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横冲直撞的舔着,傅白芷觉得双唇都痒的发麻,让她忍不住翘起舌头去打击在自己唇瓣上作乱的小舌。这么随意一玩,便玩脱了,从被动转为主动。小舌缠绕着相同的软物,犹如jiāo缠在一起的蝮蛇,头尾相连,身体细密的紧贴。即便心里不愿承认,可傅白芷倒真觉得身上人的唇舌尝起来真是香甜极了。
像是加了蜜饯的茶水,又像是她在现代十分讨厌,到了古代却想吃都吃不到的奶油蛋糕。这么激烈的回应着,傅白芷qíng不自禁的扭动着无力的腰肢,在迷药的催动下无意识的轻微摇摆,去迎合那根存于她体内的手指。一次次被蹭过内壁的柔软皱褶,当指腹和皱褶相摩擦,傅白芷觉得自己不仅仅是身体,就连灵魂都要被贯穿透了。她这才恍惚的想到,原来和女子做这种事会是这么舒服的吗?
一吻结束,傅白芷躺在chuáng上无力的喘息,而她身上的花夜语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傅白芷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容易上瘾的极乐之药,明知有害却还是执着的想要触碰吞噬。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她的唇瓣,她的一切尝起来都是那么让自己着迷。
即便对方没有碰自己一下,花夜语还是能感觉到身体升腾起的yù望。事实上,早在褪去傅白芷的衣衫之际,她的腿心就已经湿透了。那份渴望随着刚才的吻被激发,晶莹剔透的热流从隐秘的部位溢出,顺着大腿根滴在傅白芷腿上,让花夜语羞得闭上了眼。
“阿芷的唇,好甜。”耐不住发软的膝盖,花夜语趴伏在傅白芷身上,张口重新含住她翘挺的双峰,用舌尖在顶端一圈一圈的环绕着,而腿心则是无意识的寻求着安慰,在傅白芷细腻的大腿上一下又一下蹭着。本以为这般抚慰会让自己好受些,可越是摩擦,那腿心反而湿的越发厉害,甚至渴望到开始发疼发酸。
“你…嗯…”一个你字出口,接下来的话却都变为细碎的呻吟,傅白芷没想到花夜语会在这个时候又加入一指,感到刚刚被开阔的甬道被极大限度的填满,这快乐来的突然亦是突兀,让傅白芷再也无法克制喉咙里的轻吟,无力的喘息出声。她颤抖着双手,无助又无力的在chuáng上抓着什么,这时,花夜语一直空着的左手便探了过来,将无助的她紧紧握住。
“阿芷快到了吗?”双指并排深入,每一次都没至指根,进到傅白芷身体的最深处。那份占有心爱之人的快乐让花夜语也跟着激动起来,她痴迷的吻着傅白芷挺立的胸部,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顶端,上下左右的拉扯,每每如此,傅白芷都会发出更加悦耳的声音。
她爱极了这样的她,或许也只有此刻的傅白芷,才是全然属于自己的,谁都抢不走。
“嗯…不…慢些…啊…”当身体的承受到达极限,傅白芷开口讨饶般的说着,腰肢已是颤抖得快要断掉。可即便如此,花夜语终究没有停下她的侵占。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直直进入,那一刻,傅白芷觉得就像是利剑一般,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给砍成两半。大脑被这般攻势打压坏死,双眼前是一片茫然的漆黑,腿心中央那颗果实因为太过兴奋而颤抖着,身体溢出滚烫到让她自己都觉得难堪的热流。
“阿芷现在的样子好美,你此刻,定是因为我才如此快乐吧?”把傅白芷绽放得样子看在眼里,花夜语只觉得心窝暖成一片。她趴伏在她身上,身体累得不愿再动弹。可身上燥热难耐,尤其是腿心那里,她甚至连碰都不敢去碰一下,只怕稍一碰触就会融化掉。
“做够了就滚出去。”身体的绽放让傅白芷觉得可耻,她冷声说道,发现在自己说过之后花夜语也没有动作,还是赖在自己身上不肯离开。力气稍微恢复一些,却也是微不足道。傅白芷艰难的动了动双腿想把腿闭合起来,无意间抬起膝盖,却发现身上人颤抖起来,紧紧搂住了自己。
“阿芷…别这般对我…嗯…我…那里…”本就燥热难耐的身子被傅白芷的膝盖一撞,几乎让花夜语失了神智。她抬头看着面色冷凝的傅白芷,瞄到她放在一旁的手,不免有些失落。她深知,若此刻要求傅白芷要了自己,断然是不可能的。但身体难受到这种程度,花夜语着实不愿放开身下人。
感到腿间的柔软被傅白芷的大腿蹭到,仅仅是一下,花夜语便觉得自己要没了顶。看着身下人美好的身体,花夜语始终犹豫着,却抵不过身体的本能,腰肢缓缓的晃动起来。当腿心那最羞耻最私密的地方和傅白芷纤细的大腿相摩擦,花夜语兴奋得全身都在发抖,喉咙里突出支离破碎的轻吟。
