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还有掉馅饼的事情?
楚云将信将疑。
“真的能告诉我吗?”
“逢单,我,逢双,师兄。”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告诉别人不过是师兄宠我罢了,至于对外,那自然是我怎样说就是怎样了。
但是居然为这个开了赌局,我看你们是胆子肥了,不好好修理一顿怎么行?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楚云不禁瞪大了眼睛,这这这和说好的不一样,这怎么算啊?
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萧溱道:“不用想谁赢了,庄家通吃。”果然师兄按兵不动多等几天再收网的主意不错,要不然哪里能网这么多鱼?
楚云:······
过了会,她颤颤巍巍地问:“萧师兄,你和庄家什么关系?”
“同门的关系。”萧溱为韩南崧添了茶,不急不慢地回道。
楚云不甘心,早知道她就不该凑这个热闹,还管不住手欠让人帮她下了注。本来这个揭晓答案的人为了避嫌是不能下注的,谁让她手欠还偷偷下注啊?
“南逍门内禁止赌博,师妹,这点你应该知道。”这时一旁的韩南崧也开口了,也为萧溱续了茶,然后像萧溱一样看到楚云早已经非常勤快地将自己的茶水添满了,“所以庄家的所得也要全部上缴。”
楚云心如死灰,一口闷了自己眼前的茶水,又倒上,伤心地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不该听别人撺掇。”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韩南崧道,只是勾起的唇角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萧溱附和:“没错,师妹下次可万万不要再犯”
楚云内心一阵哀嚎,想了想,一口闷了自己面前的茶,起身向两位师兄告辞,然后急冲冲地御剑走了。
“等等!”好巧不巧,没飞多久楚云就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面对怒气冲冲好像来兴师问罪的楚云,这人心虚了一瞬,然后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找我什么事啊?”
“你早知道了吧?”
“什么早知道了?”这人努力装作什么都不懂。
“我说大师兄他们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眼见装不下去了,这人脸上表情一垮:“我也不想啊!谁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啊啊啊!”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早两天告诉她她还没来得及偷偷让人帮她下注啊!
“师兄们让我不要打草惊蛇啊!要不然就要追究我在门里开赌局的责任了!”这人老泪横流,指责楚云道,“都怪你们,要不然我也不会闲得没事干开这个局!”
你知道我前几天在两个师兄手里受了多大的精神压力吗?!
“又不是我让你开的这个局,怎么能全怪我?”楚云也是一片忿忿,“都怪那个人!”
“对!都怪他!”
两人达成共识,纷纷开始指责起那个人来。
“都是他看热闹不嫌事大!”
“都是他兴风作浪!”
“都是他没事找事!”
“都是他闲的!”
两人越说越气,最终一致决定他们要报复那个人,他们分头行动,楚云又踏上了找人的路途。
他们口中的那个人指的自然是刘亦宣。
原本在发生了刘亦宣假传消息的事情之后他也是南逍门追杀名单的一员,但最后关头萧溱能够得知消息及时赶回却全靠刘亦宣的帮助,这样一来,南逍门是不好将他放在追杀名单里了,却也对他没有好脸色。
刘亦宣也在那件事情之后许多年没有踪迹,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他不知从哪里知道了青齐真人殒身的地方地气特殊,加之明烛碎片锁了一魂,南逍门在想办法聚魂的消息后就像苍蝇一样赶不走了。
俗话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而刘亦宣显然是其中翘楚,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走,又不会添乱,还是一个强大助力,以不要命的架势找齐了好多需要的天材地宝,慢慢地众人也就接受了有这样一只苍蝇围着自己转的事实。但聚魂第一阶段完成之后很多人还是想一脚把他踹开,他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进不去南逍门,转头就找了自己的老家合欢教,他师姐最开始虽然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心软了让他得偿所愿,从那之后每年合欢教都会借着交流的名头将一些弟子送过来。
南逍门自然知道刘亦宣打的是什么主意,不可能轻易让他得逞,前几十年间刘亦宣还要凭着自己千变万化的本领混进去,到了后来南逍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再后来刘亦宣干脆以本来面目进来了。
这样数百年下来,除了当年的许多门人们提起他还会冷哼一声,其他人却全然对这个相貌俊美平易近人的大修士没有丝毫恶感了。
楚云怒气冲冲地找到了同样怒气冲冲的刘亦宣。
在发觉刘亦宣与自己一样满面忿然时楚云一愣,没等到她开口刘亦宣已经道:“行了,我知道你来是想干什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已经被报复了,你可以开心了,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什么?”
“哼!”刘亦宣一脸郁闷不忿,“萧溱和韩南崧也太过分太小气了吧?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就要这么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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