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天烨:“……”
方延道:“其中一个男的有女朋友,分手时两个人吵起来,那女的就开始到处说他勾引她男朋友,还经常给直男下药迷奸之类的。”
“哎,这事我听过!”窦天烨激动道,“说是迷奸了十几个人,我们当时都觉得是因为理工男的太多,把人给憋疯了。”
“可能吗?要是真的早就上头条了,我们圈里人都知道是那两个直男一厢情愿,”方延唏嘘道,“不过事情还是闹得太大,他没多久就辞职不干主席了。”
窦天烨道:“再后来呢?”
“再后来那两个直男进了咱们大学城的gay群,问我们怎么追人。我们告诉他们人家是一,只做上面的,两个直男都说愿意,”方延满脸佩服,“圈子里的一本来就少,从那之后一群小零就开始叫他基皇,还说他是直男杀,好多人都想和他搞一次。”
窦天烨:“……”
“不过他不混圈,而且不知道走了哪条人脉,原本很多人想把他挖出来,可慢慢地就没人提这件事了,感觉他背景挺硬的,”方延道,“我只知道那两个直男最后都没追成,据说基皇辞职后就开始修身养性了,过得既养老又低调。”
窦天烨总感觉不真实:“那个人是谢凉?”
方延也觉得挺奇幻的,说道:“应该吧,刚刚我问他,他不是没反驳吗?”
二人不由得回忆相识至今的点点滴滴。
谢凉好像除了最初穿越时发过火,其他时候都挺稳的——这无可厚非,正常人谁遇见这种匪夷所思的事都不会太淡定。反正那之后谢凉一直都很靠谱,不愧是当过学生会主席的人。
“还有你看乔九,只去了趟神雪峰就要缠上他,直男杀的称呼不是白来的,”方延说着一顿,后悔道,“不对,不能喊直男杀,谢凉当年被全大学城黑的时候估计没少听这个,也没少被人骂,咱们以后别在他面前提了吧。”
窦天烨点头。
“能顶住当时那个火力的都不是正常人,”方延捂着小胸口,“我听过他的一点传闻,他现在是修身养性了,听说以前可鬼畜可鬼畜了……”
两个人边走边说,回到了谢凉的房间,见他竟雷打不动地在练字。
二人沉默,方延干脆把作业也拿了过来,和窦天烨凑在一起写,顺便偷瞄谢凉。
谢凉道:“怎么?”
方延忍了忍,没忍住:“你真是?”
谢凉道:“嗯。”
方延道:“那……”
谢凉道:“那两个直男我没上过;那女的不是我收拾的;裸照一千块是假的;有小零脱光了躺我床上是真的,但被我轰走了;不混圈不约炮单身狗一只,还有其他想问的吗?”
方延:“……”
他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最后道:“乔九还来么?”
谢凉道:“他可能会恢复身份过来。”
方延道:“不会找你算账?”
谢凉写完一张纸,拿起吹干:“谁知道。”
事情果然如谢凉所料。
先生走的第一天,他没回来。
第二天,他还是没回来。
到了第三天,谢凉他们重贴了一张招聘启事。
天鹤阁的人照例把消息传回了云浪山。
心腹阿山拿到纸条,敲开书房的门,询问九爷的意见。
乔九道:“随便给他们找个教书的。”
阿山估摸九爷可能玩够了,道了声是。
乔九道:“那个人开口了吗?”
阿山道:“没有,硬骨头,怎么打都不说。”
乔九道:“也没查出来历?”
阿山摇头。
乔九便去了地牢,打量一番那大汉的惨样,不由得想起秦二的随从潜伏数年,为达成任务甘愿赴死,同样是个硬骨头。
他突然对他们的主子产生了好奇,毕竟手里的人都这么死心塌地,总该有过人之处。
他说道:“给他个痛快。”
阿山应声,跟着九爷出去,慢慢到了观景台。
这里能将整个宁柳城尽收眼底,乔九盯着某个方向,修长的食指一下下敲着栏杆,半天没开口。
阿山很诧异,这几天九爷好像总往这边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他没敢多问,乖乖陪着,见九爷抬手挥了挥,便一头雾水地离开去干活,顺便把教书先生的事传回城里。
于是这天傍晚,谢凉他们迎来了第二位教书先生。
新来的先生约莫四十,长相普通,脸上笑眯眯的,看着很和善。
赵哥和江东昊已经知道乔九的事,几人便默默看着这位先生,不清楚是不是又是一个坑。
新来的先生完全不介意他们的打量,教得很认真也很尽责。
方延忍不住把他和前一位放在一起对比,觉得有点心碎,找到谢凉:“真的是易容的,而没有原型吗?”
谢凉一听便知他的意思,说道:“有原型也不可能百分之百一样。”
言下之意,他看上的就是乔九易容的那张皮。
方延更加心碎:“好好地玩什么角色扮演,我失个恋还得带着你们狗粮的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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