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应该说这么多的,看到现在是很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吧,真抱歉。可是我真的很想把这些写下来,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关于他和我的故事,从我眼中看来的故事,可能他根本就不会知道的故事。
我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之前所说的不过都是谎言,身体的透支让我甚至没办法支撑起心脏的跳动,我能感觉到自己体内脏器的渐渐腐朽。
时间快要到了。
那时我将迎来真正的死亡,永久的沉睡。
我想来想去,这具身体没有什么家人,除了工作也没有什么别的牵挂。遗产的处理会是一个问题,我会在房间里留下一封遗书,这样他们就一定会以为我死掉了。
他不会想要我的东西,我把我这具身体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你,如果你不想要的话,就请捐掉好了,随便哪里都好。
我就要死了,但是我却并不因此而痛苦。如果有下次的话,我想,我还是要喜欢上他的。
我知道我所代表的不是一个很好的结局,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不能作为什么有用的告诫。我只是把我的故事写在这里而已,你是否相信,能否看到,都是你的选择。
祝你幸运。
——瓦蒂】
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试的作者回来更文了qwq,算了算分觉得及不了格了呜哇哭死!果然还是二次最好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捉虫哇!
晚安!!
第54章 鱼人王子偏爱我(二十二)
钥匙推进锁孔,发出锁钥咬动的声响。毫不出奇的黑色保险门在池钓手下被推开,发出咯吱的一声响。
一阵灰尘扬起,并不大的屋子里的陈设简单到质朴,除了一些必备的生活的日用品之外,这里几乎没有装饰性的物品。
桌面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桌边因为缺水而死亡的盆栽散发出腐朽的气息,它的主人很久都没有回到过这里了。
池钓在这间公寓里转了几圈,书房里的书架上倒是摆满了书籍,大部分都是医学类的大部头,还有不少时下流行的恋爱文学和心理学的书籍。所有的书籍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勾画过的痕迹。
厨房里的厨具都是崭新的,甚至有不少用品都没有开封。
卧室里只有一张黑色的单人床,床头柜上空荡荡的。这颜色就和这冰冷的房间一样,让人窒息。这里几乎看不出曾经有过人类生存的痕迹。
只是这个厚度。
池钓皱着眉弯下腰,掀开床垫子对着下面床板敲了敲,木板随之发出空洞的声响。
在床底的空格里,他找到了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
迅速的开机后,池钓看着面前显示的软件页面,眉头紧蹙。
————
那个医生的名字叫做施一桐。
直到他死后,池钓才知道他的名字。
池钓站在市第二医院的办公室里,听着对面的护士长对着他滔滔不绝。
“施医生,那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呐。稳重又能干,人还长得精神,学历高前途好,我们院里的小姑娘都偷偷暗恋他。叫着什么‘男神’的,可招人喜欢了。不过这姻缘都没有一个能成的,按照他的说法,是因为自己还太年轻,要等着工作稳定下来再谈恋爱这事。”
护士长叹了口气。
“不过你说也是,平时施医生虽然为人严肃了点,脸上也不太带笑。可是他的心却是好的呀,每次和他同科室的医生家里有点什么事走不开,让他晚上替着值班,他都没有拒绝的时候。你说这么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这么死了呢?可真是老天爷不长眼。”
“施医生他平时有什么交往得不错的朋友吗?”池钓问。
“女的倒是没有,不然我们院里的那些小姑娘早就打探出来了。不过他在A大倒是有一个交往得不错的小师弟,我偶尔听他说过一次,他要是不值班的话,就会每天绕路去A大那边去看他。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至于家人什么的,那没有听他说起过,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护士长努力回想着说道。
池钓向她道过谢之后就离开了。
————
殷红似血的夕阳在天边垂着,把仅存零散的几片云朵染上不属于它们的色彩。更加浓重的黑色从城市亮起的路灯上方呼啸而来,逼迫着西方最后那一点光明的领土,是亘古至今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而这次,黑夜作为胜利者在寂静号角声中宣告自己的到来。
“你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池钓盯着对面的人,眼神锐利如刀。
“看似凑巧的事件如果连续发生,那就必然不是巧合的缘故,而是早有预谋的必然。黎晤看似无懈可击的证词中这种小概率的事件发生得过于频繁,更重要的是,他即使知道自己是在冒险,但是却还是这样做了,并且做得毫不犹豫,甚至可以称为是有恃无恐。即使是在同样的条件下,同样的人物,让他再次重复一下他的案件,也未必就能够完美地再次实现。
但是他却一次就成功了,而且毫无纰漏。我不相信他的运气是真的每次都这么好,还是,不仅仅是运气的元素。
尤其是在第二件案件中,那个被取走内脏的嫖-客杀死并且剖腹的时间是如此的凑巧。秦许红去楼下报警所需的时间存在着诸多不确定的因素,如果楼下的电话被修好了呢?如果她当时借到了手机了呢?如果她中途后悔了怕惹上麻烦不想报警了呢?只要上面所说的情况有任何一件发生,秦许红提前返回,那黎晤就会被当场撞破行凶现场。那么,又是为什么,黎晤就偏偏可以做到,而且是完美地避开了一切这可能被发现的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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