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有一些过火,毕竟清晨的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下半身动物。
先是被糊了一脸然后被抛下床的小蓝猫:???我做错了什么?
……
“嘶……”青年避开男人的手,“不行不行不行。”
宋文耀停下动作,看了他一眼,“还疼?”
“疼倒是还好……我是说……”
张良绍把枕头扒拉到自己下巴那,趴好,眼底是纵欲过度的一圈青黑。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啊,你总得让我歇歇吧。”
他看了一眼钟表,被上面的九点半吓了一跳。
昨天不是凌晨四五点才从公司回来吗?我们睡下的时候都七八点了吧?为什么大清早还可以那么精神啊!还去晨练?你这个衣冠禽兽,竟然恐怖如斯!
“……我看看。”宋文耀不由分说掀开他的被子。
“滚!”张良绍顿时炸毛,一把拍开他的手,把自己饱受摧残的屁屁重新用白花花的被子蒙好,顺便哀悼自己一去不复返的贞操。
兄弟,走好TAT
宋文耀抿了抿唇,“我帮你擦点药膏吧。”
“你昨晚……今早不是给我擦了吗?”张良绍警惕地看着他,“从现在开始,不许靠近我的菊花!”
“……”男人眼睛一眯,声音顿时压低了三个度,“宝贝儿,你刚刚说什么?”
“……”张良绍怂了。
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指,柔软的指腹挠了挠男人的喉结,楚楚可怜道,“人家现在好累了嘛,等我睡醒再说,好么?”
宋文耀撑在他身上,作势思考了几秒。
张良绍看了眼他那漂亮的蓝眼珠子,伸出胳膊捧着某人的脸,然后撑起身体给了他一个响亮的mua,眨了眨眼。
“爱您。”
“……你睡吧。”宋文耀从床上翻下来,替他摆好枕头,掖好被子,然后抱起猫,离开房间。
如果无视他绯红的耳朵尖的话,那人还是挺镇定的。
门咔嗒一声阖上了。
室内的窗帘还是拉着的,没了门外的光更加陷入了一片漆黑。
好像屋主人本来就不期望把床上的睡美人叫起来过。
张良绍在床上侧过头,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有些发热的唇瓣,发出一声轻笑,琥珀色的眼中荡起一圈涟漪。
“这个傻瓜。”
困意袭来,他又渐渐闭上了眼睛,舒舒服服地再度进入梦乡。
……
五个小时后:
“哈欠——”
睡了个回笼觉的青年龇牙咧嘴地跳下床,伸了个懒腰。
睡饱了,神清气爽,柔弱buff一扫而空,又是一条好汉!
除了走路姿势有点扭曲以外,没毛病!
洗漱完毕的张良绍拉开了一夜之间晋升为男朋友的上司的衣柜。
手指随意拨弄着一件件深色系的外套。
“还是那么无趣啊,那家伙。”
他撇了撇嘴,挑了件白衬衫套在身上,把袖子卷了卷,扣子随便扣了几颗,然后赤着脚走出门外。
“宋文耀?”他趴在栏杆上往下张望,没看到人,“人呢……”
青年往后薅了一把刚吹干蓬松的灰色碎发,撇了撇嘴,迈开脚步往上走去。
宋家的别墅在郊区,挺大的,只不过昨晚(今早)回来的时候两人热血上头,一进门就酣畅淋漓地“交战”起来了,完全没顾及四周,刚好趁现在好好参观一番。
宋文耀的卧室在二楼,张良绍一路沿着旋转楼梯上了三楼,闲庭信步般绕到了一个房间前,打开了门……
明亮的天光一排排落地窗洒进室内的红木地板上,将满墙的人像照亮。
“哇……”青年抱着胸,走到画像前,喃喃道,“真是壮观。”
大大小小的画框从底部一直延伸到靠近天花板,铺满了全部三面墙壁,画上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
张良绍的视线停驻在墙壁中央最大的那副油画上。
穿着白色制服的少年正弯腰凑到一簇鲜嫩欲滴的红色蔷薇花前轻轻嗅闻,细密的睫羽微微下垂,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双唇微微张开,尖尖的小虎牙若隐若现,胸前的数字11冒着莹莹蓝光,称得上是人比花娇。
那个画这幅画的人一定没注意到,他画这幅画的时候,滤镜开得有多厚吧?
张良绍嗤笑一声。
“阿绍?”
背后传来某人的喊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良绍背对着他,酝酿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哼。”
宋文耀听见他那声自带胸腔共鸣的鼻音,就预感不好。
“……做贼心虚吗?”青年转过身来,脸上满是风雨欲来的意味。
“你……该不会是恋童癖吧?”
“……”宋文耀一边走过去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穿这么少会着凉的。”
他走到青年跟前,把拖鞋脱下来,自己则穿着袜子踩在地上,“穿上。”
张良绍不但没有抬脚,还躲开了他就要给他披上外套的手,“怎么?都不屑掩饰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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