她知道自己这般做真的污秽放dàng极了,更会被傅白芷讨厌得紧。可是她顾不得那么多,她今晚已经是豁出了一切,她这样qiáng行要了阿芷的身体,阿芷只怕会恨她入骨。两个人下次见面不知是何时,或许自己永远都只能想着她,靠着今晚的回忆度过余生。但至少现在这一刻,她还是拥有傅白芷的。
相及此处,花夜语抓过傅白芷的手,张口轻轻含在嘴里。那手依旧无力,却让花夜语激动得喘息不已。这手指修长纤细,比自己的还要笔直,这般含着,感受到傅白芷的挣扎,却又因为麻药的作用无力抽出。舌头被她用指腹无意识的按压着,那气息和触感都美妙极了,生理上的欢愉让花夜语几yù疯狂。
“嗯…阿芷…若你能要了我…该有多好呢。不过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嗯…好热…”花夜语闭着眼睛低声呢喃,腰肢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像是失了魂一般的用腿心摩擦着傅白芷的大腿,那腿部的曲线因为常年的习武和运用轻功分外坚实,又因为对自己的排斥使得傅白芷始终紧绷着身体,做着没什么用的反抗。
感到那腿部内微硬的肌ròu蹭过自己腿心中柔软红肿的圆核,花夜语无力的跌在傅白芷身上,用自己丰满的胸部紧紧抵着傅白芷的双峰,全身都和她紧密的相融,上下摩擦着。此qíng此景让傅白芷目瞪口呆,如果说对方做出qiáng要这种事让她诧异又愤怒,那么此刻的qíng景就更是让傅白芷意想不到。
这人…居然在qiáng了自己之后还借用她的身体做这种摩体之事,她到底是有多无耻放dàng呢?
借着微弱的烛光,傅白芷微眯着眼看花夜语。她半躺半伏在自己身上,凌乱的紫色长发随意飞舞,细瘦的下巴上带着晶莹的汗滴。自己的右手被她含着,指尖的fèng隙早已经被她舔得湿透,而大腿上的湿润触感更甚。
虽然被迷药弄得身体无力,但她多少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如何敏感,可此刻的花夜语反而比自己还要激动许多。听着她时而急促时而无助的轻吟,感到她丰满的胸部不停的和自己的上身摩擦。傅白芷皱紧眉头,只觉得小腹又热了起来。并不是她无耻,而是此刻的场景…着实太过诱人了些。即便心里对这人满是记恨,可傅白芷却无法从这样的场景中回神。
这场不该发生的qíngyù还在延续,而傅白芷此刻的心境却冷漠了许多。她接受了身体被人qiáng占的事实,而此刻,那个无礼占有她身体的人却靠着她的身体寻找慰藉。大脑的思绪渐渐放空,傅白芷终是抵不住疲倦,昏迷过去。
“阿芷…我好生喜欢你…比喜欢多了许多…嗯…我…要…怕是要到了。”身体积压了许久的yù望得到释放,花夜语很快便到了顶峰。她趴伏在傅白芷身上,看着对方紧缩眉头的睡颜,缓缓笑了起来。即便早就发现傅白芷睡着了,却依旧无法冲淡她心里的欢喜。抬起右手看着指fèng间残留的淡淡红色,花夜语趴伏在傅白芷身上,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烛火随之熄灭,将两个人的面容同时隐匿在黑暗中。用手抚摸着傅白芷的容颜,花夜语拉着傅白芷的手,按在胸口那巨大的伤痕之上。泪水随着心窝收缩的剧痛一滴滴滑落,顺着下巴掉在傅白芷脸上,又被花夜语用最为轻柔的力道吻去。
“阿芷,我知你厌恶我至今所做的一切,我也如你所愿,等着你来报复。无论如何,今晚的事,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第58章
全身的酸痛引得傅白芷在起chuáng之初便皱起了眉头,用手遮挡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光,随即看到的便是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猛地从chuáng上坐起来,虽然那刺痛并不明显,可腿间的异样着实不容忽视。瞄见那被单上一丝浅浅的粉红色痕迹,傅白芷沉默许久,这才确定昨晚的一切是真正发生的,而不是自己做的另一场梦。
摸了摸gān净的身体,傅白芷确信花夜语已经为自己清理了身子,可心里的厌恶倒是多了许多。回想起昨晚对方给予自己的一切,她皱着眉头,有些无措的坐在chuáng上。于古代的女子来说,初夜确是十分重要之物,可傅白芷是从现代来的人,根本就没有所谓“贞洁”这个观念。她可以不在乎第一次被夺走,却不能忽略对方给自己的耻rǔ以及心理的那份不平衡。
叹了口气,傅白芷深知自己现在斗不过冥绝宫,或许以后也难以敌过。她丧气的低垂着头,抓起chuáng边的衣服穿好,可在整理完毕之后,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傅白芷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她下意识的去摸腰间的玉佩,却发现腰带边是光秃秃的一片,哪还有那块残月玉佩的影子?
