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恼道:“秦初阳。”若这得了狂犬病的教主真打他,他便不理他了。
苏秣一喊,教主果然停手。
秦初阳黑着脸走近,两个巴掌在脸上隐隐作痛,除了幼年他尚无还手之力,他近十没有被人打过,两边两个匀称的巴掌印。
苏秣笑道:“小阳哥哥,你看你都把人家这样那样了,白嫖我身子又半分钱没给,挨这几巴掌不吃亏吧。”
他松开裹被露出细而长的大腿,大腿绷直抬起,后面自然一览无余,苏秣嗲声嗲气道:“疼。”全身纵横交错的红色印子。要不是屁股疼得厉害,不想动手打人,可不止这两个巴掌。
教主纵美人又博爱,他这大好清白身子,找个如意郎君还不简单,如今给人白嫖,吃成了小红花。
苏秣落了两滴眼泪,“你坏,都不疼我。”
教主立在原地。
看样子是不准备再动手了。
秦初阳皱紧眉头陷入了深思,少年脸上挂得那两滴泪珠颇碍眼,脖颈处血色的红印,还有那一身得惨不忍睹,那两个巴掌也未有多疼。
思及此处,教主握紧了手又松开。
“我腰疼,哥哥帮秣秣捏捏。”做了三个月傻子,苏秣肚子憋了一股气,什么苏苏,傻子果然只会瞎叫起名字,他看得出教主对那傻子也有几分情意。
要不然先前明明可以生劈了他,为何还要处处留手。
身子也被人嫖了,要是这教主对他好些,待在魔教也不错,有吃有喝还不用做事。
教主不语,眉头紧皱。
苏秣暗气,他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傻子,这老呆瓜的教主有眼无珠。答应那傻子不是挺爽快,这么到他这里就扭扭捏捏?
平白无故搞区别待遇。
教主憋了一口气,那一双细碎漂亮剪瞳看向他,两滴泪珠从眼尾滑下,少年傻从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勾人的时候像个风情万种的野妖精。
平日也只会软乎乎的喊哥哥,那会用这种挑*逗人的手法。
这人艳气十足,本该陌生,可那双猫眼可怜巴巴看向他的时候有感觉到一股诡异的熟悉,教主本想挥袖而去,又一眼瞥见少年把身子的单子扔了,
万一有人进来,这一身肯定要被看光。
秦初阳冷声道:“穿上衣服。”
“不穿,手疼……”苏秣翻过身子露出小屁股,他半拱起身子,这会儿屁股正疼,还有什么心情穿衣服。
教主恼道:“苏秣!”
该死的烦人老东西,苏秣扔了枕头下去道:“你既然不管我,还不快些滚。”他一头埋进被子委屈巴巴的哭了。
教主捡起少年扔下地的枕头,“哪里疼。”
他没好气道:“屁股。”撅了老半高瞅不见啊?
确实肿得厉害,血色的肉子全翻了出来,艳红。
教主道:“我帮你涂药。”
秦初阳开了华毒医先前给的盒子,方法是把膏药沾满云撑子一起放进去。
开了盒子,教主拿出东西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玉撑子大约四五寸,东西不长,前端是圆的,有两根手指那么粗。
他把药抹在撑子上,那地方肿得像馒头,也不知道戳进去会不会疼。
五寸长的撑子刚挤进去一小半,上面摸了药,这药怕是有止疼的作用,刚进去一点苏秣就觉着不疼了,不疼是不疼可是有些难受了。
东西在一点点往里面推,身子扩张的感觉让他极度不适,要是这东西进去之后后面不疼,苏秣非得把它拿出来摔掉。
他对魔教先前就知道些。
魔教教主秦初阳。他痴傻那阵子记忆也是有的,对后院也知道些,想要活下去都要用些手段,魔教都这样,弱肉强食没有什么过错,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
反正到谁这不是做任务。
苏秣转了身子。
男人阴着脸站在他身后,距离只有一个头。一袭白衣,面若冰霜,魔道教主心狠手辣。
“要抱。”
男人不睬理他。
苏秣倒也耐心,他勾着腿,把玩起胸前可爱的小玩意,“怎么,不喜欢?”
他抿唇道:“不喜欢这样?”
教主早就穿上了衣服,一袭白衣,衣冠楚楚,还有面上那一脸冷意,先前还对他做过那种事情,这会儿却正经起来。
苏秣扭着腰,攀住的教主的脖子,“小阳哥哥,秣秣这么可爱,小阳哥哥不喜欢?”
他笑着在教主耳边低语,小舌尖作乱的在男人耳垂上舔了一口。
猝不及防的酥麻,让秦初阳一震。
苏秣被教主冷不丁的推开,身后交代要放一个时辰的玉撑子随着他倒下全部浸没在内。
他咬进唇瓣还是破口出了低吟。
苏秣红了眼,气急之下理智却越发冷静,他媚笑,“教主平白夺了我清白身子这是打算不认账,您若是真不喜欢,可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毕竟,您不喜欢,可不意味着别人也不喜欢。”勾唇巧笑。
“苏秣……”
他抬眼,“嗯?”
少年冷言下便不再看他一眼。
秦初阳只道,莫名。
少年又越过他去了一旁的柜子里找衣服,苏秣偏爱情红,这柜子里唯一一件红色衣服被教主昨天晚上干事的时候撕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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