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桑远,你那么大能耐,还要警察随身保护?”
几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青年在一个青年的带领下,纷纷嘲笑起来。
“桑来贵,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桑远都是军队保护的,哪里需要警察保护?这么说起来,这桑来贵在桑来福跑了后就没什么音讯,桑远以为他到城里打工了,没想到是当起了混混!
“来来来,不是说服务至上吗?哥几个是来享受服务的,不是来跟你扯皮的!你们这服务态度不行啊!也不是哥说你,有钱就弄好点嘛!你看看这什么,木碗?”
桑来贵拿起酒馆的特色餐具,一一嘲笑一番,听得其他人也都怀疑起来。但一些有见识的人却面露鄙夷,对于这种无知的小混混感到可耻!
“警察同志,快把他们抓走吧!他们根本就不是来吃饭的,刚才还对我们的服务员动手动脚。”酒馆的负责人连忙跟那来的警察汇报情况,至于老板那,他觉得没必要汇报了。
“以前没让你好好读点书,是我的错,但你出来丢人现眼,还要拉着我就是你的错了!你到城里找了王春兰?她怎么没带着你上门来?”
桑远对于还能看到他真的很意外,而且还好死不死的上门来闹事,简直觉得他是越活越回去了。
如果没记错,他应该是知道他有多大力量。
“你还好意思提奶奶?就因为你们,大伯和我爸都不愿意来城里,奶奶又不能干活,卖房卖地的那点钱哪里够活?”
桑来贵一提起王春兰就来气,什么事都不做,还对他吆五喝六,要不是有套房子,他都懒得管她!
不过,一说完,他就回了神,他竟然被桑远带跑了话题!
“你也别说别的,今天我是来享受服务的,你赶紧把哥几个招待好了!”
“那我倒是要问问,你想要什么样的服务?”习绍都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敢这么做,竟然让桑远去招待他们?
“哟!这不是习家小少爷吗?我该叫你是弟媳还是弟夫啊?”桑来贵是仗着他们不敢对他动手,带着那群人取笑起来。
来酒馆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事,见他说出来,不由得同情他。也对桑远有这种亲戚感到可悲!
“别!桑远家早跟你们断绝关系了,可别乱攀亲戚!我们可不敢要你这样的亲戚!”说无赖,谁有习绍无赖?跟桑远耍了几十年的无赖,还怕桑来贵这种傻小子?
桑来贵见四周的人都有些憋笑,脸上就挂不住了,拍着桌子叫道:“少他娘的废话!我们是来吃饭的!”
“哟!你还知道是来吃饭的?我还以为你是来吃屎的呢!你看看人家,好好的吃饭,谁像你这么多事?还服务?你当我们这是窑子啊?爱吃吃,不爱滚!”
习绍从来没把酒馆定位为路边小餐馆,来他这吃饭的人也是看他们这别致,菜色什么的也好,虽然贵了点,却是个有趣的地方。
他们的服务生从来不会拒绝每一个进店的人,但是你想闹事,那就对不起了,他们不招待!
“听听听听,就他这态度,还服务至上呢!做不到就不要说,让人看笑话!”桑来贵依然不依不饶。
“嗯,我们这里确实是服务至上,但我们对人,不对狗。”桑远淡淡的接了话,气得桑来贵差点冲上去给他一拳。
但是,他不敢!
桑来福被他单手制服的事,他可记得很清楚!
“我忘了告诉你个事。”桑远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悄声告诉他:“桑来福死了。”
说完就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桑来贵心神大震,看着他淡漠的神情,连问桑来福是怎么死的都不敢。
当初桑来福跑的快,他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现在竟然就这么死了?
他娘死的时候他都没什么感觉,但是桑来福的死却对他很震撼。
毕竟,从小就是在桑来福的庇护下生活,家里的光环也都围着桑来福转,让他不自觉的就以桑来福为目标。然而现在,他却死了!
“你想享受,我没话说,但我这里只是一个饭馆,恕我们无法满足。如果你觉得不满意我们的服务,那么我给你十倍的价钱,你把我们的服务做一遍,今天这事就算结了。不然,故意妨碍他人生意的罪,你们也得去吃几天牢饭!”
桑远见他果然心露怯,优哉游哉的给了结论,让围观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这就要结束了?
“呵呵,不满意你们服务,不吃了不行吗?你们还想强买强送?”桑来贵一听要进局子,顿时不乐意了,就要带人走。
“那不行,既然你们说我们服务不好,总得告诉我们哪里不好,这样我们才好改进啊!”桑远挡在他面前,根本不给他让路。
敢来闹事,不负责就想走人?他桑远是这么好欺负的?
“你!”桑来贵此时被堵着,前也不是退也不是。他们本来就是来找茬的,自然说不出什么理由。
“说不出来是吧?警察同志可等着的呢!”桑远示意了一下一直被他晾在一边的警察,那俩警察也是知道这家店的,自然也就知道他,微微对他点了点头。
这一下,桑来贵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算了,也不为难你了,跟刚才的服务员道个歉总行了吧?”桑远并不想为难他,但见那些服务脸上的气怒,换了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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