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有自己的原则要坚守。”安抱歉的说道。
听见他这样说,谷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况且,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失魂落魄的离开,最后还不忘来一句:“即便是这样,只要你们还没有结礼,我就依然不会放弃。”
他一走,四周便陷入了寂静。几人你盯着我,我盯着他。最后济开口说话了:“你可以留下来。”说完便直接离开了。
宴恒眼珠子都快出来了,济怎么会答应。
“那好,我住哪间屋子。”听见他这么说,安自然坦然接受。
宴恒随手指了一件屋子,便追着济进了卧室。
安也不介意,直接进了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宴恒进屋一看,果然发现他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床头,脸上不悲不喜。宴恒顿时心疼了。
走上前去,将他放进怀里。宴恒说到;”其实也没必要这样,,我和他之间除了那个婚约,原本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他毕竟是你雄父定下来的。而且他是真心真意的对你好。”从安来到部落的第一天起,觉等人就已经明里暗里从远山部落里挖出了不少安的事情。比如每次宴恒出们,他都要跟在身后保护他。宴恒每次闯祸,他都要暗地里去给人家赔不是,否则宴恒能在部落里安生的生活这么多年?宴恒小时候极易生病,每次都是安冒着生命危险去给他采摘珍贵的药材。
可以说,宴恒的前十几年,几乎都是安一手照顾着长大了。这样的人,就连济自己都自觉比不上。而且对方还是他的雄父从小就定下的,若是没有自己插上一脚,安才会是宴恒的大家长。
济将这些事情一一讲述给宴恒,宴恒听了这些,也不由得沉默了。原生的记忆之中并没有这些记忆,可见原身是如何的渣了,现在自己在别人眼中恐怕也是一个渣了。宴恒不由苦笑,他现在应该怎么样替原身承下这份恩情。
济受不了这种沉默,一把搂住宴恒的脖子“不想了,我们做吧,我想了。”
已经整理好东西,正准备休息的安,受到了来自隔壁的噪音骚扰。
“恩,不要了”
“轻点,太——太深了,啊——”
安的脸不由的黑了,叫的这么欢,简直不知羞耻。
济是真的不知道安就住在隔壁,实在只是因为情不自禁而已。
翌日,宴恒和济神清气爽的从卧室里出来,就见到安重重的黑眼圈和充满怨恨的双眼,自然宴恒觉得自己按是不是被人穿越了,哪里还有那种庄重的感觉。
下一秒。就听见安说道:“你们精力太过旺盛,我昨晚耳朵都快被震聋了。”那里面的讽刺味儿怎么这么浓。
他这样一说,济顿时是明白了,顿时脸黑了,他只是年纪大,可不是脸皮厚。宴恒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给俺随手指的房间正是自己和济的卧室,总觉得自己更渣了,人家睡进来的第一天就在人家面前秀一脸什么的。宴恒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早饭是济做的,色香味俱全,宴恒却食之无味。济一吃完便默默的离开了,只是临出门时的一眼回望意味而太深长。
徒留宴恒和安无言相望。宴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将事实告诉他。
“你觉得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比怎么样。”
听到宴恒这样问,安稍微有些迟疑:“有点儿不一样。”无论是样貌还是性格,这个宴恒居然只比他低了一个脑袋,要知道之前的恒只能够,到他的胸膛处而已。身体也是强健了不少从昨晚看来那就是大片的腹肌,流畅的腰线,唔,还有挺翘的屁股。不对,自己怎么就想歪了。
“我的名字叫做宴恒。”他缓缓开口说道。
“什么意思。”他一直觉得宴恒的语气不对。
“以前的恒已经死了。”很残忍很直接。
安一听见这话果然懵了。
接着宴恒便缓缓地将自己的来历一一讲述出来,接下来便是长时间的寂静。
从小他就告诉自己,他是恒的未婚雌性,保护好恒是他的责任。他在之前的十几年时间里一直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这一信念。
“我今天之所以选择告诉你,只是因为不希望你的一番苦心白白浪费在我的身上。”
恒很不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脸上的伤疤,安也不喜欢,这道伤疤让他遭受了人不少人的非议。只是这道伤疤却无时无刻的不再告诉自己,恒的父母的死亡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所以无论他怎么对待自己,自己也应该受着。
“恒的死完全就是他自作自受。是他自己太蠢了。”看着一直不言语的安 ,宴恒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没想到自己的一时疏忽,恒就被人陷害驱逐出了部落,最后还被末欺骗,自己也是愚蠢,相信一个陷害恒的人指的方向,最后害的就连恒也死了。
“你已经照顾恒这么多年,否则那个蠢货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着安面无表情的样子,宴恒安慰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该还的也该还清楚了。”
他说的也没错。人都已经死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呢?难不曾自己还要为了他殉死吗?安现在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自己奉行了十几年的信念,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安只觉得无所适从。他一脸茫然的看着宴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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