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赘婿_慕容红苓【完结+番外】(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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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生皆苦,佛祖睁着慈悲的眼睛,盯着这些苦苦挣扎的信徒,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拯救他们,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慈悲心肠在哪里。
骆文远经由属下的手,接受了一对双生花姐妹,安置在了别院,尽管瞒的紧,可养胎的舒雅姨娘还是给知道了。
她脸上的表qíng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看着却是令人难受的紧。
不过这一切,骆文远都不知道,舒雅自然也是装作不知一般,听着老爷又和那对姐妹花在前院花天酒地了,又是胡作非为了诸如此类的流言蜚语一点儿都没有少的落入了她的耳朵里。
骆文远自以为自己瞒的好,每次去见舒雅之前都是沐浴更衣之后了,可到底女人在这方面要比男人更加敏感,所以舒雅不止一次地发现了。
可到底,他既然瞒着,自己就权当是不知道罢。
不过是一个小妾罢了,可没想到,自己的人手竟然没有查出来太多的信息,这倒是让骆辰逸挺惊讶的,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可还是觉得不放心,所以使人盯住了她,盯住了别院里来来往往的人,不管如何,绝对都不能让人算计骆氏。
这些日子,一肚子的yīn谋诡计的骆辰逸觉得自己可能得了被害妄想症,所以总是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待所有人,猜度所有人。
可饶是如此,他也没打算改,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否则的话,遗祸无穷。
皇帝虽然看似在朝堂上使劲儿地夸赞着骆文远,将他当成了肱股之臣在培养,可到底,落在别人眼里,可真心不是那么回事儿。
骆辰逸带着嘲讽地道,
“皇帝就跟养肥猪似的,等养肥了,然后‘咔擦’一刀宰了,不仅不会让皇帝声名受损,还能落的个仁义的名头,谁让臣子膨胀的不知所谓了呢!”
这样一来,兄弟几人都沉默了,虽然他说的形象,可毕竟不好听的,而且对方又还是长辈,这样腹诽长辈真的好吗?
“二哥,四哥,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父亲这样下去,陛下能饶得了他吗?”
骆辰逾才是唯一一个紧张自家父亲安危之人,骆辰迈对于这个二叔已经无语的很了,至于骆辰逸么,早就看透了父亲的本质,他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骆文远没了,与自己何gān。
毕竟自己已经入赘了,当初说的是荣华富贵,生死穷困,都和骆氏无gān的。
脑子进水了,一心觉得自己是小儿子的障碍的骆文远当初甚至还和林如海签订了文书。
这份儿文书一式两份,自己手上有一份,黛玉手上肯定也有一份,骆文远手上自然也是一样,至于自己和黛玉手上谁的才是真的,谁的才是临摹的,不言而喻。
骆辰逸并不怪林如海这个做岳父的做事儿绝,反倒是骆文远的绝qíng更令他心寒。
纵然早就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可骆文远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底线,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希望将来,骆辰逾也是经受的住老父给的这份儿惊喜,可被什么糟心事儿都是自己的,骆辰逾只要享受最后的收获就好了。
这样一来,他对于那位别院的姨娘的探究之心虽然还在,可终究是淡了许多。
“陛下饶不饶得了,我是不知道,可我却是肯定,甭管是谁,只要劝解老爷,让他收敛,老爷肯定饶不了他。上次二哥已经品尝了一番那种滋味儿,怎么样,二哥?”
骆辰逸一脸的幸灾乐祸,对着骆辰迈挤眉弄眼地道。
“嘿,可别提了,我已经成了嫉妒叔叔高升,受重视的伪君子,我是见不得二房比长房好的,专门告状的小人!若我不是隔房的侄子,如今又有点儿地位庇护的话,只怕叔叔的板子已经落到我身上了!”
骆辰迈闻言,一脸的苦笑。
骆辰逸神色如常,骆辰逾一脸的尴尬,可终究,那是自己的父亲,却不是自己可以指责的,所以他唯有低头,叹息了。
本想安慰二哥两句,可骆辰迈摇摇头,自己没事儿,甚至还理解似的拍了拍堂弟的肩膀。
骆辰逾险些掉下眼泪来,纵然父亲不闻不问,母亲刻薄抱怨,妻子看着温柔可亲,可心中的防备比谁都深,幸好还有兄弟。
不管是嫡亲的兄弟还是堂兄弟,都当自己是骆氏子的。
“老五啊,你和叔叔之间毕竟是父子,你们的关系亲密,能不能假托你岳家那头,好好儿地跟叔叔说说?毕竟按着当今的xing子,王爷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的,作为姻亲,哪里能不受牵连?是不是这个理儿?”
骆辰迈对着骆辰逾道。
“父亲一向看不上岳父,我能做的不多。”
骆辰逾摇摇头,一脸苦涩的摇头道。
“不需要你出面,将你的困境和王爷聊聊,让他出面不就行了。”
骆辰逸似是一本正经地出主意,可这主意,听的骆辰迈都想翻白眼。
果然骆文远和忠顺王爷黏黏糊糊的,只怕他的好日子也不会多了。
“这样行?”
骆辰逾对着弟兄俩迟疑道。
“可行倒是可行,不过只怕日后二叔的前程不会太好!”
骆辰迈想想,还是打了预防针,对着自家堂弟道。
“倒也好,只要一家子太平就成。”
骆辰逾满口的苦涩,只觉得自己的心浸在了huáng连之中,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骆辰迈和骆辰逸俩人看着他这样,心中倒也是沉甸甸的,是呀,继续放任骆文远作死,还不如因着皇帝的疑心病,让他回家玩女人,生孩子算了呢。
骆文远的别院里,那对姐妹花终于和正在养胎的舒雅姨娘会面了!
