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胸口扫过,在触及里衣之内的两处凸起时,花夜语有些羞涩的别过头。傅白芷的味道还在,带给她的感觉亦是残留在身体中。小腹还是很热很烫,亵裤也早就被那渴望的液体所打湿。花夜语夹紧了双腿,在chuáng上扭动了一下,便按耐不住的轻哼出声。
这些日子来,她和傅白芷同chuáng共枕,却没再发生任何亲密的事。想到对方曾经在这张chuáng上那般激烈的要自己,身体被傅白芷填满占有的感觉让花夜语怀念。她抱着傅白芷的枕头,把手腕夹在腿间,轻轻的摩擦。爱一个人,爱到深入骨髓,也不过如此吧?
“阿芷…对不起…我总是这般想你,该如何是好?”花夜语轻声呢喃着,看了许久傅白芷的枕头,在yù望的驱使下,便把那枕头轻轻夹在腿间,缓慢的摩擦起来。枕头柔软的触感同腿心相触碰,其中还隔着单薄的亵裤和里衣。可即便是这般轻微的摩擦,却也让花夜语如痴如醉。
她侧着是身子,攥紧了手中的玉佩,双腿用力夹紧傅白芷的枕头,在chuáng上扭动。薄纱软帐的chuáng发出轻微的声响,让花夜语藏在面具下的脸红到几yù滴血。她知道自己这般真真是放dàng极了,居然用阿芷的枕头做了这种事。可在羞耻之间,竟然十分的快乐,而这份快乐不仅仅是源自于身体,还有心。
“阿芷…对不起…把你的枕头弄脏了…唔…我会…赔偿于你。”腿心湿滑黏腻的触感越来越重,花夜语知道自己的亵裤定然湿透了,那枕头怕是难以幸免。她的双眼被yù望的水汽打湿,唇瓣不停的抖动,脑海里满是傅白芷那日进入自己时的场面。
花夜语太过投入,所以她并没有发现,在房间门口已经多了一个人。方才的吻傅白芷并不觉得尴尬,却让她离开的心又产生了动摇。本想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离开的事从长计议,谁知刚走到浴场,却发现自己忘了带换洗的衣物,便又麻烦的折返回来。
可她万万没想到,在自己回来之际,看到的却是这样的场景。那chuáng上的帘子并未放下,而是整齐的绑束在chuáng边,倒也让chuáng上之人的动作更加明显。此时,花夜语的外衫被她除去,一袭红色的里衣半穿半解的缠在她身上。她紫色的长发凌乱不堪的散在chuáng边,蜷缩在一起的身体犹如美女蛇那般反复扭动,而腿间夹着的,便是自己的枕头。
作为现代人,傅白芷见得东西不少,更何况她也不是傻子,一眼便知道花夜语此刻在做什么。她的声音不同往常故意伪装出来的疏远,而是柔的仿佛要捏出水一般。她侧着身子面向自己,却没发现躲在门口的她,而是转心做着那自我慰藉之事。
那喘息的声音太过急促,而时不时发出难以压抑的轻吟就更是让傅白芷觉得全身发烫。哪怕对方还带着面具,她却能想象到在面具之下的那张脸会是怎样的绝美妖娆。听着她口中叫出自己的名字,一声一声,越来越大,那腰肢扭动的速度也越发快速。当花夜语的动作渐渐停下,傅白芷便知道,她已经没了顶,且还是用自己的枕头。
这样的冲击太qiáng烈,让傅白芷的心跳个不停。她咽了咽口水,看着花夜语用手解开那红色的薄纱里衣,抚摸着她饱满的胸。即便早就看过也摸过,可傅白芷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去看会这般美妙。眼见花夜语那细长白皙的手指揉着她自己的胸部,指腹捏着粉嫩的顶端,口中恳求般的唤着自己的名字。那一声声阿芷就像是命令傅白芷前进的魔咒,让她无法停住进门的脚步,径直走到花夜语身边。
花夜语怎么会料到傅白芷会突然闯入,这会她整个人愣在那,甚至连手都忘了从胸前挪开。见她轻喘着气看自己,腿间还夹着自己的枕头。傅白芷安静的凝视她,直把花夜语看得无地自容,黑眸泛起羞耻的水雾,将头扭到一旁。
花夜语不敢看傅白芷此刻是什么表qíng,她只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被自己的yù望搞砸了。她只是太想傅白芷,太想要她。心魔一旦生成,便再也无法戒掉。明知道傅白芷于自己来说只是奢望,可花夜语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爱这个女子。
阿芷,如今你看到这样不知廉耻的我,便会讨厌我吧?
