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秦默怎么可能会这样,这是个什么表情?怎么能这么怨妇啊!
不仅六哥惊讶了,乐队的其他人都呆住了。不可一世的秦默啊,这是怎么演出来的?这个小子有潜力啊,演技这么强啊,人家都说演戏演得好的都是本色出演,秦默这是拐了多大的弯啊,他们来前做了无数次推想,即便秦默在这里演大反派他们都不会这么惊讶的,真是,六哥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演技太高了!佩服,不服都不行!
他们正准备向秦默夸夸的,就看见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大荧幕,脸上的表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于是这几个明白,这是人家的处女作,那是应该好好欣赏的。
秦默确实看的很神圣,他在发呆,他看着大荧幕上那个人看着谢谨发怔,雪花漫天的飞扬,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眼中的那个人跟一个人重合了。
秦默看着前面坐着的谢柔,谢柔看着她前面的秦睿,他们的位置坐的是这样的巧合,秦睿的斜后方是谢柔,谢柔的斜后方是他,不经意间就能看到。
秦默看不见她的眼神,估计跟他的一样,瞒着前面的人,偷偷的看,说不出来,也不敢说。秦默叹了口气,这个小丫头明明蛮横的不得了,可是对着喜欢的人也一样的胆怯,他理解,他怎么能不理解呢,怕说出来被拒绝,怕说出来连朋友都没得做。
秦默再一次的张口深吸气,好事多磨,谢柔,有一天你的愿望会成真,只要好好的等着,这一天总会到来,就像紫霞仙子会等到乘着五彩祥云来接她的孙大圣。他愿意做那个月光宝盒,一次次重生,直到重生到你找到你的幸福。
第25章
场中有人哭,坐在他旁边的小齐,黑漆漆的放映室里,秦默不用看就能听见。
他有些不解这个小丫头哭什么呢?这个电影虽然是悲剧,但是演到他这里她哭什么?是他死又不是谢谨死,哭什么!
秦默本来觉得他自己应该哭的,但是被小齐这么一哭顿时哭不出来了。
秦默把一块手绢丢给她:“丢不丢人!”小齐也觉得丢人,但是就是止不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哭,越想止住越止不住。幸亏他们坐在最后面,要不丢人丢大发了。
那一场戏终于演完了,谢谨把眼睛从荧幕上收回来,回过头去看秦默,秦默正在瞪小齐,脸上的表情是他常见的,不太耐烦、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表情,跟大荧幕上这个小孩一点都不一样啊。这个小孩还是很有潜力的,至少刚才那一眼都让他心跳停顿了一秒。
谢谨看着还在抽噎的小齐大言不惭的笑了下:“小默,你让她哭吧,是咱的电影太感动人了哈。”小齐看着他连连点头,还是她偶像懂女孩子,他偶像演的戏怎么能不哭。
秦默听他这么说也就扭回头去,不管他了,电影也快要演完了。
那个懦弱的皇帝死了后,政务好像加重了,所有的政务都堆积了,平反西羌耗尽了恭亲王的心血,终于生病了,生病了也不肯休息,他一边咳嗽一边批奏折,年亲的皇太后亲自让人端了药来:“王爷,您先喝药吧,身子要紧。”
恭亲王看了她一眼,凤眼阴沉,年轻的皇太后微微低下了头,这个女人从来没有敢跟他正视过,也从来没有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过,美丽的脸上是怯懦的温柔,那个顽固的老丞相竟然养出这样一个闺女来,恭亲王便端起那碗药喝了,没过多久,他猛的站了起来,手指着她:“你……你,这药里……有毒!”
年轻的皇太后微微的笑了下,那张美丽温柔的脸在他眼前扭曲,他的整张脸也扭曲了,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跌到在御桌上,桌上的折子被他撞散了一地,他抽搐的抓住了最后一本,死死的捏住了,强硬的抬起头,嘶哑的问她:“你……为什么……”她的儿子还指着他辅佐呢,他怎么能死,萧钰的儿子还等着他辅佐呢。
年轻的皇太后朝他笑了下:“皇叔,去年的今天你还记得吗?”
去年的今天?摄政王痛苦的想了想,同样的宫殿,不同的人,那天,他把萧钰逼到了这个御案上,摄政王眼睛睁大了,是不甘心,是痛苦,年轻的皇太后看着他轻轻的笑:“皇叔没有想到也会有今天是吗?这是报应。”
恭亲王不再看她,他眼前一阵阵昏眩,他竟然看到了那个已经死去的萧钰。
萧钰小的时候喊他舅舅,他教他读书写字,对他特别的严格,那个小孩只会怯懦的叫他一声舅舅。
他长大了,他要给他娶妻,要他生个孩子,好在他死后留下个子嗣,他不敢置信的喊他:“恭亲王!”
从那以后就喊他恭亲王,一日比一日沉默。
再往后,萧钰为他抚雪,为他赴死,漫天的雪花飞飞扬扬的落下来,落在他的身上脸上,那双眼睛沉默的让他不敢看。恭亲王终于缓缓的闭上了眼。最后那一刻才知道爱的人是他,是不是已经太迟。
年轻的皇太后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宫殿,站在天台上时,她轻轻的说:恭亲王驾崩,自今日起,新皇登基,皇上年幼,所有朝政由哀家代理。
她穿着大红的朝服,领着一个仅仅会走路的小皇帝走上了殿堂,坐在了珠帘之后的椅子上。
一行字幕缓缓的打出:大梁结束,后周开始,自此开始了周后长达二十余年的垂帘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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