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释:“我……我男人是你舅舅!”
梁云声:“那也老!”
陈释:“你没大没小!”
“噗——”倚在走廊墙上围观了全程的虞承听到这里笑得弯下了腰,“我天啊哈哈哈哈哈……”
陈释猛一下躲到梁云声身后,他刚说了虞承的坏话,怕虞承拿蛇吓他,却不知那蛇此时正盘在梁云声肩膀上,琥珀还记着上回吓到陈释的事,友好地探出脑袋,朝陈释吐舌头卖萌。
“嘶嘶……”
陈释猛一抬头,视线和它撞上,整个人定在原处。
琥珀:“嘶嘶……嘶嘶……”
陈释两眼一翻,直接倒下。
19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陈释坐起来扫视一圈,是个陌生的房间。低头看身上,原本穿的衣服不见了,换了身质地柔软的纯棉睡衣,浅灰色,和床单被罩很相配。
这是哪里?陈释用力按住额角,皱眉回想昏迷之前的事。他拉着行李到学校去找梁云声,虞承也开车到学校,然后他们三人去了会所喝酒,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一喝酒就断片。
陈释胡乱撸一把头发,拿起床头的水杯,喝完水后盯着那玻璃杯看,越看越眼熟,这不就是薄擎家里那四千五一个的杯子吗?甭管价钱真假,杯子就是那个杯子,他可记得太清楚了,拿在手里和他以前路边五块钱买的那种完全不一样。
陈释呆坐数秒,猛地下床冲出房间,在楼梯口看见正往楼上走的人,陈释瞪大眼:“冯妈?”
“醒了?那正好,下去吃早餐吧。”说着转身就要下去,陈释忙拉住她:“等等!”
冯妈转过头,陈释急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谁带我来的?还有,你怎么会在这里?”
冯妈认真回答:“这是先生的另一个住处,你喝醉了,先生带你回来的,也是先生叫我来的。”
她口中的先生肯定就是薄擎了。陈释怔愣片刻,又问:“他人呢?”
冯妈说:“先生身体不舒服,昨晚将你送来这就回去休息了。”
“不舒服?”陈释霎时想到他俩一起摔下楼梯的事,一阵心慌,“他怎么了?”
冯妈微微皱眉看他,隐约有点责备的意思:“你明知他乳糖不耐,怎么还叫他吃那么多蛋糕。”
“……什么?”陈释愣住,乳糖不耐?他不知道啊!“那,那严重吗?”
“去接你的时候第二瓶药水刚挂一小半。”冯妈说到这里顿了下,看陈释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小释啊,听我一句劝,别再和先生闹脾气了。他那么忙,又要操心公司又要操心你,伤还没好又病了,我早上过去见他在书房里工作,那样子明显是一夜没睡,整个人憔悴得不行,我看着都心疼。”
陈释也心疼死了,可这事并非冯妈想的那样,他没和薄擎闹脾气,也没资格和薄擎闹脾气。他和薄擎什么关系都没有,硬要说有,那也就是薄擎他外甥的同学,仅此而已。
占了别人身体这种事又不好和冯妈说,太离奇了,他怕吓到老人家。
陈释只能说:“我等下去看他。”
“这就对了,换好衣服下来吃早餐吧。”冯妈下了楼去。
陈释迅速回房换衣服,下楼后没吃早餐,直接出门打车。
“在想什么?”虞承翻身侧躺,一条胳膊横搭在梁云声胸前,他刚睡醒,眼睛半闭着,嗓音又哑又软,整个人透着股懒洋洋的劲儿,“嗯?”
“没什么。”梁云声看了下时间,掀开被子作势要起床。
虞承拉住他:“干嘛去?”
“上学。”梁云声拿开他的手。
“别去了,在家陪我。”虞承将梁云声拉回去躺着,抱住他腰,“我明天就走了。”
“走就走吧,又不是不回来。”梁云声又将他手拿开。
“哎,你这也太冷漠了吧。”虞承捂住胸口,“这还没下床呢,就翻脸不认人。”
梁云声想起昨晚的事,脸颊热起来:“你别胡说,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翻脸不认人?”虞承再次抱住梁云声,抬起光裸的腿牢牢将他缠住,贴着他耳朵说,“那就证明一下。”
梁云声这下整个身体都热起来,伸手要推虞承,手搭到他肩上却跟被吸住了一样,使不出力气,也收不回来:“怎么证明?”
虞承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再来一次。”
梁云声禁不住撩拨,动摇了,他抬手搓了下脑袋:“可昨晚才……你,你行吗?”
“我行啊。”虞承笑眼弯弯,“就看你行不行了。”
梁云声一把将他按回床上。虞承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这下好,脱衣服的步骤都省了。梁云声刚开了荤,满身精力正愁没处儿使呢,虞承这不怕死的就自己撞了上去,梁云声也没跟他客气,将人两腿顶开,俯身直奔主题。
到底是三十几了,比不得血气方刚的少年,这么被压在床上狠肏了七八分钟,虞承就有点承受不住了,喘着气捶打梁云声肌肉紧绷的腰:“兔崽子,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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