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吃软饭的白眼狼!
想来是百年前被解北影杀干净了,现实中他也没见过这人。
难怪解北影要屠了湛王府,这群人的确该杀!
眼中杀机一闪,被他迅速掩了,转身扶起已经昏迷的青寒道:“湛王已无碍,你可以去向皇上复命了。”
他说着要将人带走,驸马一惊,连忙拦住他:“慢着,人你不能带走!”
庚鬿道:“谁说我要带走他?他现在需要休息,我扶他回去罢了。”
“……”
驸马皱眉,他收到的命令,可是趁机除掉湛王!
见他不肯让路,庚鬿一笑:“难道你们的目的,不是阻止湛王走火入魔?而是要杀他?”
“你……胡说!”
“不是就好,人我就带走了,否则的话,湛王发狂杀了这么多人,也不差你们几个。”
“你……”
明显带着威胁的话,驸马瞳孔微缩,看着庚鬿提着湛王与他擦身而过,忽然侧头,对身边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在人完全背对他们的时候,一齐出手,数柄□□刺向庚鬿身后。
破风声从身后传来,庚鬿正欲躲开,忽然王府大门被人用力撞开,门口一声疾斥:“住手!”
驸马一惊,更是下了狠手,枪头在身前人的脊背上擦过,划破了他一身红衣,紧接着□□被挑,一柄银色长剑直将驸马的手臂震地发麻,虎口也跟着裂开。
一身月白色朝服的太子殿下,伤了人之后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把将手里还提着人的男子搂进怀里,去看他背上的伤。
蹭破了皮而已。
他又将外袍脱了披在庚鬿身上,才劫后余生般恼怒道:“谁让你来这里的!”
许是太着急了,他竟没看到男子手中提着……因为被撞手一松已经掉在地上的人。
庚鬿愣愣地低头:“他们要杀湛王。”
容屿皱眉,一声“与你何干”就要脱口而出,视线落在地上的人身上,又将话咽了回去。
他骤然转身,看向手中还持着兵器却完全没了战意的人。
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太子的面杀人。
俗言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太子还没有被废,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
此时见太子如此在意这名男子,想起城中近日谣传,驸马心中惊讶难掩,再看太子身后之人,长身玉立,俊美非凡,必是太子藏娇之人。
想到方才差点杀了这人,驸马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容屿沉眸:“他让你们来做什么?”
“皇兄如今与父皇生了嫌隙,竟是连敬称都忘了?”
驸马眼神闪躲,支吾着正要开口,府门处忽然又走进一人,端的是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二皇子宗泽,看到他的一瞬,庚鬿脊背一凉,连心都跟着一颤!
他等了许久的一刻,现在竟开始害怕,下意识去看挡在他身前的人。
容屿握着他的手,捏得那样紧。
与二皇子一同进来的,还有在府外守了许久的皇城禁军,府门关闭,乱箭齐发,战战兢兢等着回话的驸马一干人被射成了刺猬。
庚鬿没有低头去看,他盯着对面笑的放肆的二皇子,突然后悔了自己的决定。
刚想上前,容屿却紧锢着他的手将他困在身后,淡然开口道:“二弟这是何意?”
两人的暗中较劲二皇子看的清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早听闻太子哥哥对庚家嫡公子用情至深,如今一见,果真让皇弟都不由动容,竟只身一人闯入王府,送入这险境当中。”
“……”
“只是皇兄待他如此,可知庚公子是否也是如此?”
庚鬿手心一紧。
容屿眉头紧蹙:“此话何意?”
隐隐有了猜测,可他不敢相信。
二皇子已是势在必得,丝毫不会顾及他的想法,转而看向他身后之人道:“庚公子好手段,说到做到。”
身前的人身体猛然一僵,庚鬿呼吸一滞。
二皇子继续道:“此前一见,公子言及再出门之日,便是太子丧命之时,果然没让本殿失望!”
庚鬿:“……”
简直是放屁!
他明明说的是再出门时便是他们动手的时候!
虽然意思也没差!
他在心里腹诽,却不能说出口。
这不是他原本的计划。
当时二皇子以苏沫儿之名相邀,他假意上钩,原本是想着利用和苏沫儿见面,引容屿过去,有准备之下让他和二皇子拼个玉石俱焚!
可现在出了差错,湛王府出事,他想都没想就出来了,竟忘了和二皇子的“约定”,更没想到容屿单枪匹马就闯进了禁军包围的湛王府。
现在势单力孤,谈什么玉石俱焚,直接就是来送死的!
容屿神色呆滞的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庚鬿不敢抬头,他第一次觉得和这人对视都成了极为艰难的事!
箭到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低着头,强迫自己装出一副愧疚又决绝的模样。
容屿回头见他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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