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俩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归余穿好衣服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啥也没听清楚,倒是小环一大早便起来熬粥了,见了他又打了个招呼,“先生起来啦,我煮了瘦肉粥和菜粥你要吃哪种?”
归余猛的想起了自己的烤地瓜,火急火燎的寻了去,结果已经变成炭了,他蹲在灶台痛心疾首,“你得赔我。”
小环恨不得把头塞进地缝里,“对不起啊先生,等下我赔你两个吧。”
“我随便说说你还真信。”他摆手起身作罢,只是可惜没能让程景然常常,他这样的贵族肯定没吃过这种东西,待会儿去外面找找看好了。
“我知道先生是想给殿下吃的,小环知道哪里的最好吃,等下去买些回来。”
归余拔着门口扭头回来,“他那样对你,你不恨他?”
小环迟疑了会儿,“其实也还有点,不过殿下一定是难受才会这样的,小环能理解。”
难怪他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怪这些人纵容,这样一想归余又觉自己好像也差不多……明知他是无理取闹他还得去哄,能让周围人如此甘之如饴的任其折腾也是种天赐的本事啊。
天大亮后,程景然找的人便赶来帮忙搬米粥了,不巧的是锦鲤也前后脚到了,见程景然慵懒的站在屋檐下便知他昨夜未回月宫,锦鲤沉不住气,“燕王殿下身为月宫统领留宿在外未免不妥吧。”
“你倒提醒我了,身为月人偷溜出宫更为不妥,来几个人把他带回去。”那忙着搬运粥的人又要来抓人,归余忙将人拦了拦,“不用这么严格吧,决赛不是还没有开始么,让他帮帮忙。”
“我的人这么多,要他作甚。”
“你不懂,他可是锦鲤。”
程景然不懂他的梗,“那又怎样。”
和古人沟通失败的归余选择了头像,“锦鲤你回去吧,我们打算靠自己的努力竞争。”
“你能不能有点骨气?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韩悦儿煽风点火,“接受现实吧朋友,枕边风的强大岂是你这个外人能反抗得了的。”
枕边风?锦鲤怒目朝着归余看了过来,“你们昨天晚上?”
程景然赶在归余反驳前开口,“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归余:???他的想的那样?
气得晕头转向的锦鲤:“按现世的规定你是要喝茶的!”
归余没好气的叉腰,“靠,这里是大敬,你出门问问,他这年纪成家生子的不少了好吧。”
“你还敢说!”这话就约等于昨夜的确是东风无力百花残了,锦鲤伸手想掐他凑过来的脸,但程景然岂能让他如意,他拦不住手还不能将归余拽过去吗?
“你碰他试试?”
韩悦儿:“湘君哥哥你好帅哦。”
归余抓了抓头发,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把锦鲤撵走吧,他俩一碰面就掐,他方才还嫌所有人对程景然千依百顺呢,这会儿便嫌锦鲤态度恶劣了,“你先回去,等下我们有计划,你作为竞争对手不便出席。”
“想做竞争对手也得先进月宫再说。”
韩悦儿扯起袖子捂住了半张脸,装模作样,“他他他在咒我!人家已经落选了,还要如此来打击人,真是太过分了,呜呜呜呜。”
归余配合,“欺负孝心少女的都是人渣!”
搬运工们点头:对人渣!
锦鲤自觉一对三不是对手只得遗憾退了场,归余拍着韩悦儿的肩赞赏道:“演得漂亮,给你个……”顿了顿后他忙改口收手捏起了拇指和食指,“给你个小爱心。”
韩悦儿很失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门了。”
归余瞟了程景然两眼暗示她等下偷偷给,韩悦儿瘪嘴,“切,夫管严。”
“乱改词不好,那叫妻管严!”
“你才是妻!”
他撸起袖子就要捶人,韩悦儿吐了个舌头溜走了。
程景然是跟他们一道出的门,为防止被认出来,他又把那银制金边面具带上了,他的脸看多了也就适应了,这猛的带上面具,归余还不习惯。
或许是因提前放过风声,等他们将米粥搬到良平铺子门口时,早已人满为患了,韩悦儿干劲十足,不到一个时辰那米粥便发放完了,招呼人将东西送回后,程景然又让去她月宫门口刷个脸,顺道看看目前的投票情况。
他们去时月宫门口还围了不少人,车夫挤进去打听了一下半晌才出来,“好像是有人挡在榜前不让投票。”
“咦?月宫的人不管吗?”韩悦儿说完又看了眼程景然,“你手里人不行啊。”
程景然眯眼,“蠢货。”
“……”她又怎么了,有人挡榜不管,那明明就是侍卫的失职啊。
归余也觉得奇怪,“侍卫不管也不妥吧?”
程景然耐心解释道:“这样名善夫人才会出来。”
归余恍然大悟,“所以你让悦儿来这边是其实为了名善夫人的。”
他抿嘴点头,“恩聪明。”
韩悦儿眯眼,双标狗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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