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裕懒得再理会他,可神情已经在表达着,没有任何理由讲,打针是必须的。
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下,面前的司机轻声开口:“娄总我就将车子停到外面,您下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就来接你们。”
娄裕点头,率先下了车。
转身见到里面的人没反应,他弯腰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腕。
结果,脸上立马带着诧异,“不就是打针吗,你要不要这么害怕?”
害怕的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
邵晓啸苦笑:“你怕蚕就不准我怕打针啊。”
而且不仅仅是怕,还有的是恐惧。
他妈曾经说过,小时候的他打针根本不哭,反而还对着人笑,当时医生护士都觉得惊奇,都夸着他勇敢,想来是为了长大后做铺垫吧。
一次车祸,他在医院待了整整一年。
如果说到出院最大的改变是什么,那绝对是对打针的感觉。
一年的期间,不下几百针,让他一开始还带着笑,慢慢变得害怕甚至到最后觉得惊恐。
邵晓啸知道,这是他心里的障碍,可偏偏就克服不了,他将被抓着的手往回缩了缩,他沙哑的道:“我真不敢去,你饶了我吧。”
沙哑的语调中带着哀求,让娄裕心中一悸,握着邵晓啸的手没有放下,他仍旧带着些力度往外拉,只是嘴上说道:“就算不打针也得让医生开点药。”
“真的不打?”邵晓啸有些怀疑,将心比心如果他们两个换个方位考虑,他绝对让医生给娄裕多扎几针。
“不打。”娄裕有些不耐烦,他板着脸道:“你再磨蹭下去,我就改变主意了。”
邵晓啸哪里会放过这次机会,立马就钻出了车门,他将没被抓着的手搭在娄裕的肩膀上,心情愉悦的说道:“走走走,我们去看看医生,能被你信任的医生医术肯定好,直接吃两餐药保管药到病除。”
娄裕懒得理他的胡言乱语,带着他走进了医院大楼。
而当他们两人肩靠着肩迈步时,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个年轻男人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年轻的男人将照片发送到群中,带着玩味的发送了一条信息过去,“鹏哥,这是不是你堂哥和他男妻啊,两人从下了车就一直牵着手,真恩爱啊。”
说着,他又跟着那两个背影追了几步,瞧着他们两人上了电梯。
然后电梯停在了五层。
年轻的男人侧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牌子,顿时一脸惊叹,连忙又是发送了一条语音出去,“卧槽!他们去了妇科?你堂哥不会又要添子了吧?”
群里的人不多,就圈子里玩得好的几个小伙子,还不到十人。
结果,这几张照片加两条语音传出去没过多久,就在整个圈子里瞬间爆发了。
其中带头传播的那人就是娄鹏,他是真没想到邵晓啸这么厉害,才把堂哥抓住,立马就又有了小崽子,为了在叔爷爷那里讨个欢喜。他便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叔爷爷。
果真在电话那头听到叔爷爷爽朗的大笑声,不免有些得意洋洋,只不过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背后有些凉。
而娄学真听到消息后,当天下午就跑到了娄裕的别墅,打算亲自来探望探望。
他上门的时候,邵晓啸正被人盯着将苦药丸给塞进嘴里,虽然苦了些可好过打针啊,所以脸上皱巴着邵晓啸却吃的丝毫不带犹豫。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娄学真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进来,他望着前面的两人,尤其是看到邵晓啸手中的药丸,就知道娄鹏那小子肯定不靠谱了。
娄学真哼了一声,嘴里念叨着:“娄鹏真是越来越糊涂,这小子该好好教教才行。”
“叔爷爷,他做了什么事呢让你这么不高兴?”邵晓啸乐意看娄鹏的笑话,只是现在吃了药,觉得满嘴的苦意,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去去苦味。
娄学真瞄了瞄他,开口说道:“说你又有了宝宝。”
“噗……”
嘴里喷出一道喷泉,呛得邵晓啸死命咳嗽着,他是真意外得到个这样的回复。
“叔爷爷,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娄裕有些哭笑不得,他一边给邵晓啸拍着背,一边问着。
“谁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都是谎报军情,该罚。”娄学真很是不满,他带着满腔欢喜跑来,结果是个假消息。
“罚,这小子咳咳就该好好罚罚。”邵晓啸咬牙,能将消息传到叔爷爷这里来,外面肯定还传得更远,如果娄鹏真的在他面前,邵晓啸都来不及给他挖坑,只想狠狠的踹他两脚。
乌龙的事过去了,娄学真也没直接回去,而是留下来和娄裕两人聊聊。
闲聊的时候,他发现娄裕和邵晓啸之间虽然没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可两人坐在一块也没了以前的疏远。
娄学真记得很清楚,在上一次两人坐在一块,娄裕眼底是带着些许的不耐烦和厌烦,而邵晓啸却是不安以及讨好。
可现在,面前的两人都很是随意,眼底里带着浅笑,没有一丝不和的现象。
娄学真扳着手中的坚果,他突然有些期待着以后了。
总觉得这两人之间还会有更大的变化。
“淙淙什么时候放学呢?”娄学真望了望墙上挂着的钟表,打算见见淙淙后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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