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谁,交出解药,饶你一条狗命。”男人挑了挑眉,解开自己的外衣缓步上前,盖在浴桶里尚未清醒的美人身上,他的嗓音很低很平淡,但是江痕丝毫不怀疑那波澜不惊的平稳声音才是最最恐怖的存在。
刚才那一脚对男人而言不过是随便一脚罢了,还是留了情的!
江痕苦笑着想,真是悲剧啊……
只好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分外可怜道:“放在鼻子下闻,要一个时辰才有效,这位兄台,小的真的没做什么呀,可否饶了小的一条狗命?”
萧初楼小心地将玄凌耀包了个严实,一记眼刀钉过去,冷笑道:“要是你真做了什么,本王定会亲手割你三千刀再送你上路的,还能有嘴说话?”
江痕嘴巴呆呆的张大像是吞了个鸡蛋,冷汗刷的开始狂流不止,这人……刚才自称什么?
萧初楼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诡异,他居高临下望着怕怕地缩成一团的色狼先生,温和地道:“放心,本王说过饶你狗命便不食言,这东西是琅环草吧,还有多少?都拿来。”
完全没料到对方会要求这个,江痕痴呆了一会儿,苦笑得更苦了些,又从怀里摸出三管小筒:“醉幻烟就只这些了……”
萧初楼笑得更加温柔了,他甚至拍了拍对方颤抖不已的肩:“很好,你很识相,现在你可以走了……”
江痕顿时心花怒放,连连点头,不料又听那尊瘟神继续道:“先把衣服都脱了。”
“什么?”江痕立马双手护胸状拨浪鼓似的摇头,“虽然阁下长得很好看,在床上的滋味定然很不错,但是本大爷、哦不,小的可不想做下面被压得那个……”说到后面,江痕瞧见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自己也说得啃啃巴巴,越说越低不可闻,几乎带了哭音。
“呃,好吧,非要牺牲色相也行,小的会配合的,但是阁下千万要温柔一点啊——”
“闭嘴!”萧初楼额上爆出一根十字路口状青筋,双眼危险地眯成两条缝,“你,脱光了,然后从窗户跳下去走人!二楼而已,反正摔不死你。”
他顿了顿,冷笑着又加了一句:“亵裤也脱了。”
江痕足足愣了三秒钟,才爆发出一阵哀嚎:“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求你还是强暴我吧!强暴我吧!我不要光着屁股裸奔啊啊啊!”
然而被触了逆鳞而化身恶魔的萧王爷,擎着恶劣的笑容,丝毫不理会这个大色狼的求饶,三两下把对方衣衫撕成布条状,一脚将这好色裸男给踹出了窗户了事。
“啊——”楼下瞬间爆出一阵尖叫骂街之声,渐渐远去了。
咦,刚才他踢中的地方貌似是……下面的某个……
萧初楼冷笑着关上窗,要不是看在那几筒难得的好东西份上,早把那厮的狗爪给剁了喂狗。啧,不过反正那厮最宝贝的地方也被狠狠教训了——想必是再也不敢当采花贼了吧。
“……唔嗯……楼……”
玄凌耀无意识地晃动着手臂,口中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听到男人叫自己的名字,萧初楼阴云满布的脸色才转晴,快步走上去将耀帝陛下从水里捞起来,轻手轻脚地将他湿淋淋的身子拭擦干净,小心地抱上榻去,打开那瓶解药给他闻了闻,一股子怪味。
玄凌耀半眯着双眼,眼前晃动着萧初楼的脸,想也不想便下意识抱着对方脖子,在颈窝里来回蹭啊蹭的。
没有了平日里的矜持,遵循着本能的耀帝陛下,罕见地流露出如小狗找到窝般的眷恋可爱模样来。
见惯了男人强势高贵而稳重的帝王之色,如今这媚惑引诱的,实在刺激透了!
虽然明知是醉幻烟的作用,不过眼下美人抱了满怀的萧王爷,还是忍不住怦然心动,爱不释手地在男人被水汽蒸得红扑扑的脸颊上摸来摸去。
耀帝陛下如此诱人的美好模样,简直像毛茸茸的猫爪挠在萧初楼心里,痒得不像话,反正据说那迷烟还有一个时辰才起作用,不如——
干点旁的什么?
萧初楼眼眸温柔的几要拧出水来,一只手将人揽在怀里,一只手慢慢探进那单薄的外衫里边,一面情色的摸索着,一面低声轻轻问道:“方才那混蛋碰到哪儿了?让微臣给陛下消消毒,呵……”
真正深藏不露的大色狼这会露出了尾巴,俯身在耀帝陛下光裸的锁骨留下一个个吻痕,边轻笑宣告道:“除了微臣,谁也不能碰你,我的陛下……”
“……楼……”耀帝陛下模糊地发出几个音节,任凭压在身上的那人肆意爱抚自己的身子,甚至还自觉地抬起一条长腿蹭在男人结实的腰上。
虽然男人温顺主动的样子很是诱人,但是一想到倘若自己没有及时赶到,岂非如今凌耀该是躺在别人怀里,还如此的——哼!
萧初楼黑眸一闪,方才就应该多踹那厮几脚的!真是便宜了那混蛋!
他手掌握住一只足踝,手指在脚心刮了刮,又一路顺着修长的腿摸上来,摸进衫子下面那隐蔽的地方去了……
湿热的舌头在口腔里不断翻搅,萧初楼毫不客气地舔遍了男人全身上下,直到耀帝陛下燥热难耐地浑身泛红,不断扭动腰身,他才低头去纠缠对方红润的双唇,抚慰男人身上燃起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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