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拢分开挂向两旁的石柱,四张石椅,一方石桌,摆满了可口的点心酒水,一盘酥脆的月饼摆在正中间,切好了几块。
石椅上静静地端坐着一个男人,广袖羽冠,丰神俊朗,正是出宫避暑偷得半日闲的大玄耀帝陛下。
玄凌耀面前是两双碗筷,两只酒杯,他端起其中一枚抿了一口,目光却是望着正在湖水瀑布边上玩得不亦乐乎的一大一小。
那一大一小自然就是蜀川王殿下和大玄唯一的皇子玄啸安。
当年萧初楼回到帝都之后,一见这安儿这孩子就喜欢的不得了,直接收了他做正式弟子,因此太子殿下也是蜀川王第二个弟子,当然了,此时远在蜀川的萧诀小世子还不知道自己多了个皇太子师弟。
萧初楼原本就是喜欢小孩子的,尤其是聪明伶俐的小孩,啸安生得白齿红唇,一张粉嫩嫩的小脸像极了耀帝陛下年轻时候的俊美模样。
他的亲母柳妃身子一向不大好,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那时啸安还小,且常年跟在父皇身边,不常跟母亲接触,也没多大印象。
玄凌耀看着萧初楼面上宠爱的神情,忽而眼神一黯,原本嘴角挂着的笑容也渐渐淡去了。
天底下知道萧诀并非蜀川王亲子这件隐秘的人不多,耀帝陛下便是其中之一。
表面上看蜀川王殿下权势滔天、风光无限,然而玄凌耀心中清楚,他实则什么也没有。
一生无妻,膝下无子,手上的权柄也在一天天削弱,等到小世子即位他也就将成为一位真正的闲散王爷,就连他心中最大的回家的心愿也因为自己被迫放弃了。
在名为爱的囚牢之中,只是永远呆在自己身边,即使那人嘴上说是心甘情愿的,可是在旁人看来,宛如折翼苍鹰,笼中金丝。
想到此节,耀帝陛下便觉得萧初楼疏淡的笑容是如此刺眼,不觉捏紧了手中酒杯。
天空中圆月明亮,他捡了一块月饼放在嘴里,耳边传来那人逗弄小太子的笑声。
明知他们都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为何还如此喜爱?
玄凌耀苦笑着仰头喝了一口酒,闷闷地垂目,手掌轻抚在小腹上,喃喃想着,倘若……倘若能给他生个孩子就好了……
帝王猛然被自己这个诡异的念头震惊,可是它却像是种下地的芽忽的就在心里生了根,挥之不去。
耳边依稀有愉悦的嬉笑声飘渺传来,酒劲上来,让他眼前一阵模糊,渐渐趴在桌上睡去了。
大玄的皇宫一如几年前一般,并没有多大改变。
玄凌耀自床榻上迷迷糊糊醒来,感觉到一双大手正摸着他的身子,甚是熟稔地尽往他的敏感地带进攻,越摸越往下,顺着臀缝直接往那隐秘处去了。
萧初楼摸得正起劲呢,一只手横忽的过来捉住他,抬头正对上男人刚才清醒过来、恼怒微红的脸。
“醒了?”萧初楼笑吟吟地低头亲了一口,双手依然圈在对方赤裸的身上不肯撒手。
“还不给朕起来!”玄凌耀想躲开那双手,可惜浑身酸软无力,连嗓音都带着情潮余韵的颤音。
听来不但不像推拒,反而像是欲绝欢迎的邀请似的。
萧初楼当然不肯放过他,一翻身压在男人身上,低声笑道:“昨晚不知道是谁一直缠着我,一直淫荡的叫着还要呢,嗯?”
这话刺激下,瞬间如同煮熟的虾子般涨红了脸,一想到昨夜疯狂的抵死缠绵,玄凌耀简直想昏死过去算了。
趁着帝王羞愤不知所措的空挡,萧王爷得意一笑,熟门熟路地摸到对方大腿里,俯身含住胸前的两点,牙齿轻微一刮挑逗,便即刻颤抖着挺立起来。
两人俱都还光着身子,耳鬓厮磨间一下子就窜起火来,萧初楼下面昂扬的火热东西紧贴着男人狭窄的缝隙摩擦着,顿时感觉到一片湿热。
瘙痒难耐的感觉令帝王不由自主地略微收缩了后面,那根大东西立刻便顺势插了进来。
如同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样,强势地无法抗拒。
玄凌耀只是挣扎了一下,就在对方暴雨骤雨般的攻击下缴械投降,顺从地张开腿,勾着男人的脖子迎合地摇晃起腰肢来。
帝王被剧烈的冲击顶的脸颊潮红一片,睫毛轻轻扑扇着,眼角湿润晕红,时不时流露出几声压抑地呻吟……
萧初楼瞅着他忘情的模样,更加兴奋起来,拉着男人又做了两次方才罢休。
天光大亮。
再次被萧混蛋得逞的帝王郁闷地闷头埋在被子里,反省着最近自己怎么就老是欲求不满似的,身子也日益敏感得不行,似乎稍一被撩拨,就异常渴望那人的疼爱。
整个人也老是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好像多动一动就会很累一样。
好不容易着衣起身,腰间酸酸软软的感觉瞬间令耀帝陛下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推开门,却见萧王爷正和一个白衣老者在拐角处说着什么,距离太远了听不清楚,只瞧见那老者正是太医院的方太医。
玄凌耀以为他又在向太医讨教什么补药的熬制法,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最近萧初楼见他总是劳累的模样,就经常弄些大罐汤药喂给他喝,不过自己除了感觉到身子沉了点也没什么变化。
莫非是因为那家伙总不知节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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