花夜语在心里这么想着,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刀锥般的疼。她攥紧了玉佩,用另一只手挡住脸。可在这个时候,身体之上忽然多出一个重量,感到傅白芷将自己腿间的枕头拿走,花夜语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láng狈,却有一只手摸了过去,将她的意图打破。
“傅掌门若觉得我恶心,我可以叫暗影为你准备其他间房。”花夜语轻声说道,难过的咬着下唇。这个时候,湿透的亵裤忽然被身上人褪了去,身体被傅白芷毫无预兆的贯穿。那种yù望被爱人填满的感觉让花夜语承受不住的弓起身子,闷哼出声。
“为什么一直叫我傅掌门?你明明那么喜欢叫我阿芷。”傅白芷将花夜语挡在面具上的手拿走,这面具已经遮住了她的脸,傅白芷不愿这手遮住她的眼睛。
“因…因为我怕傅掌门介意。”身体被傅白芷填满,可对方一动不动,只是存于自己体内,花夜语颤抖着声音回答。
“介意什么?你可知晓,每一次你喊我傅掌门,我都很想打你?”傅白芷笑着说道,轻轻勾了勾手指,便见花夜语受不住的颤抖了身子。
“不…我…我只是…怕傅掌门觉得,我这般放dàng的女子,不配那么叫你。”傅白芷没想到花夜语会这么说,心里泛起一阵酸疼。她俯身压在花夜语身上,用唇瓣吻着她的嘴角,缓缓抽动起埋在她体内的手指。
“唤我阿芷,我便要你。”
第74章
缱眷的发丝相互缠绕,因为是不同的颜色,很容易便可以分清哪些是属于自己,哪些是属于怀中人。动了动酸疼的右手,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吵醒了还在臂弯里熟睡的人。无奈之下,傅白芷只能用另一只手将那人凌乱的紫发整理好,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小半张脸。
昨夜是疯狂的一晚,傅白芷甚至记不清自己最初是凭着怎样的悸动和河蟹要了这人。她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全身都热的像是火烧一样,仿佛不触碰对方,自己便会被烧成灰烬。从花夜语离开之后,傅白芷从不知道自己还会对谁产生如此qiáng烈的河蟹。
想要占有,想要给她快乐,想要么么哒,想要更亲密的么啪么啪。这些念想昨天在昨晚化成实体,让她对阿九为所yù为。而今一觉睡到早上,可对方昨夜的声音,那一声声轻柔无助却又充满快乐的呼唤仿佛还在萦绕在耳际,想到她为自己绽放时无力的身子,傅白芷怜爱的把花夜语抱在怀里,在棉被里轻揉她纤细的腰肢。
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触碰,这敏感的人儿又动了动,小脑袋在自己怀里轻蹭。这时傅白芷有注意到,花夜语的右手似乎一直都紧攥着,昨夜她没注意,这会才发现,在她手中,竟是握着一个翠绿色的玉佩。
虽然只露出一个微小边角,可这玉的形状太过熟悉,就连边缘破损的样子都是傅白芷无法忘记的。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半残月玉佩,却发现属于自己的那块还好好的挂在脖子上,那么…
心里的想法让傅白芷惊出一身冷汗,她的双唇微微颤抖,死死的盯了阿九半天,最终把视线放回到她手中只露出一点的那块玉上。傅白芷不敢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更何况这块玉的她也只看到一点。为了确认,她伸出手,想把花夜语攥紧的右手扳开,可这个想法才起,那人竟是眉头轻皱,缓缓睁开眼。
“阿芷。”因为昨晚的亲密,花夜语的嗓音显得格外沙哑,那股子平日里便带着的慵懒和勾人在此刻发挥到极致。棉被下是两个人河蟹还有大龙虾在一起的身体,傅白芷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曲线完美的河蟹正贴在自己身上。
看着她狭长的美眸,因为挪动身子而露出的锁骨,以及上面自己残留下的淡红色吻痕。傅白芷看得有些入神,便把花夜语右手的小动作忽略掉了,只是看着她面具下的双眼。
“醒了啊,还累吗?”虽然昨晚才亲密过,可两个人此刻的关系着实尴尬了些。她们不是恋人,甚至连一句喜欢对方的话都没有说过,首次的jiāo缠亦是胁迫完成。傅白芷昨日完全被冲动洗劫了头脑,完全没有想过之后的尴尬。而今,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儿,傅白芷皱紧眉头,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失控,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累,阿芷昨日很温柔,我很舒服。”花夜语说着,再度把头埋进傅白芷怀里,眼中却闪过一丝忧虑。昨夜之事不仅仅是傅白芷,就连花夜语也是没有想到的。她无法抗拒这人给予的一切,所以即便早就决定了要渐渐疏远,却还是忍不住去靠近傅白芷,乃至又一次与她有了鱼水之欢。
