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克制地看了一会儿,动作迅速地翻身下床,直接去卫生间败火去了。
他不敢让梁雨帮他,甚至多跟梁雨待一会儿都怕自己会失控。
不能伤到梁雨和孩子,这个念头让他凭借最后一丝理智逃出了梁雨那个活体chun.药的辐射范围。
梁雨躺在床上,双眼放空地看着天花板,直到解开从浴室出来他才回过神。
“你……”
“起来去洗漱吧,该下去吃早饭了。”解开系着浴袍的带子说。
梁雨套上睡衣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解开身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解开笑了笑,揉了一把他乱糟糟的头发说:“没事,你头发该剪了吧?”
梁雨嗯了一声,“是挺久没剪了。”
“今天我陪你去剪?”解开问,“你昨天答应了要陪我出去的。”
“好,”梁雨也笑了,“不过之前跟心理医生约好了,今天要带大鱼过去的。”
“我们一起去,看完医生再做别的事,好了你快去洗漱吧,这么晚了也该饿了。”解开把他往卫生间推。
等他们换好衣服下去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大鱼起得早,虽然早就饿了,却一直在等他们下来,张姨劝她先吃一点她都不肯。
“下次不用等我们,你跟张姨可以先吃,饿着多不舒服,对胃也不好。”梁雨听完张姨的小报告跟大鱼说。
大鱼看了看梁雨,又瞄了解开一眼,没说话。
“听小雨的,在这儿不用太拘谨,想吃什么跟张姨说就好。”解开也不是小心眼到要为难人家小姑娘的人,自然要顺着梁雨的话说。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哥哥。”大鱼不太情愿地说,她就是想跟梁雨一起吃饭而已。
吃完饭解开跟梁雨就带着大鱼去了医院,还是卓启澜家开的那家,约的心理医生是个海归博士,三十多岁,女性。
因为大鱼是女孩,而且曾经有过被男性猥亵的经历,所以梁雨觉得找个女医生应该比男医生更容易让她接受。
进了医生办公室之后梁雨发现那个女医生还挺漂亮,顿时松了口气,大鱼喜欢跟好看的人打交道,这一点他早就看出来了。
果不其然,原本在来的路上还有些不安的大鱼见到医生之后眼睛都变得亮了些。梁雨见状笑了起来,颜狗有些时候也挺好的。
医生按照惯例先让大鱼做了心理量表,然后又问了她的用药史。
大鱼的病例在之前的家里,没带过来,吃的哪些药她也记不太清了。
梁雨却在她苦着脸思考的时候报了几种药名出来,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多嘴了。
“啊,对,好像就是这些。”大鱼听了梁雨的提醒之后跟医生说。
“这些药副作用都比较大,效果也很一般,如果不在意价格的话,我建议换药。”医生说。
梁雨知道她说的没错,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大部分副作用都比较大,而且越廉价的副反应越大,效果自然也没有贵的好。
但是大鱼之前的情况,最廉价的药都不太能吃得起,没钱或者感觉状态还不错的时候她就会慢慢减量然后停药一段时间。
然而抑郁症这种病必须长期连续服药才会有效果,私自断药可能会起反作用,所以大鱼断断续续吃了几年的药病也没见好。
“那换吧,钱不是问题,效果好就行。”梁雨连忙说。
刚刚他报出来那几种药自己也吃过,副反应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现在既然不缺钱,自然不想大鱼再受那些苦。
医生嗯了一声,然后看着大鱼说:“等下我们聊一会儿可以吗?”
就凭她长得好看这一点大鱼也不会拒绝,更何况大鱼自己也想把病治好,起码不能再拖累别人,所以她没有犹豫,点头同意了。
梁雨跟解开没用医生提醒就很自觉地退了出去,心理咨询这种事是个人隐私,自然不能有其他人在场。
解开带着梁雨去了休息室,在沙发上坐下之后,他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那些药的?”
他记得梁雨没有得过抑郁症,所以对他能把那些药名脱口而出地报出来感觉很奇怪。
“我……有朋友得过这病,所以知道一些。”梁雨撒了个谎,因为很少做这种事,他的眼神有些飘,而且都没敢往解开身上放。
“真的?”解开不太相信,以他对梁雨的了解,很容易能察觉出梁雨说话时的心虚,“哪个朋友啊?现在怎么样了?有康复吗?”
“一个网友,他……已经去世了。”梁雨急中生智地把那个朋友套到了以前的自己身上。
“是大鱼说的老狗吗?你们怎么认识的?你跟大鱼说你们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有点好奇。”解开并没有避讳杨东给他通消息的事。
“是他,网友当然是网上认识的。”梁雨觉得自己要编不下去了,骗人的感觉很不好,尤其这个人还是解开。
但是他没办法跟解开说自己重生的事,骗不下去也得硬着头皮骗。
“哦,我就随便问问,你别紧张啊。”解开笑笑,为了缓解梁雨紧张的情绪,又捏了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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