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烬依旧不死心地抱有一丝希望,直到落雁以自残相逼威胁他解除了祭品契约。
“言烬,后会无期。”落雁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淡淡转身离开。
看着落雁解除契约之后冷傲地转身就走,言烬气极伤心又无奈。
落雁再没见过言烬,他离开了无水之域,在听说言烬终于向天帝认了错,并且天帝饶恕了魔界,条件是魔界的兵权由言烬和天帝各执一半之后,落雁如释重负,这场动乱终于平息了,他才觉得罪责少了些,毕竟这场动乱因他而起,所以理应因他而灭。
回到魔界后,言烬无心争执任何,他比以前更加冷酷,想要再寻找落雁,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下落。
“是了,他说了后会无期,躲我到这番,真的是要后会无期了。”言烬自言自语地嘲讽自己,他知道以落雁的性格,是结交不了朋友的,唯一交好的白丘也一直在魔界,肯定不知道,看来是没那么轻易查到他的下落了。
想到白丘,言烬突然才想起红线的事,连忙召见白丘,恼怒地询问白丘。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言烬要揪住白丘的衣领,被柳青和拦住了,只能厉声吼问白丘。“你不是说红线系上了吗?”
“魔君殿下,现在我已经堕魔,管不着姻缘了,不知道你们的姻缘线是不是被动了手脚。”白丘也有些着急,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言烬突然冷静下来,柳青和才放开了他“现在你那个位置上的人是谁?”言烬抬头问白丘。
白丘摇头“我现在就想和月月好好在一起,一点都不想管神界仙界的事,所以不清楚。”
“滚。”言烬本就情场失意,再被白丘这么一说,更是气得不清,于是怒吼道。
柳青和还想劝劝言烬,白丘却拉着他就走“说翻脸就翻脸,脾气这么差,活该到了落雁都不喜欢他。”看到言烬脸色更差,就要发作,柳青和连忙捂着他的嘴把他拉走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落雁就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无论言烬怎样查,都查不到半点消息,他想要就此算了,可是又总是忍不住去无水之域看看落雁在不在。
后来言烬索性不找了,他比以前更加浪荡不羁,日日撩拨不同的女子,沉溺于花丛中,什么都不管,就连天帝在逐步削弱他的势力,他也熟视无睹,不予理会,过着放纵的日子。
可惜他根本无法彻底放纵起来,只要一闭眼,眼前就是落雁的脸,所以他无法与其他人太亲近,尤其是女人,他只能又气又怒地摔东西,砸东西,几乎没人敢接近他。
白丘怕言烬把火气撒他身上,毕竟是他没把事情办好,于是想要出魔界去,美其名曰避避风头,实际上就是在魔界呆腻了,想要出去玩玩。
柳青和怕极了白丘受到伤害,总觉得神魔大战刚刚平息不太安全,不想让白丘出去冒险,听说柳青和不愿意,白丘便气得跑出了魔界。
柳青和慌忙去寻找白丘,在忘川附近找到了他,他坐在岸边无所事事地甩着脚,望着河中发呆,柳青和叫了他好久,他才抬头回应柳青和。
“小白,怎么了?”柳青和看白丘那么安静,感到奇怪地问他。
“月月,忘川的水灼得你特别疼吧?”白丘握起柳青和看着他的疤心疼地问道。“你们为了喜欢的人都这能对自己那么残忍吗?”
柳青和只是摇头,轻揽着白丘的肩,带着他往回走“你见到落雁仙君了?是他饮了忘川水还是取了忘川水?”
“月月,你怎么那么聪明!”白丘诧异地望着柳青和,这个人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他还没说,他就懂了。“落雁取了忘川水,伤得挺严重的,他让我想办法让言烬喝下去。”
“你不想让魔君殿下饮下?”
“嗯。”白丘坦然点头,落雁从来不亏欠言烬,凭什么让他一个人记着,承受痛苦。
柳青和淡淡地拥紧白丘,擦去他的眼泪“那就依你的心的。”
白丘破涕为笑,满眼期待地问柳青和“那我以后可以常去看落雁吗?他出不来。”
“都听你的。”
白丘和柳青和回了魔界,言烬依旧过着颓废的日子,整日的酗酒昏睡,也不理政事,又想寻到落雁,又怕寻到落雁。
每天都在纠结和思念中度过,言烬开始把这种过错怪到落雁身上,他埋怨他,让自己这么痛苦纠结,既然从一开始就不会动心,为什么不早些断干净?既然动了情,怎么又能那么轻易地收回的?到底是谁先撩拨的谁!
“你凭什么得到本君的青睐,整日的假清高,本君真是瞎了眼。”言烬扔掉酒坛子,毁了一地的平沙落雁谩骂着。
“我对你不够好吗?你怎么就是不懂?你竟然还是要回去那个杀你几次的神界,真是没耳性的白眼狼!”
“白眼狼…白眼狼…”言烬骂着骂着坐下去,又把踩倒的花扶起来,认真地盯着。
白丘和柳青和路过,柳青和眼里流露出不忍,白丘却有些不耐烦,因为他觉得言烬经历的这点什么都不是。
言烬突然站起来,摇摇头,身体也跟着摇晃,黑翼连忙去扶住他,他却推开了,抬头大笑道“不就是个男人吗?本君万花丛中过,还能为他折了腰!”言烬下定决心地长吸一口气“去,给本君找几个男人过来,要好看身子轻软的,随便哪界都行,本君今日就要他们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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