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秣没有抛下他,也没有……责怪他。
宋轶知道,错在他。
也许他们都会死。
他只想告诉苏秣,他不是对自己行为不负责的人,他也没想没有想过要雇凶杀人。
老二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放,小子你敢杀人,还敢怕报复?”真把自己当跟葱,“老子告诉你,这个地盘谁做主。”
中年男人搓手上前,半米上的大刀直接搁在宋轶的脑袋瓜子上:“跪下来喊爸爸,喊爸爸我就放了他。”
“喊啊,怎么不喊?”中年男人一脚踢在宋轶的膝盖上,巨大冲力作用下,牛仔裤擦破来边角,里面膝盖直接被磕破到红肿,当乐子而已,就算宋轶真喊了“爸爸”,这群人也不会放过苏秣。
都是成年人了,骗人的话还听不出来吗,又不是傻子,是不是假话总该有点判断力。
“叫啊……”那人一巴掌扇在宋轶脸上,“不是要替他求情吗,你叫了我就放了他。”
宋轶张了张嘴,声音太轻,中年男人没听见,等他靠近些想要听清楚的时候,却被宋轶狠狠咬住了耳朵,恨不得要咬下来一层皮,那人吃痛骂道:“cao,你mad的小兔崽子,老三你还不过来帮忙。”
老三一巴掌甩到宋轶耳郭上,“松嘴!”
“mad还不松嘴。”老三连着踹了宋轶好几脚。
宋轶吃痛终于松开了嘴。
“小娘养的jian东西,嘴真他么严实。”
彻底激怒这群人只会死得更快。人都怕死,逃犯也一样,他们同情心泯灭,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
杀人,根本不算什么。
这两人手里都有刀,杀个人根本不费难。
000:【主人,宋轶,宋轶快被踹死了。】
慢悠悠看了一眼的苏秣:【我知道了。】
“你们没有必要杀人,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们。”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他看了苏秣一眼,钱?
如果没有之前那一通电话,应该是能拿到钱的,不过现在这种情况,钱已经拿不到,为什么还要继续留着他们?
“怎么你要替他求情?”
两人拿着刀笑着走上前,那边宋轶完全没有任何力气抬脚。
“苏秣是吧。”长得确实漂亮,这眼睛勾人,那小嘴巴也不错,要是能han着他的宝贝,可要爽上天。当初要不是看了照片,他们也不至于接这个单子,不接这单子哪里来这么多的屁事。
说到底这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三你去看看着之前那小子,别让他跑了。”让去看人是假,他可没兴趣玩双龙,好东西以前没尝过也就算,现在眼前有一个当然是要吃腻了,再丢给别人。
老三不情不愿跑去看着宋轶,死了一个老大也就算了,原本和他同仇敌忾的老二也是这幅德行,都喜欢吃独食。
老二道:“脱衣服。“
”再不脱衣服,我们就杀了你同伴。看在刚刚他为你求情的份上,你也该替他做点什么。”
000在一旁默默打气道:【主人,再坚持两分钟,黑皮就要来了。】
苏秣黑着脸:【你的意思是,我该脱衣服?】
000沉思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怎么你不脱衣服,是等着哥哥你给你脱?”那人一脸女干笑,粗糙想树皮的手捏住了苏秣的下巴,“妈的,真嫩。”这城里人保养就是好,连男人都这么水灵。
苏秣一手拍开了中年男人的手道:“脏。”这种挥之不去的恶心感,“别用你的手碰我。”
那人一笑,嘴里唾沫满天飞:“别碰?我不光要碰你,还要上你,别给我给脸不要脸,不把哥哥服侍好,哥哥让你看不见今天落山的太阳。”
那人一嘴老黄牙,乐呵呵地往苏秣跟前凑,这点小力气玩个情趣不错,性子野也好,上起来有味道。
苏秣冷着眸子,右上上方有一块砖头,砖头是宋轶之前砸胖子的那块,上面有血迹,摸到手里黏糊糊一片,苏秣握紧了砖头。
在那人低下头的的一瞬间,苏秣用手里的砖头狠狠砸了上去。
血顺着砖头滴在他脸上的一瞬间,苏秣顿时没有力气,全身冒出透心的凉意,人泡在水里快要窒息的时候也是这感觉,气压接不上,喘口气都费力,被碰这一下子已经是他的极限。
苏秣忍住迫切想要杀人的渴望,做到这种程度,他没有必要前功尽弃。
苏秣不想秦云先生看见一个双手占满鲜血的他。
在别人面前可以,只有秦云先生……男人极度厌恶犯罪份子,天生大义炳然。他不想秦云先生知道,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是一个双手占满鲜血的杀人犯。
中年男人捂着眼睛大吼一声,砖头的菱角正好捣在了眼球里,眼膜被刺破,砖头残余的碎渣还留在眼睛里,眼白残留的地方只有通红的一片,黑色的眼瞳彻底被穿破。
疼得嗓子喊裂,眼泪混着血水一起流了下来。
“贱人,我他妈的弄死你!”
对头老三嘴里骂骂咧咧,“破玩意,荡什么荡。”只当那边两个人在玩什么情趣。老二这diao逼声音喊得大,生怕别人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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