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简诚,你是用哪只手揉瑶瑶的脑袋?”齐旭言不让简诚有挣扎的机会,低沉的声音越来越阴冷。
简诚没办法挣扎,只能怒目相对以示自己的气愤:“你在问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过不会再追着你跑,也说过会不择手段把你绑在我身边吧?阿诚,你要有自觉。以后你哪里随便碰别人,我就用身体用舌头替哪里消毒。”
简诚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一句话:“你疯了吗?”
“我本来就已经疯了。而让我变疯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你。”齐旭言说完在简诚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你不吃软的那一套,我只能来硬的了。”
简诚吃痛,倒抽了一口气。本想趁齐旭言咬他时挣脱出牵制,却被齐旭言反手将他翻过身,背朝向上。
简诚内心猛地略过一丝惶恐惊悸,语焉不详的低低喊了一句:“齐旭言,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齐旭言腾出一只手拉起简诚的身子,俯身贴近后背,呼吸落在皮肤上,又热又冷,让他不禁冒出鸡皮疙瘩:“留记号。”
留记号?在简诚愣然的一秒,齐旭言嘴唇的热度便紧紧贴住后背的皮肤。简诚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你大晚上跑来我家做这种事你以为我会原谅你?”
“你原不原谅我已经没关系了,反正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也只能用这样的手段将你我联系在一起,不是吗?”
齐旭言这种自暴自弃的说法让简诚一阵心惊。齐旭言冲动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没人知道。但那件事一定是触目惊心,令人痛不欲生的。
亲身体验过的自己不是非常清楚吗?
想要阻止这样的人,刺激他完全没有用。简诚深吸一口气,尽量缓和自己的语气:“你先放开我,我们可以再好好谈谈。”
温热湿漉的触感让简诚不禁浑身发颤,粘稠的气息在肌肤之间游走,让他感到陌生又不自在,心头还有一种异常的莫名感觉。
“不必谈了。反正谈到最后,你还是想逃离我,不是吗?”齐旭言像是亲够了,才放开简诚站起身:“记住我的话,阿诚。如果你不想我每天都来留记号的话。”
简诚如同刚挣脱出牢笼的雀鸟,当下暗暗松了口气。他转头往身后看去,齐旭言就站在一旁,阴枭地凝视着他。
简诚深知不能再刺激他,缓缓坐起身拉好衣服,沉默半晌抬头问:“你已经留完记号,是不是该走了?”
“你想我走吗?”齐旭言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老实说简诚都恨不得揍他几拳再撵他滚出去,但左右衡量了一下还是作罢。一来他力气没有齐旭言大,也打不过他;二来再刺激眼前的疯子,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事。
说与不说都不妥,简诚惟有沉默。
简诚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齐旭言没来由去心情焦躁不已。他期待着简诚会有所表示的同时又知道不可能,便赌气地朝简诚卧室走去:“今晚我们一起睡。如果你拒绝或逃跑的话,我会用绳子把你绑起来侵犯你。”
简诚目送着他缓步走进自己的卧房,握成拳头的手狠狠砸向沙发。
他要侵犯他?这么可笑的笑话!但是简诚却无法笑出来,脑袋隐隐作痛。他要怎样才能和这样的人不再有牵扯?他为什么就不放过他?
不管怎么想,今晚简诚都逃不掉,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跟着进卧房。
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躺着不说话,然后渐渐在奇妙的气氛中很健康的睡了一晚。
睡了一晚的简诚醒来,终于下了一个决定。
齐旭言不知什么时候起来,像在自己家一样,已经做好早餐等简诚醒来一起享用。
他不说话,低头静静的吃着炒面。简诚跟着不说话,也低头吃着炒面,却食不知味。
早餐便在如此微妙的气氛之中结束。
齐旭言洗盘子时才对简诚说了今日的第一句话:“我送你去上班。”
“没那个必要。”简诚其实也有些气恼,对齐旭言的专横做法确实咽不下气。不等齐旭言收拾好,他就已经穿好衣服套上外套出门。
一出门却看见了在他家对面店铺站着的雷厉。
雷厉看到他出门,很快走上前去:“简诚,我来接你上班。”说完,还把手上的一支玫瑰花递到简诚跟前:“送给你。”
简诚一脸复杂地盯着他递过来的玫瑰花,问:“雷队,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那个……你送我玫瑰花什么意思?”
“我是警察,想知道一个人的住址还不简单?不过你别误会,我没有利用警察之便,地址是我问你同事要的。玫瑰花代表爱情,我送给你,你认为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拒绝过你了。”再说,送玫瑰花给男人不会很奇怪吗?他又不是女人,不会因为收到玫瑰花而高兴。
雷厉笑:“我不是被拒绝一两次就放弃的人。”
一个齐旭言就够他烦够他脑仁疼的了,雷厉还跑来凑热闹?简诚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试图让雷厉彻底死心:“雷队,其实我……性/冷淡,虽然喜欢同性,但不想谈恋爱,也不想找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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