有来吗?”
“墨公子没来呢。”
“嗯。”他身体不好,来了反而让人担心。
“我就随便看看,你去忙吧。”叶凛云坐到柜台后面,翻了翻手上的账本。只是过来沾点人气,一个人在屋子里总是太过憋闷。
他突发奇想:这个时间其实适合弹琴唱歌的,下雨天最配,或者是打麻将?
对对对,打麻将这个可以有,这么一想,颓废全跑了,麻将,国粹,必须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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