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王家夫妇也不是会占人便宜的人,常买些吃的用的当作谢礼,院子里的粗活重活也不用老人家动手。
再说搬不了,王泽十岁那年,孟家老爷子正好好地写着毛笔字呢,忽然就中风了,要不是王袁柏夫妇送医院送得及时,后果如何还真不好说,反正绝不会像现在,仅仅是多了根拐杖的事儿。
老人出院后,孟家那个据说在某国企职位不小的儿子摇着王袁柏的手,红着眼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谢人家。给钱吧,那真是俗透了,且人家不缺钱。调换工作吧,人是个体,你管不着。给弄户口吧,人说没那想法,讨生活是一回事儿,扎根是另一回事儿。给孩子转学吧,人自己砸完钱了,孩子跟自己儿子还是同学呢……
最后只能跟自己哥们儿打了招呼,让以后碰上王家的事儿就帮着点儿。却没想到,王袁柏做买卖规矩,做人也圆滑,另有自己的路子,他的关系,是一回没用到。孟卫明心里总惦记着,老爷子的救命恩人啊,能不惦记吗,老爷子自己也惦记。于是寻着机会,喝了几回酒,就成了自家兄弟。
这自家兄弟有难处你得帮吧?
袁柏啊,哥哥工作需要,常年在外,这几年爸妈年纪大了,老想着能调回来就好,可那边正在改制,我哪里走得开……我妈这人挑,家里换了多少保姆了,她都不满意,非要自己干,可你说她这么大年纪我能放心她爬高走低的吗……老两口身体都不好,平日家里也没个人,这次我爸出事儿,要不是兄弟你,我……
王袁柏一听,想到远在家乡的父母,感同身受,心中暗叹,都不容易啊。转念又想,幸好他们家是兄弟姐妹四个,虽然二姐也跟二姐夫外出谋生,但终究还有大哥大姐在家照料父母,总算不用像孟家大哥这般提心吊胆。
所以,兄弟啊,算哥求你,帮哥照顾好你大爷大娘,啊!回过神来,正听到这句的王袁柏看到孟卫明一脸祈求满眼真诚,有点迷糊,答道:哎!
就说这处高位处惯了的孟总怎么这么客气呢,合着坑在这儿呢……
第二天酒醒后,王袁柏郁闷了,我自己爸妈都没照顾呢,怎么就帮你照顾了?别跟他提以前,以前那是自愿性质平等交换,现在,就成义务了!知道什么是义务吗?就是做了是你应该的,不做肯定是你的错,做不好也是你的错。
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可王袁柏为什么这么多朋友啊?为什么生意做的不小啊?不仅仅是圆滑,还有诚信,坑爹的诚信。在君子只会被人笑话的年代,一诺千金也被称作犯傻,王袁柏不是不明白,可当年夫妻俩就快睡马路的时候,是老两口伸手拉的一把,就冲这个,也不能把老两口扔下不管。保姆?别跟他提保姆,老爷子大中午的犯病,小保姆自己在房间里睡得呼呼,不像话。
于是这一照顾,就照顾了6年,直到孟卫明调回京,才结束。
所以,自己这一年就要住在这个房间里吗?王泽抽抽着嘴角,看着窗外的芭蕉和细竹无语问苍天。别看只是普通的观赏植物,到了晚上,倒影映窗,啊,再来阵风,黑影重重,此起彼伏的,靠,他还要不要睡了!
决定了,一到晚上就进空间,等会儿关门试试在里面能不能听见外面的声音,最好能,不然……
不然就把门锁死一点再进空间睡好了,嗯,还可以定个闹钟!
5、第 5 章 ...
在外面裹着丝绸都能被磨红皮肤的王泽,想起上午在空间里席地而坐都没增加任何伤口,甚至不曾有任何不适,便更加坚定了此项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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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夜黑风高,呸,又自己吓自己,王泽唾弃一声,关紧房门,定好闹钟,灯一关,立马闭眼凝神,寻到那个花纹,描画一遍后进了空间。睁眼前还在那儿疑惑,那玩意儿怎么又跑六棱晶核上去了,可一睁眼,没空寻思别的,只顾紧张了,原来,空间里并非他以为的一片光明……
进退两难,王泽心中咆哮,尼玛为什么小说里的空间24小时都是白昼,他这个却分白天黑夜!再看月光皎洁,星光微闪,想起上午进来时挂在天边的圆球,居然连太阳月亮星星都有,重生大神你费心了!只是,数清了头顶的月亮,你就不能完全按照地球模型来吗?十二个月亮?你让从不看科幻片的我情何以堪!
是的,王泽头顶上有十二个月亮……
所以空间里虽不亮,但眼睛适应了,也不会觉得黑。吐槽结束的王泽也发现了这点,便不再纠结出不出去这个问题,拍了拍衣服,推开篱笆,进了眼前的小木屋。
不同于外面的昏暗,小木屋里光线充足,橘黄色,很温暖的感觉。王泽东摸摸西看看,只觉这木屋虽小,却五脏俱全,客厅,卧室,书房,厨房,卫生间一个不少,屋后两个摆满东西的看样子是储物间。都不大,却足够王泽一人用。地板家具也都是原木的,颇有野趣,电脑,冰箱之类的电器应有尽有,并不原始。
一肚子好奇的王泽也不睡了,开始四处捣鼓,反正他之前睡了一整天,够了。
第一个研究的地方肯定是书房,直觉告诉他这里最有探索价值。坐到写字椅上,才发现这个电脑不是他以为的台式机,也不是笔记本,它只有一个显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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