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然一抬头吻上了宴敛的下巴,而后闭眼,双手勾上了这人的肩膀向上索吻。宴敛下意识的张嘴含住景修然蹭上来的唇瓣,宽大的手掌不自觉的穿过绣着小金龙的黄袍,放在挺翘的臀瓣上,慢慢的搓揉两团浑圆的软肉。而后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缓缓地解开景修然腰上打成结的裤带。良久,唇分,景修然顺从的抬手让宴敛将他的外袍,亵衣一一褪去。望着眼前白皙的肌肤,心里一颤,宴敛摸了摸鼻子,有点酸。
把人剥了个干净,宴敛低下头,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开,随即耳尖一动,听着不远处传来一阵水声,他扭过头,看着那人站在水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宴敛心弦一断,像是沙漠之中的旅行者突然见到绿洲之间的湖泊一样,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三两下走到景修然身边,还没等宴敛说话,一个翻身,宴敛便被景修然压在池壁上。盯着身上人如炬的眼睛,宴敛神情一缓,凑上去吧唧一口,景修然勾了勾唇角,宴敛又凑上去,再吧唧一口,然后含住了唇瓣开始啃咬,撬开门户开始侵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四处游走,指腹磨搓着滑嫩的肌肤,触手之处,一片战栗。宴敛不由得眯住了眼。
景修然搂紧宴敛,双腿无力的勾在他身上,浑身酸软异常,随着水花上下漂浮,总算证明了什么叫做教好学生,累坏老师。
第五十四章
云雨初歇!
景修然整个人都瘫在宴敛怀里,浑身上下的酸软,后穴又胀又麻,这就是纵欲的下场,景修然咬着牙,只恨不得将这个人从床上踹下去才好,偏偏浑身柔软无力,动弹不得。
宴敛细细盯着景修然身上的红痕,眯着眼,整个人都是飘乎乎的感觉,好不真实。宴敛将下巴搭在景修然的头顶,十指交缠,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亲了亲景修然的侧脸,吧唧嘴,透着一股满足。
忽而想起书里面的内容,宴敛抬起手勾了勾景修然的鼻子,“顾之,先别睡。我带你去浴室沐浴净身。”
景修然抬起疲惫不堪的眼睑,声音中透着慵懒:“把床头隔间里的东西掏出来。”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宴敛一愣,爬到床头,摸索着打开一个小格子,只见着里面躺着一根玻璃管,还有一根银勺。
将东西拿在手上,宴敛百思不得其解,只看见景修然慢慢的翻过身来,屁股对着宴敛,打了个哈欠,闷闷的说道:“嗯!把你儿子掏出来吧!”
宴敛浑身一抖,眼睛不住的往股缝里望去,有些红肿,再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玻璃管,蓦然就悟了。
宴敛红着脸,思来想去,到底是重新爬了回去。
摸了一把软肉,拿着勺子探进了洞里。
“嗯——”景修然颤了颤,闷声呻吟。
等到白色液体灌满大半个玻璃管,宴敛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腹上半干的液体,拿起小银勺将腹上还算湿润的液体全部刮进玻璃管里面,末了,将勺子伸进玻璃管里搅了搅。
看着玻璃管里透着靡色的液体,宴敛不禁点了点头,这才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水乳交融.
景修然抬起眼睑,看着宴敛有点傻乎乎的模样,不由的勾起唇角:“弄好了,交给外面的曹陆就好。”
宴敛讪讪一笑,披了件衣服,往外走去,打开一条门缝,果然看见曹陆在门外候着。
宴敛将手中的玻璃管递过去。曹陆恭恭敬敬的接了,放进一个冰盒里。
“小的告退。”说完,带着十几个内监侍卫,匆匆往外走去。
宴敛摸了摸鼻子,转身回去,抱起已经打着小呼噜的景修然,心里暖洋洋的。
上元宫里有三十六座宫殿,十二座属于妃嫔所居的宫殿,也就是统称的后宫。
景修然的后宫里也是有人的,位份最高的貌似是叫做丽嫔,也有几个婕妤,贵人。都是孝熙七年选上来的秀女。
这还是孔太后为免民间不必要的流言,才特意举行的。这次选秀也是景修然继位十三年以来唯一的一次选秀。
景修然当年自顾不暇,又怎么敢亲近孔太后选上的女人。所以他压根就不入后宫,只当做养几个闲人摆在台面上罢了。
孔太后和朝臣对于景修然不入后宫,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充耳不闻。孔太后是巴不得景修然不要留下子嗣,这样一来,说不得他们都不用起事,等到景修然一死,景修璋作为皇太弟登基岂不是更加名正言顺。老世家巴不得看孔太后和孝熙帝之间的笑话,又怎么可能关心孝熙帝的子嗣问题。
所以这么些年来,景修然的后宫如同虚设,却这样诡异的留存了下来。
如今这一切,都便宜了宴敛。
……
接下来的日子便如流水般呼啸而过,转眼便是孝熙十六年春。
这一年孔太后依旧在玉空山万佛寺礼佛。
这一年,历时一年零五个月,水泥官道终于铺满了整个大扬朝。孝熙帝下诏大赦天下,免除一半徭役。一时之间普天同庆,万民称贺。
这一年,河北布政使司,一百二十余艘海船驶进黄骅港,揭开了孝熙一朝盛世开端。
“如今,这京城里是越发的热闹了。”
拘在宫里头久了,总要出门来走走。说话的这位,名唤宴景从。没错,就是当初大闹百宝阁的魏王世子,淮南王。如今,他的‘病’终于好了,能出门了,便被景修然安排到了宴敛的身边。名义上是监视宴敛,实际上却是景修然见着宴敛身边也没个往来亲厚的知交,景修从又是个能吃能喝能玩的,所以景修然干脆把景修从派到了宴敛身边,闲来没事能陪着宴敛乐呵乐呵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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