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爬到总经理助理位置,还得整天解决总经理感情路上的鸡毛蒜皮。
崔助理抑制翻白眼的冲动,注视这位子承父业的领导,诚恳回答:“是。正被社会教做人呢,哪能硬得起来?”
池赭一愣,他食指急促敲击桌面,更慌了。
团队超额完成指标后,许停烛休了个小长假。
池赭摩拳擦掌,翘首以待,早早准备好各种道具,希冀大干三天。
两个人在一块久了,池总已然忘记矜持,当年许停烛除了泡图书馆就是黏他,池赭偶尔还能装一装,逗许停烛主动求欢。
可惜,现在池赭已不是许停烛的第一顺位了,赚钱才是。
池赭深刻领悟到“不主动,没肉吃”的真理,这天,许停烛下班回家,刚来得及将西装和领带搭沙发上,池赭就默不作声将人扛进浴室。
应当是真倦了,许停烛懒得挣扎,光脚站在地砖上,乖巧举手。
池赭替他扒掉薄毛衣,里衣有些紧,一时间卡在许停烛伸直的胳膊两侧,池赭拽了两次,仿佛拽累了般歇了十几秒。
衣服反罩住脑袋,许停烛视线昏暗,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池赭不是累了,而是在走神。
两粒茱萸暴露在空气中,莫名地发胀发烫,许停烛咽下唾沫,暗骂自己浪,随即欲盖弥彰地催促池赭两声。
池赭结束走神,哑声说“好”。
他替许停烛扒光上身,胳膊肘不慎蹭过左胸,许停烛的胀瞬间变为磨人的疼,少时又化作痒。
浴室空气霎时从舒适变为湿闷,许停烛压抑不自在,配合地抬起腿,池赭熟稔扒光他西装裤和内裤。
许停烛被放进略高于体温的热水中,两粒粉珠被完美掩盖,他松了口气,闭上眼睛。
灯光透过眼皮,呈现出一派绯红,困倦卷土重来,荡漾水波的浴缸内壁挺滑,没多时,许停烛顺着内壁滑下去。
他腰部悬空,脚趾伸直,惬意地仰起脖子,任由池赭将温水往他喉结周围撩。
迷迷糊糊间,许停烛发硬部位又被碰了几次,他皱了皱眉,细微的痒实在扰人清梦,许停烛烦躁地抓了抓左胸。
痒并没能消除,他又揉了两下。
下一秒,他右手手腕被桎梏住了,池赭语调冷静问道:“怎么了?”
“……痒。”许停烛老实承认。
大脑反应迟钝,许停烛并不能迅速处理数据,等他反应过来被抓包时,池赭已用中指与拇指捏住左茱萸,食指弯曲搔刮顶端。
许停烛呼吸絮乱,脚趾扣起,他睁开水汽弥漫的眼,无措地面对此刻状况。
茱萸被池赭骨节分明的手指捏揉搓磨,许停烛呆呆看了会儿,将视线挪至池赭柔和侧颜。
最近很久没做了,可毕竟他俩身经百战,羞赧还算不上,只是他都累成这幅模样了,居然还因为池赭不经意的触碰硬这样,还被对方发现了……
思及前阵子婉拒池赭邀约的自己,许停烛有些难堪。
不知池赭是否会认为他口是心非。
池赭垂首,认真凝视许停烛露出水面的胸部,说:“硬了。”
话音刚落,他闹着玩样,放肆拧着对方茱萸转了转,再轻扯两番,许停烛猝不及防,“啊”地呻吟。
“小烛,”池赭撒手,转移阵地至下方,他擒住许停烛翘起部分,问,“想做就跟我说,别害羞。”
许停烛试图辩解,然而他被抓住命脉,并没精力替自己澄清。
许停烛硬物同他本人一样秀气,落在池赭掌心间,可怜巴巴跳了几跳,池赭低沉笑着,收紧五指有技巧地撸动。
温水成为润滑,池赭攥得些微紧,许停烛那处舒服得吐出清液,池赭察觉到了,拇指便按在头部,在小口周遭打着圈。
“唔……”双腿自动打开,许停烛大腿根痉挛,强烈刺激令他挪臀,胳膊击打在水面,溅起一片水珠。
在池赭面前,他向来没有回旋余地。
没多时,许停烛泄了出来,伴随压抑闷哼,池赭虎口被烫了下,清澈浴缸水汇入浑浊。
许停烛闭眸喘息,后脑勺磕在浴缸边沿喘了会儿,池赭替他放光洗澡水,又换上一缸新的。
池赭似乎真是体谅恋人辛苦,慰藉完许停烛就心无杂念地替他清洗起来。
许停烛处于不应期,身子骨软得直往水下滑,池赭一手无奈地垫在许停烛脑袋下,一手笨拙地替许停烛撩水。
单手不方便操作,池赭抹完沐浴露,半天没能替许停烛揉干净,光是前胸和腿根他就搓了好半番,搓得许停烛闪躲着说:“……差不多行了。”
池赭“恩”了声,加快速度洗干净许停烛,把他裹进浴巾,抱上床。
浴缸里泡太久,许停烛皮肤滑腻腻,脑袋昏沉沉,他趴在床上,粉嫩脸蛋陷在枕头里,昏昏欲睡。
原以为池赭要许久才会出来,谁知,池赭只用方才的十分之一时间,就推开主卧门。
床垫下陷,睡在中间的许停烛翻了个面,替池赭腾出位置。
池赭最近很规矩,许停烛天真地以为今晚又是平常一夜。
纾解过后,他身子莫名空虚不少,此刻,他只想缩进池赭怀抱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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