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明天别记得这些。”言烬在门口小声说了句,然后慢慢消失在夜色中。在他离开后,角落里却有一张漂亮的脸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死兔子,看什么看!”言烬出去时,白丘坐在正厅笑看着他。
“魔君殿下,你不是故意把落雁灌醉的吧!”白丘似笑非笑地问道。
言烬盯着白丘想笑又不笑的样子,心中无奈“我像是那种人吗?”
白丘不说话,只是猛点头,他甚至想补一句很像。
“你这死兔子!”言烬气得要打白丘,白丘快速躲了,还嘘声说道。
“落雁睡觉很浅的,他警惕性高,就算喝醉了也一样,你小声点哦。”白丘俏皮地笑着说道,然后钻进后厅。言烬只好无奈地摇头离开。
落雁无梦地睡了一整夜,第二日清醒时,头还有些微疼,于是揉着脑袋,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却只有一些片段。
“落雁,你醒了吗?”白丘倚在门边敲着门问道。
“我一会出去,你去忙吧。”落雁整理自己的衣衫,脑海中浮起了一些不好的片段,脸色有些不太好。
“你还好吗?你昨天好像醉得挺厉害的。”落雁打开门的时候,白丘还靠在那里,其实也是有事要找落雁商量。
“我没事。”落雁揉了揉脑袋,“你有什么事吗?”
白丘看落雁也不像有什么大碍,而且眼下这件事也是挺重要的。
“你没事就好。”白丘走在落雁身后,经过的下人都纷纷行礼,白丘只是摆摆手,落雁会意,两人往后院走去。
“徐末好像状态不对。”白丘和落雁走进一间房间,关上门之时,同时设了个结界。
其实昨天晚上徐末回来之后,白丘就发现他情绪不太对,于是觉得奇怪,现在简黎父母的阻力去了,两人误会也该除了,就算不是很开心,也不该是这个沮丧的样子。
“二姐,现在我就可以和简黎在一起了吗?”昨日回来之后的徐末问了一句,却没有看着白丘,更像是自问。
“那当然了,现在简府都得巴结着你,没人会阻拦你们了。”白丘鼓励徐末,以为他还是在介意身份问题。
“可是,世俗不许,他会很累。”徐末叹道,声音很小,但是白丘还是听清了。白丘觉得奇怪,还没有开口再问,徐末已经离开。
白丘给落雁讲了前后经过,落雁并不太懂,也就没觉得奇怪,“那又怎么了?”
“我是说,徐末可能和简黎又发生了什么事。”白丘思索着说道。“那天人界皇帝把徐末单独叫去到底说了什么?还有他与简黎又谈了什么?”
“你说过他们之间虽然两线相系,但是有个死结,所以坎坷自是多些。”落雁分析着,这一趟必不会是简单的。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白丘有些着急,事情好像比他想象的更复杂了。
落雁倒是很淡定,平静地坐下,分析着徐末这几天的变化,徐末好像是在和皇帝单独见面以后就开始这么沮丧了,所以问题应该是出在了皇帝身上。
“去皇宫看看吧!”落雁说道。
“也只有这样了。”白丘只好垂首道,要是真是人界皇帝的原因,事情就更麻烦了。
还未至皇宫,落雁和白丘却被堵在了半路上,看着依旧笑得如沐春风的言烬,落雁感到有些窘迫,面上波澜不惊,却红了耳垂。
“魔…太傅大人,这么巧啊,你也去皇宫。”白丘笑着先与言烬打招呼,落雁却垂着眼眸往后退了退。
“是挺巧的,是吧,阿落!”言烬笑着挥手遣散身后的人,走过去与落雁二人同行,还特地走到了落雁身边。
落雁脑海中有些自己拉着言烬非要他答应自己的感谢的片段,还是他主动拉着言烬的,言烬这突然的凑近,确实让落雁有些无所适从。
“怎么,阿落要食言了,你可是答应了我要送我魔界开出有颜色的花的。”言烬看落雁的神情,料到他定是记得什么的。“”
“我不会的。”落雁又往旁边靠了一些,毕竟失态的是他,也是他主动应允言烬的。
“那便好。”言烬又笑了,伸手去拉落雁,想要把他拉过来一点,“不过你不用着急。”
落雁又要再往旁边走,言烬却面色一变快速拉住了他,把他拉向自己这边,落雁踩空了阴沟,往旁边倒过去,言烬这么一拉,他自然是失去重心往言烬那边倒了。
“你们没事吧。”白丘看着突然跌倒在面前的二人,赶紧扶起落雁,言烬被压在下面,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保持着风度微笑着。
“阿落,你可比我想象的重多了。”言烬还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道,落雁本想伸手去拉他的,于是又缩回了手。
白丘身后的人赶紧扶起了言烬,言烬捂着胸口,调整着气息,落雁却主动扶住了他。
“你受伤了?”落雁压低声音问言烬,难怪他只是被自己一撞就会倒了。落雁突然有些内疚,言烬原先想拉他,其实是怕他踏进阴沟跌倒,但他没反应过来,言烬拉住了他,他却又把言烬撞到旧伤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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