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赭拍拍对方屁股,又捏了两把弹性十足的肉,哑声警告道:“别发骚。”
没多久许停烛便老实了,池赭和着舒缓呼吸,继续睡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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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主温暖有力的怀抱中,许停烛梦见刚被包养那会儿的事。
许停烛的工资卡是学校扣款的银行卡,大二报名前,池赭自作主张地将学费划他卡上,等许停烛发现这回事,学校已经成功扣款。
那时,池赭连他头发丝都没碰过,就算金主偶尔会说两句语焉不详的话,搞得心怀邪念的许停烛面红耳赤,可总的说来,金主言行还是挺规矩。
这叫信奉“无功不受禄”的许停烛很不安,他想攒钱还金主,又考虑到金主会生气,思来想去,唯有肉偿。
可惜肉偿也没机会,这位金主从里而外都是大写的正人君子。
天气转凉,许停烛曾鼓足勇气跑金主面前说“冷”,金主当场把外套脱了交给他,并嘱咐崔助理买来十套名贵秋装。
许停烛越欠越多,先生的好令他压力倍增,发际线都快变高,于是他脚一跺,决定下剂猛药。
他戴了个口罩,躲在网吧角落,神情肃穆地网购起传说中的春药。
他再三同店主确认过药品没副作用,又搜索到一堆好评,这才放心大胆地付了款。
九月底,许停烛租约到期,闻讯后金主让他搬来住两天,节后租好新房子再搬走,许停烛意识到机会来了。
可住在一块儿不代表会擦出火花,许停烛刻意制造机会,可惜两间房隔得挺远,金主又早出晚归,许停烛根本碰不着他几面。
国庆节第二天,许停烛拽住即将出门应酬的金主,可怜巴巴地说,先生,今晚一块儿吃顿饭吧。
说这话时,许停烛栗发软踏踏的,连头顶的小漩涡都透露着乖巧,他紧张地绞着对方衣摆,生怕弄巧成拙。
充满探究的视线扫过他裸露在外的脖颈,池赭应下来的声音却很温柔,他拍了拍许停烛手背,说,我该出门了。
先生走后,许停烛瘫沙发上,边揉手背边傻乎乎地笑。
白净皮肤很快便被揉红了,他又搓了搓发烫耳朵,这才猛地跳起来,去超市买食材。
结账前他左顾右盼,飞速夺下套套,卖药的老板有送润滑剂,他将两样东西一块搁进主卧抽屉里,春药装在睡衣衣兜。
一切准备就绪,他依照先生口味将菜炒好,再把顺路买的下酒菜乘进碗中,开了瓶红酒醒着。
先生一贯寡言,可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平日里许停烛害怕冷场,总爱叽叽喳喳找话题,这晚因为紧张也就只能埋头苦吃。
“有心事?”吃饱饭,许停烛替两人倒好酒,池赭摇着酒杯不经意问道。
许停烛摇头,煞有其事地拍拍肚子,腼腆笑着:“没,方才是饿着了。”
先生似乎信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把肉全夹到许停烛那半边搁着。
许停烛没多久便微醺起来,他寻了个借口离开,去阳台推开窗户,他混杂着星空和微风仰头吞下药片。
脸上滚烫好不容易散掉,许停烛关窗,进洗手间紧张地摸了半天脸,确定没长出奇怪红点,方才松了口气。
据说药效发作需要半小时,他掐着时间,一杯接一杯地敬先生。
池赭起先还阻止一二,可许停烛喝多了便开始撒娇,各种软磨硬泡,池赭也就放弃抵抗,哭笑不得地由着他灌。
不知是许停烛不胜酒力还是药物起了作用,到后来他摇头晃脑,总觉得有星星在绕。
勉强撑到先生去接电话,许停烛拍了拍左脸颊,将磨碎的药粉抖进对面红酒杯。
先生回来后,许停烛双颊嫣红、眸子水光潋滟又敬一杯,先生揉揉太阳穴,劝他别喝了。
许停烛疯狂摇头,用很有问题的语气炸呼呼说:“没关系的!”
池赭放弃同醉酒之人理论,他薄唇含住杯沿,红色液体滑过杯壁,许停烛紧张得眼也不眨,当红酒滑至杯口,他注意到先生眉头皱了皱。
许停烛刹那间心惊肉跳,冷汗“唰”地浸透衣物,差点碰倒酒杯。
还好是他想多了。
先生只怔愣半秒钟,接下来,池赭便姿势优雅地仰头咽下红酒,许停烛凝视滚动的性感喉结,心脏突地落回原位。
先生细长手指捏住杯柄,红酒杯底磕上餐桌,许停烛总觉得先生在望他,埋头时无措又增加些许。
接下来,一切都变得旖旎而顺理成章。
回忆连着梦境一道浑浑噩噩,似乎是许停烛先嚷嚷热,池赭问他怎么了,试图将他扶进客房躺下,谁知许停烛再煎熬也不忘初衷,硬生生把对方拽进主卧。
他红唇小声念叨,三下五除二扒掉衣服,从卧室门口脱到床上,最后一脚把内裤踢下床。
池赭全程注视着,眼神愈发晦涩不明,后来他收了力,任由许停烛急哄哄地将他推倒。
许停烛两腿环上腰肢,甜软求道:“先生,上我。”
池赭两肘撑在后面,额角青筋凸起,寒声让他冷静些,结果许停烛神情迷乱胆大得很,自顾自骑在先生身上磨起来,没多时,池赭家居服彻底不能看了。
弦断的瞬间,池赭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人类褪去矜持的假面,本质上都是纵情声色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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