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然一黑一白,顾北望总是一袭黑袍,衬得他越发白俊,可谓面如冠玉,沈瑜还是纤尘不染,可谓温润如玉。
阿泰就保持一定的距离尾在后面,因为他要招呼着那条雪白大狗。
“明晚除夕,顾大人和那位要过来吗?”沈瑜侧过脸去问顾北望。
“嗯,他说老是闷在皇宫里,想出来走走。”
“那位同意吗?”
“他跟着一起来,怎么不同意。”
“那我今晚就交代下去,好好备好明晚的晚宴。”
“不用大张旗鼓,那位要微服,他昨晚还在别苑跟我说,家常便饭就好,整日吃皇宫大宴吃得怕了。”
“你可知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口味?”
“一类偏清淡,一类偏荤就行,各人喜欢什么就吃什么。”
沈瑜笑了笑,说,“你这儿子当得也忒不孝顺了,自己爹们口味都不知道。”
顾北望瞭了一眼身旁这人,挑了挑眉,“不也是你爹么。”
“......”
沈离也休了年假,不过他今天没有跟着哥哥一起出去逛街了,而是待在家里布置。
其实也不是他布置,而是指挥着别人布置。
府上很喜庆,大大小小的红灯笼点缀在府里,新帖的对联透着股股吉祥如意,下人们都换上了暗红色的服装,脸上洋溢着笑容。
“来,喝点茶水歇一会,你看看,汗珠子都出来了。”来人拿起干净幽香的手帕帮沈离轻轻擦去额头的汗珠,又递了盏茶过来,一双灵动的桃花眼柔情似水。
“外面太阳这么大,你别晒着了,快去阴凉处。”沈离接过茶,对妻子温言到。
“哪有嫁了人还越发娇贵的?认识你之前我自己不知风吹日晒了多少呢。”
“总是你有理。”沈离笑着摇了摇头。
别苑里,顾月曦正对着一盆枯了的花惆怅,冬天已经过去了,春节过完马上就是春天,这花也不多挺几天,再熬一熬就出头了啊。
玄凌过来的时候,看着那人脸上愁云朵朵。
“枯了就扔掉,开春了我再送你一些,喜欢什么样的随你挑。何故愁成这样?”
顾月曦转过身来,叹一口气,“它居然死在了春天前面一点点,多可惜啊,马上就可以发芽了。”
玄凌把人揽进怀里,“伤春感秋的,明晚带你去你儿子家过除夕,赶紧想想送什么礼比较好才是。”
顾月曦懒洋洋的靠着人,“你是皇帝,你说送什么便是什么,他们还不是要感激涕零的跪在地山感恩,你愁什么。”
“啧,又挖苦我?”
“臣不敢。”
“我看你都要上天入地了还不敢?”
顾月曦便用下巴蹭了蹭玄凌的脖子,我要上天入地还不是你给的?怨谁?
“玄奕越来越上手了,朕打算再过两年就退位让贤,到时候带着你到处去走一走看一看,免得整天把你闷在这高墙里。”
“都由了你,你在哪我便在哪,你去哪我也去哪,这辈子早栽你手里了...”
玄凌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除夕当天,沈府的人更是忙碌,尤其是厨房,虽然玄凌是微服来的,但大家都知道君王要来,所以还是很有压力的。
都拿出看家本领,打起十二分精神。
傍晚时分,时候差不多了,玄凌换上常服,带上顾月曦和苏冷,乘坐上豪华大马车,往沈府驶去。
快到沈府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住了,马的嘶鸣声让玄凌撩开车帘,往外看。
苏冷在外面赶车,早就跳下去查看情况了。
只见有两个人站在马车前,好像是突然就出现在马前,因为一直在赶车的他并没有看见之前前面有人,凭空冒出来两个...奇装异服的...人?!
陈艾泽瞪大双眼,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和谁说话?
陆泽也懵了,这是酒没醒?怎么到了拍古装戏的片场了?
眼前的高头大马吹了吹响鼻,白沫子差点滴在陈艾泽脸上,于是他赶紧往后退了退。
周遭是长长的街道,到处是穿着古代服饰的人,眼前的是很华贵的马车,以及一个长得很好看,但有点杀气腾腾的年轻人。
“你们是谁?”苏冷语气冰冷,满是戒备。
咦?居然听得懂?还好是在地球上。
“你好,我是陆泽,请问这是...在拍古装剧?”还是在做梦?陆泽说完,都觉得自己有点傻。
忽然手臂传来一阵疼痛,转头看见是陈艾泽狠狠掐了他一下,好吧,不是做梦。
“大叔,我们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昨晚两人在一起喝酒,酒喝到一半,一阵强光刺眼,他们俩直接睡着了,醒过来就站在了大街上,这辆马车前。
“就是喝酒,睡着了,然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里看着像是某个朝代,我们...”
“穿越了?!!!!靠!!不是吧?!走,赶紧再去找一个酒馆,喝醉了醒过来就回去了。”陈艾泽抓狂了,拉着陆泽就要走。
苏冷站到了两人前面挡住了道,“私自拦下我们的马车就想走?哪个族的?老实交代饶你们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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