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池钓说。
“难不成是因为买白-粉没给钱所以被人寻仇?”陈轩故作轻松地道:
韩玖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陈轩顿时安静如鸡。
"餐厅的服务员是需要健康证的吧难不成他的证件也是假的"池钓问。
"哦,正好上个周,三队在福宸购物广场一侧的小巷里抓到一伙在打印店里做假证的。就在复印店里,一个证20块钱,不还价。"韩玖陌扬了扬眉说。
"关于凶器有什么线索吗?"
“从死者身上的伤痕来看,凶器是把很锋利的薄刀,并不是很长,一头很尖。”
池钓伸手比划了一下长度。
“要知道那种小巧的刀具在这样的情况下往往更好用,节省更多的时间。譬如一把足够锋利的水果刀或者手术刀。凶手显然很懂得这一点。”
“先从吸毒这边下手吧。”韩玖陌最后下了结论。
“章僦生前除了工作餐厅之外还常去的地点有哪些?”
“呃…一家可以提供食宿的按摩洗浴中心,给他介绍工作的老乡就在那里。” 伍棋低头摆弄了一下笔记本电脑,而后指着Y市平面图中心的一个小红点说。
于是当天晚上连着几个禁毒处的民警和一只名为“罗西”的警犬一起开展了对Y市吸毒扫黄工作的打击。
章僦的那个老乡见势不好就想溜,从二楼直接跳了下去,结果正好被守在那里的几个警察抓个正着。
顺带着连着那个售毒的窝点也一起被端掉,禁毒处的刘处长亲热地拉着韩玖陌的手豪爽地要请他到楼下吃碗鸡汤面,被以还要破案拒绝之后才作罢。
章僦的老乡叫赵金彬,吸毒吸得都没了人样。枯瘦得看起来得有四十岁了,拿出身份证一看才三十出头。
他一双混沌的眼睛打着转看着民警,腿不自在地在下面扭来扭去。
“你认识章僦吗?”
韩玖陌开门见山。
“不认识,我整天见的人多了,各个都自称老板经理,各个都人模狗样。哪里还记得。”
赵金彬干瘦的手指抠挖着实木桌子上的一个小洞,眼神漂移。
韩玖陌冷哼一声:“我知道你们是老乡,一个村里出来的,算起来甚至还有些沾亲带故的亲戚关系。你对他很好,至少是表面上关系不错。在达美商业中心的那份服务生工作也是你从中搭线给他找的吧。甚至还不止这些?”
他的脸凑近了些,低声在赵金彬的耳边说:
“你最近的工作不太顺吧。似乎在今年你妻子去世之后你手头上就一直不宽裕。知道引诱、教唆、欺骗他人吸毒会有什么罪名吗?”
干瘦男人咽了口唾沫,眼神有些空洞,半晌他默默地低下了头。
“能给我根烟吗?”他说。
半个小时后,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怎样?他交代了吗?比如说是不是寻仇什么的。”伍棋好奇的问:
韩玖陌此时的脸色不太好看。
“不是,章僦他交代了是他特地把章僦带到Y城,就是看中他那张脸。一开始给章僦提供的毒品,之后就怂恿他在洗浴中心□□,希望能从他那里弄到钱来吸-毒。但是章僦拒绝了,赵金彬又不想和他撕破脸皮,只好托一个认识的熟人给他找了一份服务生的工作。之后也经常把章僦叫出来一起吸-毒。”
“真是个人渣。”陈轩低声骂了一句。
但是据赵金彬交代,章僦在村里父母出车祸早亡,几个亲戚嫌他拖油瓶,也不怎么待见他。来了Y城之后规规矩矩,并没有什么仇家。
那杀人动机是什么呢?
仇杀、情杀、还是仅仅是为了寻求杀人的快感?
“剥下来的皮没有在现场被发现。”伍棋说,“那个凶手带走了它。”
“为什么要这样?”陈轩有些迷惑地问,“谁会要一张人皮?”
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
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阳光找不见的角落里,那个看不见面目的凶手满足地回味着他从这血淋淋的罪行中所获得的快感。
他甚至留下了那张人皮作为纪念。
尽管媒体的言论甚嚣尘上,但是这起奇诡的案件的真相始终没有浮出水面。不久之后那些善忘的人们就把那个死掉的男孩抛之脑后,总有新的热点来抓住他们的眼球。
就在这件案子过去后的大约两个月,一直安静死机的系统忽然“嘀嘀嘀”的在池钓的脑子里响了起来。
【宿主,有关于男主的任务。】
池钓这段时间过得十分清闲,值班的时候就时不时跟着去个事发现场,检查个车祸、跳楼的尸体,顶了天了不过是个投毒。没事了就出去逛逛街、在家里种种多肉,日子过得美滋滋。
果然人都是有抗性的,他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做到大步流星走到尸体面前。眼一闭,心一横,下手就是一顿骚操作。
还多次被称赞技艺熟练,毫无纰漏。
要不是系统说起,他几乎都要忘了还有男主这回事了。
他跟着系统的指示,匆匆忙忙地把车开到一条远离城区的小路边停下。
低矮的民房掩映在树木和被随意牵起的菜园栅栏之间,一个正在给无花果树浇水的中年大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完全和这里不搭调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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