身体还残留着昨日的快乐,让花夜语觉得全身都是苏麻的。却不曾想,自己会这般大意,竟是始终都忘了把手里的玉佩藏好。如若不是她及时醒过来,只怕后果会不堪设想。但花夜语也知道,此事只怕瞒不了多久。傅白芷yù言又止的眼神提醒她,这玉佩,被看到了。
“我想问你件事。”傅白芷不知该如何回答花夜语的话,只能坐起来把衣服穿好,在一旁看着她。
“阿芷想问什么呢?”许是早就猜到傅白芷会开口,花夜语亦是准备好了回答。她侧躺着身子,看着傅白芷被里衣包裹的身体,眼中满是痴迷。
“方才我看你手中拿着一样东西,不知可否给我看看?”傅白芷此话一出,花夜语有些无奈的笑着。这手中的玉佩还是被这人发现了。那么现在该怎么办?老老实实的把玉佩给她看吗?这个想法一出,花夜语便在心里否决。
她不能让傅白芷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那样不仅仅会让傅白芷难受,更会让自己做的努力白费。花夜语不愿让傅白芷再次看到自己的脸,不愿让她知道她曾经厌恶的人已经和她有了夫妻之实,更不希望…傅白芷再对她有任何牵挂。
“阿芷所说是何物?我不太明白。”花夜语笑着回道,语气颇有赖皮之意。
“我是说你方才手里那着的东西,你似乎拿了一晚上。”傅白芷自己去寻花夜语的手,在棉被里摸来摸去,却不小心摸到一处浑圆的软物,引得对方颤抖了一下,傅白芷倒也微微一愣。
“阿芷这般热qíng,让我有些难以招架。”花夜语轻声说着,呼出的热气chuī在自己耳边,明明语速很慢,可每个字都让人觉得妖媚入骨。听她这么说,傅白芷有些不好意思,她刚要继续追问,这时候,房门忽然被人用力推开。
隔着chuáng边的红色纱帐,花夜语刚想问是谁这么莽撞,就见暗影沉着脸走了进来。傅白芷看她过来,虽然有帘帐挡着,可还是顾忌的用棉被把花夜语不着寸缕的身子盖好,见到她的动作,后者满足的笑着。
“宫主。”暗影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急躁,见她这般,花夜语知道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她也不会露出这种表qíng。
“怎么了?”
“回宫主,根据探子来报,那些正派人士已经破解了葵亥林的陷阱,此刻正准备穿过林子,向冥绝宫靠近。”
“有多少人?”听暗影这么说,花夜语并不诧异他们可以破掉自己布下的奇门遁甲,若正派人士连林子都进不了,只怕也太没用了些。
“人数大概在几百有余,除了三大正派以外,其他武林的小门派也都聚集而来,还有谢川和洪毅洪远两兄弟,以及寒绝院的人。”
“恩。”听暗影说完这些人,花夜语低着头想了许久才应了声。
“宫主,此次正派武林来势汹汹,只怕目标就是想你。暗影在此代表冥绝宫所有部下,恳请宫主速速从宫后的密道离开。”
“你们想让我逃走?”
听到暗影的恳求,花夜语挑了挑眉毛,心下有些怅然。从杀了阎罗婆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将要担负什么,邪教的宫主,武林的第一公敌。花夜语早就做好了准备,却不曾想会有这么多人想要自己的命。看了眼身旁的傅白芷,花夜语撑着疲惫的身体起来,将衣服穿好。
“暗影,传令下去,既然正派已经找上门来,我冥绝宫自然没有礼让的道理。若有人敢踏入冥绝宫的地界,便是死。”
“宫主,你的身体才好,这个时候…”暗影看了眼花夜语,着实不希望这人再次以身犯险。
“暗影,别违抗我。”
说话间,花夜语已经从chuáng上走了下来,看着她踩在地上的雪白赤足,暗影犹豫片刻,还是顺从的退了下去。这时傅白芷也总算有了说话的机会,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红色的外衣替花夜语穿好,又细心的为她穿上鞋袜,拿起放在武器架上许久的长剑。这样的动作是为什么,不言而喻。
“阿芷,那里太危险,你…”
“怎么?你又想丢下我一个人?虽然你是冥绝宫的宫主,但我到底也是苍穹哥门的掌门,发生这种事,我不可能像缩头乌guī一样躲着。”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芷。”花夜语不愿傅白芷跟着去,此行只怕是艰险万分,充满危机,花夜语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平安无事的回来,但至少在这里,傅白芷不会出事。
“别小瞧我。”把花夜语眼里的担忧收在心底,傅白芷抱紧她,拍拍她的后背。
“我不会趁乱逃跑,但你也别想劝我留在安全的地方,我想跟着去的原因,是要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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