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席夫人交谈告一段落之后,宋清越和席烈被路人马祝贺并且灌酒,虽然季慎谦和席岑帮忙挡了不少,但是最后宋清越和席烈也免不了的喝多了,席烈喝多了场面十分壮观,他直接将宋清越抗了起来,十分野蛮的表示他老婆谁也不给看。
然后推开挤上来调笑他的人,扛着宋清越就跑,这一群喝多了的人,见席烈一跑铁定不愿意放过他,立马就追了上去,然后大晚上的就上演了一场追击围堵。
季慎谦和席岑也喝多了,席岑喝多了特别冷静,一点都看不出来,季慎谦喝多了整个人都兴致高扬,拉着席岑就要跟着那群人去追席烈。
席岑跟着他跑了一段路之后,直接把他堵进了小树林里。
头上挂着一轮明月,外面还有一群醉汉的声音。
席岑将季慎谦压在粗壮的树干上,月光下季慎谦看到席岑冰蓝色的眼睛漂亮极了,他忍不住傻笑起来,然后凑上前去亲了一口席岑的嘴。
“嘿嘿,甜的。”
席岑被这么一亲,眼神一下就变得深沉了起来,他压着季慎谦,将季慎谦的双手压在两侧,低下头重重的亲吻了上去。
因为动作太剧烈,还磕到了季慎谦的牙龈,季慎谦露出委屈的表情,可怜巴巴的看着席岑。
“痛!”
席岑一看他这可怜的模样,心头的野兽猛烈的撞击着牢笼,他尽量温柔的舔了舔季慎谦被他磕破皮的牙龈。
可是舔着舔着,席岑的动作又开始凶猛起来,因为季慎谦这个不知死活的居然在野外拿手在他那脆弱的地方揉捏。
一阵夜晚的风刮过,季慎谦因为衣衫不整而有些发冷,他的嘴巴被席岑用唇堵着,香甜的吟哦尽数被吞下。
“是不是在这边?”
季慎谦听到有人往这边走,还不止一个,他紧张的瞪大了眼睛,席岑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了,他想推开席岑,席岑却像是一度坚硬的墙壁,纹丝不动。
他有些着急的看着席岑,就在那群人的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席岑突然搂住他的腰,季慎谦感觉自己腾空了,下一秒他和席岑就出现在了树上。
他们俩站在粗壮的分支上,果然有四五个人跑了过来,一个个步履蹒跚一看就是喝多了。
“诶?明明听到这边有声音,怎么什么都没有?”
其中一个人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似乎有些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喝大了吧,哪儿有什么人,连只耗子都没有。”
“走走走,那边去找找。”
那几个人便互相搀扶着离开这里,而树上季慎谦已经被席岑压在粗糙的树干上,为所欲为了。
月亮越升越高,照亮了整片小树林,在没有照到的地方,两个人正形如一人一般纠缠在一起。
宋清越和席烈的婚礼之后,季慎谦和席岑又回到了剧组繁忙的拍摄中,休息的时候季慎谦和席岑闲聊道:“原来席烈还有个弟弟啊,真是没有想到。”
“嗯,席阳上面有席烈这个哥哥,所以处事比较肆无忌惮。”
“这倒是看出来了,他那叛逆的发型就让人过目不忘。”
季慎谦之所以能够记住席阳就是因为他那头杀马特的发型,染成了粉红色,不过他的脸小,又白,倒是衬得起,不过席阳面色苍白,神色看起来也很萎靡,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朝气蓬勃,由此就可以看出来席阳的夜生活很丰富,昼夜颠倒,在床事上也不忌口,一脸肾虚样。
席岑顿了顿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指厕所那次,我就是去找席阳。”
听席岑这么说,季慎谦猛地想起来那天他碰巧听到厕所里有人办事,然后出去的时候就撞见了席岑,当时他还好心提醒了一下席岑说里面有人在办事。
“所以那天在厕所里办事的人是席阳?”
“嗯。”
季慎谦实在是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了,忽然他笑了笑,说:“这么算,他还算是我们俩的红娘?你要是不去找他,我还遇不上你。”
席岑摇摇头,道:“你那次并没有看清我,后来不也追上来了吗?”
“对啊,嘿嘿,无论在哪里只要我看见你我都会义无反顾的追上你。然后追求你。”
两人腻歪了一阵之后,便又被詹姆森导演喊着拍戏了。
沈钰修一直被隔壁李大婶游手好闲的儿子勒索,他不堪其扰,再加上和楚砚分手的痛苦让他整个人近乎要崩溃,可是来自他母亲邻居的一通电话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母亲过世了,因为心脏病犯了,死在了偏僻的路边。
沈钰修感觉自己天都要塌了,怎么会这样,他惊慌失措下的第一反应就是给楚砚打了电话,这时候他完全忘记了他和楚砚已经分手了,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说过话,见过面了。
如果楚砚狠心一点,他这个号打过去或许是空号,或许他根本就打不通。
然而,幸好的是这根救命稻草并没有放弃他。
“喂……”
男人的声音依旧那么悦耳好听,沈钰修听见楚砚的声音的一瞬间,泪水就决堤一般的奔涌而出。
他颤抖着身子,声音嘶哑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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