这个发现让傅白芷的心凉成一片,那块玉是她随身携带之物,更是花夜语留给自己的最后一样东西。她始终记得对方在那块玉摔碎之际所展露出的失望,更明白花夜语在被逐出门派时将那块玉给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qíng。这六年来,每每觉得心烦意乱之际,只是抚摸着那块残破的玉,描摹它残缺的边缘,便可以让傅白芷静下心来。
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又一圈,傅白芷确定那块玉不是被自己弄丢了,是有人特意将其拿走,这个人,除了阿九,她根本不做他想。心里的愤怒让傅白芷沉了连,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拿走这个分明不起眼却对自己十分重要的物件。
愤怒加之冲动,傅白芷想都没想便提起长剑,去楼下买了一匹马。即便身体还有些不适,却还是快马加鞭的朝着灰澜城赶去。她本想就此逃避,甚至用另一种懦弱来忘记昨晚的事。可如今,那块花夜语留给自己的玉佩却被对方拿了去。傅白芷不知道这一去是否还有回来的可能,可就算前方是龙潭虎xué,她都必须要闯一闯。那不只是一块玉佩,而是花夜语留给自己最后的心。
循着原著里的安排,傅白芷来到了那个她记忆深刻的树林前。还隔着老远的距离,便可以闻到其中浓厚而难以消散的血腥味。似是长久不透风而发霉的味道,更像是尸体或ròu类腐坏的气息。作为创造出葵亥林的作者,傅白芷对这个林子可说是再清楚不过。
如若想要进冥绝宫,就势必要踏进这里。林子里除了常年累积的瘴气,更危险的则是其中的毒物。想到里面或许会有恶心的虫子,傅白芷不免起了一身jī皮疙瘩,有些犹豫起来。她之前是凭着一股脑的冲动来了冥绝宫,现在才想到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准备。
正邪有分,而洛城的对峙正是激化了冥绝宫和正派的关系。如果自己就这么傻傻的进去,一准会被冥绝宫的人抓去,落得个死无全尸被做成药人的悲惨结局。想到这些,傅白芷萌生了退意。不过是被夺去了初夜而已,她还不至于把自己的命搭上,可是…
思绪到这里中断,眼前闪现的是花夜语那张稚嫩漂亮的容颜。低头看了眼空dàngdàng的腰带,傅白芷勾起唇角,无奈的摇摇头。如果是以前的她,断然不会为了一块玉佩就冲进这危险之地,如今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块玉落在冥绝宫之中。
“走吧,别再跟着我了,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拍了拍身边的马,傅白芷轻声说着,一步步走进了葵亥林之中。刚开始进入还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可越是深入,傅白芷便觉得身体越发沉重。她不敢放松警惕,始终运功用内力驱散瘴气。
这树林怕是沉积了多年的剧毒,不仅仅是土地,就连树木也都是发黑的暗红色。一点点挪动着,傅白芷不敢触碰到任何东西,因为这里随便一片叶子都可能会含有剧毒。她在脑袋里想好了若是看到阿九该怎么说,怎样以不损伤自身为目地将玉佩要回来。
就在这时,傅白芷发现自己越走越慢,到最后竟是连喘息都困难起来。在无力跌倒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一条通体漆黑的巨蟒出现在几米远的地方,心里的害怕比起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心境却越发的悲凉。她最怕的蛇又出现了,可是再没谁会来救她了。
躺在地上,傅白芷等待着自己的死期,只是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身体反而被人抱了起来。这个怀抱有些陌生,气息亦是她不熟悉的。感到身体像是泡在水里一样浮浮沉沉,傅白芷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是谁抱着她走了多远。她想睁眼,可眼皮像是有千斤一般重,根本无法睁开。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被放置到了什么地方,那里很热,更加热的却是身体。分明她什么都没做,汗水却不住的流出来,丹田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灼烧,一阵阵反胃的感觉顺着喉咙溢出来。傅白芷觉得自己一定是身中剧毒,不久于人世,毕竟这份难受着实难捱的紧。
就在这个时候,下巴忽然被人掰开,冰凉的液体顺着灌入口中,其中还掺了些粗糙的gān糙。那液体难喝得紧,除了极苦之外,竟还带着无法忽略的血腥味。傅白芷摇着头想要挣脱开牵制,把这恶心的东西吐出去。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由着那些东西进入自己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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