姐妹花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呢,舒雅姨娘虽然大着肚子,可也不至于人老珠huáng,远远望去,果然是赏心悦目。
不过彼此之间的剑拔弩张,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你以为自己能跑的到天上去?还不是被男人跟金丝雀一般养在了笼子里,这次,又是谁的孽种?”
两人牙尖嘴利,完全不顾忌舒雅的面如金纸,摇摇yù坠之态。
“行了,装什么呢?谁不知道你的德行,是不是在男人跟前装柔弱装习惯了,所以你真的成了小兔子了吧?”
另一个看着她这样的表现,一脸嘲讽地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舒雅反倒是冷静下来了,
“这与你们无关,做好你们自己的事qíng即可,不该你们掺和的千万别掺和,否则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是不是?”
舒雅收起了脸上柔弱的表qíng,冷冰冰地,看着倒像是个杀手。
“嘿哟,这就对啦,你可是毒蝎子来着,贼咬一口,入木三分啊,可千万别装柔弱,真让人想吐!”
“……”
很快地,三人就无事人一般地离开了,似乎是相亲相爱的三姐妹一般。
骆文远毕竟是男人,别院这里虽然有人打理,可毕竟没有女主子,这是不一样的……
骆辰逾听了两位兄长的建言,回来之后挑挑拣拣地跟青离郡主说了说,打算他休沐日带着妻子,闺女去趟岳家。
男人的事qíng青离郡主不想掺和,不过能回娘家,她自是不会反对的。
夫妻俩达成了协议,自是吩咐人更衣歇息不提。
骆文远发现,自己还真是挺倒霉的,这不管走到哪儿,哪怕是个小应酬呢,都能遇上忠顺王爷,彼此之间虽然往来不多,可毕竟也是亲家,自然是不能不闻不问。
不过这稍微一招呼,这位王爷竟然没脸没皮地就跟着他一起了。
这可真是郁闷坏了很多人,骆文远,与骆文远往来的官员,还有太子和皇帝。
是不是忠顺还不死心,所以想着给自己添堵,甚至是和官员“勾连”、“结党”,来动摇社稷国本?
不得不说,皇帝想的有点多。
至于太子么,可不管怎么说,骆文远与自己也算的上是某种意义上的儿女亲家了,可这位不仅不想着和忠顺王叔划清界限,反倒是这样大喇喇地往来,这是几个意思?
太子殿下对于忠顺王爷上赶着的qíng况来了个视而不见,反倒是觉得骆文远此人为人不谨。
骆文远终于从之前的三天两头被皇帝夸沦落到了一天三次地被皇帝申饬了!
人qíng冷暖,世态炎凉。骆文远感受到了从山顶落到谷底的凄凉。
这些势利小人,风向转的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骆文远往日里宴请,宾客不断,可是如今呢?
门可罗雀,别苑冷清,说的就是骆文远的处境。
这样一来,他和姐妹花痴缠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后院的舒雅姨娘倒是端着比正室还大度的架子,小心地养胎,完全地不将前面的胡来海塞放在心上。
骆文远如今甚至已经不遮掩了,毕竟姐妹花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舒雅是自家二房,是有身份的人,如何会和这些玩意儿计较?
骆文远带着女人花天酒地的,小宋氏也终于做好了最后的一击。
这次,她要让别苑了的人都死在里头,可千万别在出来祸害人了,反正如今自己的子女都大了,儿子也闺女了,所以她还怕甚么?
小宋氏面色狰狞,对着自己的奶嬷嬷嘀嘀咕咕了一番。
骆文远可还不知道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危机便在眼前,能不能扛过去真心是不知道。
远在公主府的骆辰逸一脸的惊诧,
“你确定是这样的花儿?”
“是的,主子,不管是姊妹花还是那位叫舒雅的姨娘,身上都有这个标志,舒雅姨娘的在胳膊上,姊妹花的在脚脖子上,都是这种花。”
底下跪着一个姿色艳丽,略显妖娆的丫头,对着骆辰逸道。
“好,我知道了,你盯紧了那头,任何的风chuī糙动,都不要放过,有什么紧急qíng况,允你临机决断。”
骆辰逸淡淡地对着她道。
“是!主子!”
骆辰逸心中惊疑不定,中原人对于这种花儿不大熟悉,可是经过了信息爆炸时期的自己,再是了解不过了。
这个世界上,有这种花儿的地方着实地不少,可是和天、朝有接壤的,只有南甸。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尽管杏林也有入药之用,可万一民间普及开来,国将不国!
骆辰逸一边儿使人去外面的药铺子,烟馆打探,一边儿地决定将此事上报皇帝了,就算是虚惊一场,那也好过大肆蔓延,无法控制。
对于骆辰逸的求见,皇帝和太子都挺惊讶的,这位驸马爷是个小狐狸,滑不溜丢,轻易不会示人把柄,这个时候求见,到底是所谓何事?
皇帝一边使人去传他,一边心中胡思乱想。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骆辰逸一脸的严肃,对着皇帝道。
皇帝很少能看到这样的他,挥挥手,戴权带着宫中伺候的人出去了,“陛下……”
“果然如此?会不会是元泽你太……”
“殿下,并非臣夸大其词,此事非同小可。殿下若是不信臣,可使人去太医院弄点来,再去上驷院找只小猫,小狗的,一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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